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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架學徒 在 夫夫之道Fufuknows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阿凱的淺文字
菲律賓之行圓滿,這些感觸和大家分享
This paragraph is for the lovely people I met during this journey.
The touch of Cebu, the warmth of Manila, the beauty of the Philippines,
It's the happiest thing in my life to know you.
Our time together will forever be in my mind.
Thank you, I love you,
I will come back.
從沒想過的因緣,因影像和大眾結緣,也藉影像,我們獲得更多無形且珍貴的寶藏。人間佛教傳入菲律賓三十週年的影像紀錄,除了信仰,我們發現更多美好的人事物在這裡發生、延續然後傳承。
【宿霧的美,來自於比陽光還熱情的你們。】
這幾天我們走訪了宿霧和馬尼拉,分為旅程的前半段與後半部分。
對於宿霧的印象,一直留在那是很多網美愛去的度假勝地,有最美好的風景與全世界數一數二潛水的好地方。心想著,在宿霧的寺院,會是什麼樣子呢?直到我們來到慈恩寺,認識了這群熱愛表演的孩子與宿霧藝術學院的大家,聽他們的故事,感受他們對表演的熱情還有那一份感恩的心。
慈恩寺三十週年的那一天,看著他們在台上,每一個安排都充滿感情,除了專業,更多是一份感性與堅毅。而要離開慈恩寺的那天晚上,學生們帶我們去體驗他們的生活。搭只有菲律賓獨有的吉普尼、嘗遍他們愛的小吃。我們聚在一起開懷的唱著歌,好像一群認識好久好久的朋友一樣,為這份難得的因緣而歡喜,為即將到來的別離不捨。
我們約好了會再前來,到時候要看他們在舞台上耀眼的樣子。他們也約定要來台灣,逛他們最愛的夜市然後挑戰臭豆腐的滋味。我跟他們說宿霧很美,但宿霧的美是因為有他們,這些人的熱情溫暖與能量,如陽光般閃耀。
【一輩子做好一件事就功德圓滿了】
會以屏風表演班李國修老師的名言為註解,是因為這次同行的旅伴中,有一群師傅,他們來自台灣,看起來就像每個人家庭中的爸爸或爺爺一樣,但他們非常有活力,更不簡單的是他們的專業能力。他們是宿霧藝術學院的木工師傅,裡面所有質感的裝修與調整都源自於他們。不只宿霧藝術學院,三十年前的慈恩寺到後來菲律賓四個島的寺院,或回到台灣,宜蘭的雷音寺、蘭陽別院、佛光大學等諸多寺院與學校和現在菲律賓正在興建的光明大學,都源自於他們的專業能力。
這次有機會和他們在馬尼拉相處數日,起因是因為他們比機票原定的時間還早五天完工,他們很驕傲的和我們分享這件事,也從別人那裡耳聞,其實台灣的木工技術是非常了不起的,不只工作速度快速,所呈現出來的品質也令人讚不絕口。
這幾天飯席間和他們對話,原來這些純熟的技術源自於長年累積的磨練與經驗。在那個年代,他們多半國小畢業就當學徒,一步一步從最基礎的功夫習起,在場的他們有的已經從事木工五十年,短則也有十幾二十年,他們的青春都花費在這件事上,換來無可取代的功夫。他們說,把工作當工作,那就不會快樂了!但他們把工作當成娛樂,像孩子一樣保持著赤子之心,所以直到現在,他們還是很快樂,這輩子,也就這一件事了!
【生命的無常總是悲喜相伴】
今天,我們和師傅們一起巡視光明大學的興建工程,位於菲律賓大雅臺。大雅臺原是一座名為大雅山的地方,這裡有一座活火山曾經噴發過,現今被一座湖給包圍,但火山裡也存在著另一座湖水連綿著,形成優美的天然景觀,未來光明大學的學生便會在這樣優美的環境下就讀。
看著還被鋼筋與鷹架包圍的學校,想像著日後學生在這裡生活的樣子。他們可能追求著自己的夢想,可能為更高的學術而努力,多少寒暑與悲歡都會在這裡發生,感動之餘,也讓我想到那些結識的同學們,光明大學第一屆的畢業生。
光明大學源自於星雲大師推動的好苗子計畫,在各方護持的情況下,他們能夠獲得就學的機會。他們和我們一樣,卻比我們多了份堅強。學生們多半來自於貧民窟,或因無常,使他們一夕之間失去所有,連最基本的溫飽都不容易。有幾位學生和我們分享,他們是海燕風災的受災戶,回憶當時的情況,他們就待在屋子裡,僅僅一瞬間,房子就沒了!他們失去最珍視的事物,生命被迫改變。
但後來他們就讀光明大學,生命也因為教育而翻轉,他們不放棄,也不畏懼無常,他們選擇更努力的面對生命,勇往直前。他們總是笑著,始終如一,但笑容的背後卻是一份永不放棄的心意,他們相信,靠自己的雙手能迎接幸福的到來。
