「心理學的介入就是要鼓勵病人積極參與,提升病人動機」,教育個案和家人認識個案的情況,長遠來說,他們是自己的治療師。我們做的,是提供合適和可行的方法,以建構他們將來健康和更理想的生活,減少因病帶來的影響,提昇正面人生。
心理學家/治療師的風格或許有異,但責任和方向都是要讓個案帶著正面的禮物離開,使他們更有信心和提昇希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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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分享的文章有點長,但值得一看,非常認同 - 心理治療其中一個很重要的目標是將知識與病人和家人分享,令病人本身成為一個好的心理學家,明白病理同時以積極的態度把學到的付諸實踐。心理學家的責任是保護病人,減低他們復發的機會,和讓他們洞悉復發的先兆。歸根究柢,除了藥物/化學治療,還要幫助病人建立抗壓與自治能力,學習如何不被生活中的壓力觸及自己的脆弱點而引致復發......
文章題目: 【什麼是最適切的治療?】
*精神科醫生和臨床心理學家兩者,如何定義精神病?
在治療的路上,兩者又分別扮演着什麼角色?
有關精神病,你知道多少?又或者,對它根本茫無頭緒?
醫管局資料,顯示截至2013年12月31日,醫管局精神科專科合共有337名醫生(包括精神科醫生)、2,368名精神科護士(包括社區精神科護士)、67名臨床心理學家及230名職業治療師,提供各項住院、門診、日間訓練和社區精神科服務。
精神醫學發展成一個專科,至今不過100多年。相對於其他可以被明確診斷的疾病,精神疾病在醫學史上始終是一個尚待開發的領域。從醫者角度,何為最適切的治療?
*3%成年人有嚴重精神病
根據青山醫院精神健康學院資料,香港常見的精神病包括:老人癡呆症、物質濫用(如酒精、鴉片、興奮劑等)有關的精神障礙、思覺失調、情緒病(包括抑鬱症及狂躁抑鬱症)、焦慮症(包括泛焦慮症、驚恐症、強迫症等)、飲食失調、兒童及青少年精神病(包括自閉症、過度活躍症等)。
精神科醫生曾繁光指出:「在本港的成年人口中,大概1%有精神分裂,1%至3%有躁狂抑鬱,每六個人當中有一個一生中會有中度抑鬱的情況。總括而言,3%有嚴重精神病。15%一生中會有某種程度的精神行為情緒問題。65歲人口每100個有四個老人癡呆症,到了八十歲則每100個中有二十個。」
*精神健康政策闕如
私人執業精神科專科醫生曾繁光解釋, 精神病是一個人的「精神活動」出現異常,令自己和他人痛苦,無法在正常生活中運作(「精神活動」包括情緒反應、思想、專注能力、意志、記憶力、判斷力等)。從現代精神病學來看,基本上是腦部化學物質異常造成。每一種異常都會出現不同狀況,譬如精神分裂症是腦部「多巴胺」過度亢奮造成;血清素過分低落,則可能造成恐懼症、強迫症、驚恐症發作等。再深入看,也可能是腦部神經單元的發炎,導致神經傳遞質無法生產。為何會發炎呢?可能是長時間壓力、心理創傷,或者基因問題導致。而一旦發炎,就會帶來破壞,令腦部衍生的促進神經細胞健康的因子"BDNF"減少,所以神經細胞壞死了。治療就是用藥物「養肥」腦神經細胞,修復之後令神經傳遞質恢復正常。精神病就是深入到分子層面的腦部疾病,因此普通的電腦掃描、磁力共振,都看不到有結構性的壞死。
在治療方面,藥物和心理治療雙管齊下最為有效。曾繁光舉例說,例如有人害怕被拒絕,如果無人認同他,往往會陷入抑鬱和焦慮,這可能源於兩歲時的經歷埋藏在潛意識之中,那就要用心理治療的方式讓患者回到兩歲時去解決問題,病徵也會隨之消失。但他觀察到,並不是太多病人願意接受心理治療,因為治療時間較長。「抑鬱症病人接受心理治療,需要十六到二十五個星期才治好;如果用藥物治療,在四到六個禮拜後治好的機會,則是六至八成。」
記者試過陪伴康復者覆診,在會面的短短六分鐘當中,醫生向患者問着公式化的問題,又接聽了兩次電話。期間醫生大部分時間都注視着電腦,邊問邊打字。康復者說,「完全沒有感覺被關心,見醫生的目的只是為了拿藥。」
「醫生人手不足,見病人時間太短,對醫生來說是災難──如果不細緻用心觀察病人,便會錯過很多重要信息,決定如何繼續治療,因為表情、說話、情緒等各種細節都可反映出藥物的副作用。」曾繁光說,這源於香港開埠以來一直沒有精神健康政策,精神科服務的增加都是用鮮血來推動,每次出事了死人了,就增加一點點服務。「還不能算是頭痛醫頭──即使頭痛,只要不死就置之不理。」
曾繁光說,曾有NGO在小學推廣精神健康教育,請小朋友畫精神病人的形象。大部分孩子畫的病人都拿刀揮舞、將人頭砍下來、送入青山等駭人畫面,基本上與媒介的報道類似。只有兩三個孩子畫的是另類的,例如畫仁慈的老太太。「有孩子說精神病人也很可愛的。『以我姑姑為例,她經常送我上學。』」有孩子畫了一個鄰居,並說:「鄰居有精神分裂症,但她很好,很有禮貌。媽媽忙碌時,鄰居更會接我放學。」
為何會這樣呢?「 因為市民不覺得這是病,怕受歧視;病人和家人都不出聲,而以往醫生也不怎麼出聲。至於輪候時間太長、醫生見病人時間太短,都源於資源問題。說到底有沒有錢請醫療團隊、買新藥?如何訓練精神科醫生、訓練哪一種? 這都需要有政策。」
「精神病是常見疾病,但香港社會一直欠缺適當的關注和認識。大眾之所以對精神病好奇、害怕,皆因不認識。透過接觸,對精神病會有不同的看法。」
*醫患比例失衡
私人執業精神科專科醫生 麥永接指出,目前的精神科診斷主要透過「形容症狀」,由醫生臨技巧去斷症,抽血檢查及電腦掃描只是輔助性質。醫生會聆聽病人表述的感受和想法,觀察病人行為,以及親友對病者的觀察,收集病人背景資料等。「精神正常與不正常,並非黑白分明的界限。是否失常,除要了解患者的文化背景外,還要看具體的精神、情緒反應如何影響到社交、工作與生活。不過身體檢查也有必要,因一些身體疾病也可能表現出腦部或者精神科症狀。」
但本港投放在精神健康的資源一直不足,單是醫生與患者的比例失衡便可見一斑。「以國際標準,一萬人配一個精神科專科醫生;香港700萬人,有300多個精神科醫生,即兩萬人才分得一名醫生。公立醫院醫生太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與病人相處時間永遠不夠。」麥永接過去的經驗是,一天上午看三十個症,每位患者大概五、六分鐘,同時還要處理病房事務,不得不打斷與患者的對話,醫生也未必可以長期跟進同一個病人;一旦換醫生就要重新適應,對病人來說也很困難。
他說,最令醫生頭疼的,是不信任醫生、不肯吃藥的病人,例如有一些精神分裂症的患者可能缺乏病識感,每次復發才吃藥,便會成為大問題。病情穩定時藥物可以調節劑量,但是如果患者自行停藥,再復發時便不得不增加劑量,於是副作用更大,也增加了患者對藥物的抗拒。「每一次復發可能對大腦傷害更深,愈來愈難醫。」
*Care重於Cure
東區尤德夫人那打素醫院精神科顧問醫生楊位爽還記得,二十多年前,有個病人出現被害妄想症,前來門診時也帶刀防身。相比其他專科醫生,精神科專科醫生面對的病人可能與眾不同,他們或許不合作、不主動求醫,不會像其他科病人般,將情況全部攤開來,所以精神科醫生要善於挖掘,從蛛絲馬迹去了解病人;不只是純粹談病徵,而是從日常生活話題入手。鼓勵家人陪伴一起來看病,可以獲得更多背景資料。
「就像糖尿病、心臟病等長期病患,精神病患也要與病一起生活,不該將未處理的症狀包起來,如一直背負在肩上的櫃子。就像近視的人要接受戴眼鏡,摘下眼鏡看不清楚,但肯戴的話,還可以做很多事。」楊位爽說,嚴重精神病治療的方向不在根治,並非cure,而是care。藥物可以控制病徵,減少症狀對病人的騷擾, 維持穩定狀態。「每次病發對腦部的傷害就像地雷炸開了坑,修補起來不容易。」
治療精神病患,預防復發很關鍵。楊位爽比喻道,就像預防颱風,當十號風球來襲時,風暴當中自然難以抑止;但在一號、三號風球時,若能察覺先兆,及早做好防風措施,一旦十號風球來時也就不會措手不及。他說,精神分裂病的陽性症狀如幻覺和妄想,藥物都可以幫到;但要處理陰性症狀例如退縮、缺乏動力等,則更具挑戰性,需要團隊合作,例如護士、職業治療師、家人、社區支援。如果僅僅追求減輕病徵、不發病,也是不完整的,因為治療目標並非要讓病人每天昏睡或躲在家裏,而是要保持一定的生活質素,包括重建生活、重返社區、重投工作,懂得處理壓力、與人相處,才稱得上真正的復元。
他最擔心的是在治療過程中不肯覆診的病人,還有在社區中的隱蔽患者。目前本港醫療系統的服務主要針對重症患者,病情輕微的多數人則被忽略。無幻覺、無傷人並不代表無危機。患者遭受焦慮、抑鬱、失眠等折磨,同樣痛苦。另外處理雙重病患如人格障礙、濫藥、智障等挑戰性個案亦不容易。目前醫療服務未夠細緻,如「批發式」,難以分門別類處理。
*與病人分享知識
臨床心理學家又如何看精神病? 復元過程中,心理治療又扮演什麼角色?
「精神病,複雜得不得了!目前我們都只是瞎子摸象。」 養和醫院臨床醫療心理學中心主任李永浩說,精神科藥物主要是控制徵狀,但醫好了徵狀,是否就等於醫好了病?「最近有研究顯示,吃抗抑鬱藥的很大副作用是令人失去了生活質素,即使沒有不開心,也沒有覺得開心,會空白、無感覺。」
在李永浩看來,從心理學上看精神病與精神醫學差別不大,都是希望對病人有所幫助。但一個人有精神病症狀,要醫治與否,需要看兩個指標:第一是對個人帶來莫大的痛苦;第二則是個人功能不能發揮得到,在生活中無法扮演原本的角色。
單純靠吃藥,病人很容易翹起雙手變得被動。心理學的介入就是要鼓勵病人積極參與,提升病人動機:「最終不是叫病人吃藥,而是要病人認同吃藥。」他舉例說,嚴重精神病如躁鬱症,一時天堂一時地獄,情緒波幅很大,一定要吃藥收窄波幅。但如果整個治療只局限於精神科,每次只是十到十五分鐘的診症時間,最大的錯失就是病人可能不再吃藥!因為「症狀消失了怎麼還吃藥?」
李永浩猶記得,有一位思覺失調的病人,不斷復發,不斷進出門診,一入院很快又好,原來是舊藥的副作用令他翻白眼、流口水。家人太心痛, 轉而請私家醫生開了新藥。但因為新藥很貴,家人將之放入雪櫃「珍而重之」,等病人無法入睡才吃藥,從而忽略持續用藥的重要性。「無人向病人和家人解釋這病是怎麼一回事、以及為何要吃藥。精神科最大的弊端就是,沒有習慣把知識與病人分享。」
他以驚恐症的研究結果為例,單吃藥和單做心理治療的治療初期效果,大致相同。但在一年之後,單純吃藥的個案,復發機率遠大於做心理治療。「因為病人不知道病是怎麼一回事,有什麼誘因導致。」
在他看來,心理治療有兩個目標,一是盡快不用在治療室見到病人,二是將足夠的知識與病人和家人分享,令病人本身成為一個好的心理學家,明白病理同時以積極的態度把學到的付諸實踐。「精神病幾乎沒法根治,但心理學家的責任是保護病人,減低他們復發的機會,和讓他們洞悉復發的先兆。歸根究柢,除了藥物/化學治療,還要幫助病人建立抗壓與自治能力,學習如何不被生活中的壓力觸及自己的脆弱點而引致復發。」
*以病人而非病為中心
李永浩一針見血地指出,香港的醫療系統,往往看到的是「精神病人」而不是「人」,焦點在「症狀」而非人的需要。用精神科、職業治療、心理學等專業去治病,是很分裂的。「以病人為中心,還是以病為中心呢?一百個人有同一個病,一百個人都不一樣。」
「醫治精神病的路很是艱巨的,不要妄想用一個專科可以處理,精神病是關乎認識生命、學曉如何做人、如何處理生活上每個人必然面對的失落和壓力的課題 。」病人總是竭力排斥一些他不喜歡的東西,例如「驚恐」,雖然拿不走,但可以減少付出的代價。「提升對症狀的容忍,不要做任何事去對抗,而是接納其存在,症狀可能會自然消失,因為你對症狀的害怕和緊張,都會成為滋養症狀的食糧。一旦你不害怕、不緊張了,它也就沒有了食糧。」
他觀察到,很多精神病人其實很疲累。病人要對醫生投以信任,才會觸及內心深處,例如有位病人曾向他坦白,被罪疚感折磨到想尋死,因為小時候看過妹妹洗澡,景象幾十年後仍然浮現出來,覺得自己十惡不赦。一個人的內心有心結,窮一生的力量去壓住,就好像海面的浮波一樣,用力按下去,一鬆懈就會反彈起來,難以應付。「 而這一切,都是藥物所無法觸及的。」
撰文: 明報周刊 Jan.21.2015
www.mingpaoweekly.com/…
Photo: 精神科專科醫生 麥永接
Dr. Ivan Mak
#精神科醫生 #臨床心理學家 #精神病治療
驚恐症焦慮症分別 在 台北市議員張茂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市民將個資給市府,市府卻違法外洩?!
市民的保障、弱勢的保護在哪裡呢?!
公部門識法卻違法,外洩市民個資給他人!!
陳情人因此精神飽受折磨,並保留法律追溯權!!
設籍在士林區的低收入戶賴OO,因先生是重度身心障礙者無法工作,家中育有兩名子女,分別是中度身障6歲男孩及3歲的女兒,家中經濟來源主要依靠社會局補助金及賴婦申請的代賑工1萬多元的薪資度日。但今年4月15日士林區公所突發函表示,依據該員輔導紀錄表指出,賴婦於今年1月6日、3月20日及4月9日接受派任在士林區「天和一號公園」的清掃『工作不力』,並經經建課多次輔導未見改善,已違反「台北市民臨時耕作輔導自治條例」規定為由,將自4月18日起予以停工10日。早已把公園當成自家,認真打掃的賴婦備感委屈,自認每天在指定之工作範圍賣力打掃的乾乾淨淨未有失職(每日上工前後必自己拍照存證),本想依程序提出陳述或申訴,不料竟遭士林區公所經建課陳課員譏嗆:『妳都已經在勸導單上簽名了,而且區長說妳就是公園掃不乾淨啦,還申訴什麼?』4月14日又遭不知名人士(事後得知為經建課承辦課員陳的配偶)主動二度來電嗆聲警告:『妳自己的公園掃不乾淨,被停工怎可怪人?又怎麼可打電話找我老婆啦!』,賴婦驚恐不已,如今不但勤奮工作遭莫名刁難指摘,連僅有的申訴權利又被告知不能行使,自己的個人手機等資料也遭外洩給莫名其妙的第三人,工作何時將被暫停何時又將復工都被用以口頭告知,自己不斷向士林區區長多次陳情又屢屢無疾而終,目前已身心驚恐罹患焦慮症,持續接受陽明醫院治療中。賴婦不解,為什麼要努力工作養家餬口的低收家庭連工作權及人格權都比人矮一截?經建課陳員還預告,4月28日恢復到工當日還必須要在完工後立刻找她報到,因為『妳遭停工的前兩日也掃不乾淨!』,此語一出,是否又直接被預告將再次被停工處分??
張茂楠議員接受陳情後,認為士林區公所經建課陳員洩漏賴小姐個資給她的配偶,並且直接撥打代賑工賴小姐個人手機,談論有關非其工作職掌所能知悉之代賑工事務,陳課員此舉恐已違反『個資法』及違反『公務員人懲戒法』,在民事方面,恐也涉及民法第186條公務員侵權行為之規定,賴小姐若因此受害,將可對洩密之公務員提出請求賠償。台北市政府在代賑工的工作稽核上,缺乏客觀標準,壓抑其申訴權利無所不用其極,對代賑工的工作權上已失公平,針對此一不合理亂象,將請受害代賑工親自出席記者會說明原委。
驚恐症焦慮症分別 在 Jasmin Fong 方婷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焦慮自評量表(SAS)
指導語:下面有二十條文字,請仔細閱讀每一條,然後根據您近一星期的實際情況評分。
表示:A 沒有或很少時間;B 小部分時間;C 相當多時間;D 絕大部分或全部時間。
1. 我覺得比平時容易緊張或著急
2. 我無緣無故在感到害怕
3. 我容易心裡煩亂或感到驚恐
4. 我覺得我可能將要發瘋
5. 我覺得一切都很好
6. 我手腳發抖打顫
7. 我因 為頭疼、頸痛或背痛而苦惱
8. 我覺得容易衰弱或疲乏
9. 我覺得心平氣和,並且容易安靜坐著
10. 我覺得心跳的很快
11. 我因 為一陣陣頭暈而苦惱
12. 我有暈倒發作,或覺得要暈倒似的
13. 我吸氣呼氣都感到很容易
14. 我的手腳麻木和刺痛
15. 我因 為胃痛和消化不良而苦惱
16. 我常常要小便
17. 我的手腳常常是乾燥溫暖的
18. 我臉紅發熱
19. 我容易入睡並且一夜睡得很好
20. 我做惡夢
計分:正向計分題A 、B 、C 、D 按1 、2 、3 、4 分計;反向計分題按4 、3 、2 、1 計分。
反向計分題號:5 、9 、13 、17 、19 。
評定採用1-4 制記分,評定時間為過去一周內。統計方法是把各題的得分相加為粗分,粗分乘以1.25 ,四捨五入取整數即得到標準分。分值越小越好,臨界值為T 分50 ,分值越高,焦慮傾向越明顯。
其中50-59 分為輕度焦慮,60-69 分為中度焦慮,70 分以上為重度焦慮。
焦慮自評量表
焦慮自評量表(Self—Rating Anxiety Scale ,SAS) 由Zung 於1971 年編制,從量表構造的形式到具體評定的方法,都與抑鬱自評量表(SDS) 十分相似,它也是一個含有20 個項目、分為4 級評分的自評量表,用於評出焦慮病人的主觀感受。
一、項目、定義和評分標準
SAS 採用4 級評分,主要評定項目為所定義的症狀出現的頻度,其標準為:“1” 表示沒有或很少有時間有;“2” 是小部分時間有;“3” 是相當多時間有;“4” 是絕大部分或全部時間都有。
二、適用對象
SAS 適用於具有焦慮症狀的成年人。同時,它與SDS 一樣,具有較廣泛的適用性。
三、評定方法及注意事項
在自評者評定之前,要讓他把整個量表的填寫方法及每條問題的涵義都弄明白,然後作出獨立的、不受任何人影響的自我評定。
在開始評定之前,先由工作人員指著SAS 量表告訴他:下面有二十條文字,請仔細閱讀每一條,把意思弄明白,然後根據您最近一星 期的實際情況,在適當的方格裡劃一勾(√) 。每一條文字後有4 個方格。分別代表沒有或很少( 發生) ,小部分時間,相當多時間,絕大部分或全部時間。
如果評定者的文化程度太低了不能理解或看不懂SAS 問題內容,可由工作人員念給他聽,逐條念,讓評定者獨立地自己作出評定。一次評定,一般可在十分鐘內填完。
應該注意:
1 .評定的時間範圍,應強調是“ 現在或過去一周” 。
2 .在評定結束時,工作人員應仔細地檢查一下自評結果,應提醒自評者不要漏評某一項目,也不要在相同一個項目裡打兩個勾( 即不要重複評定) 。
3 .SAS 應在開始治療前由自評者評定一次,然後至少應在治療後( 或研究結束時) 再讓他自評一次,以便通過SAS 總分變化來分析自評者症狀的變化情況。如在治療期間或研究期間評定,其間隔可由研究者自行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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