【人間佛教傳入菲律賓三十週年】
信仰是什麼?對一個國教是天主教的國家,卻有這麼多人願意護持佛法,背後的關係是什麼呢?我想便是星雲大師在這裡一直提倡的,你把宗教當成生命修習的學分,你可以主修天主教,但你也可以輔修佛教。唯有尊重多元性,才有可能讓更多人攝受。但信仰最後仍是在於了解自己和解決自身的問題。這些人在這裡得到了認識自己的方式,找到人生的舞台,如同一位演了悉達多音樂劇的演員,當師父問他,你一位天主教徒,為何願意為佛教付出至此呀?他的回答卻是:「是佛陀選擇了我。」因為尊重,因為理解,多元才能共融而產生更多美好的火花。
三十的意義非凡,走在殿堂內,每一步都是歷史的痕跡,都是流動的人事物駐足在此的珍貴回憶。能感受到建設時的篳路藍縷如何艱辛不易。永光法師說,上一個三十年是建設與教育,那麼下一個三十年便是傳承。如何把這一份心意傳下去,使教育與佛法綿延不斷,便是未來大家的功課。
最後,要在此文感謝星雲大師與菲律賓佛光山總住持永光法師和萬年寺大當家覺林法師、宿霧慈恩寺知淨法師,與所有法師和一切善因善緣,謝謝你們願意相信夫夫之道,願意給阿凱和里歐這兩個什麼也不會的孩子有更進步的機會,讓我們在這一期的生命裡能有機會做更多的回饋奉獻給大眾。或許我們無法最完美的呈現在這裡的一切,但我們絕對會把自身最美好的感悟,藉由影像,散播到每一個角落。
明天,我們就要回到台灣。而人間佛教的搖籃,還在世界的每個角落,在五大洲繼續向前有路,往向光處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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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建築不是巴洛克建築
就像日式住宅的空間觀念,還有很多古蹟保存與修復的觀念,因為不當的傳播媒介,尤其台灣盛行道聽塗說,不斷地衍生錯誤。
傅朝卿老師是我會推薦讀文化資產相關知識的老師之一。老師在歐洲留學多年,親自走訪許多地方,現在退休後更是以推展文化資產知識為使命。
雅砌30隨想2-從文化資產到世界遺產,真心護衛台灣價值的傅朝卿
「丁榮生,台灣根本沒巴洛克建築,為何每天都還有人指著總統府、迪化街..說那是巴洛克建築?」我一直在測試,每碰到成大建築系講座教授的傅朝卿幾次,他就會提出,這對一般人不甚重要,但他很堅持的問題?
而我也回笑他,為證明總統府不是巴洛克建築,不知道,多收了多少演講費,因他甚至都跑去總統府明明白白地宣示了一番,可今天看到介紹日據時期建築的電視節目,一句句巴洛克建築還是諷刺地掛在介紹人嘴邊。
相對於此的無奈,在我眼裡,傅朝卿其實是個很有謀略的人。20來歲為學建築史,得出國去看希臘羅馬巴洛克等「洋房」,但1970年代末台灣人根本不能自由出國去觀光,但他竟把自己的職業掛在旅行社,只為跑去考張領隊執照自由出國。領隊當需備第二語言,他竟不用他熟諳的英語,去惡補廣東話,說要帶台南三山國王廟一帶的人客。結果,執照拿到的隔年,政府開放觀光。而我一直想聽他講段客家話,就像選總統的每次去苗栗騙選票般,秀幾句都好,可他就….
而這麼多年了,他的謀略,早就轉移到「公共介入」的文資保存了。例如他為了,台灣對世界上許多與歷史保存與古蹟維護相關的國際文獻,存在一層隔閡,甘冒不諱地提出至少數百篇的論述,指出:若仔細檢視台灣現有古蹟,並比較以國際間標準,則可發現有些古蹟應屬「不當指定」,有些則是「不當修復」或「過度修復」。近年來,台灣的歷史保存與古蹟維護界開始認真碰觸文化資產的價值論與真實性(authenticity)等較本質性課題,及實際修護的層級,許多人才驚覺台灣歷史保存與古蹟維護竟與國際存著很大的落差。
所以我才用「從文化資產到世界遺產,真心護衛台灣價值」這個詞,來形容這位名滿天下的建築老師。
名滿天下,不是我說的。2002年我們去布拉格旅行,碰到百年一遇的作大水,連總理府都撤離,捷克宣布進入國家緊急狀態,咆哮雨聲中,我接到的第一通電話竟是台北外交部歐洲司,打來問「傅朝卿教授,是否安全?」一直以為,如對全台民眾,辦個210所大專院校最受歡迎老師,我懷疑教建築史的他,可能會勝過網紅的曲家瑞,成為第一名。因累積30年來,他教世界遺產、認識台灣建築等講座、電視、網路、出版80餘冊專書,閱聽人至少幾百萬。但幾百萬人知道他,卻連最根本的總統府一直被誤認為是巴洛克建築,且怎麼矯正都矯不過來。我認為,這是文化資產連最根本的ABC,都出問題了。
為何文資保存會出問題?我認為,這說來比「中華民國本身的歷史」還要悲情。舉些大條的來說嘴,早期報紙頭版頭條,就有1977年板橋林家花園佔用戶不肯搬遷事件、1978年拓寬敦化南路拆除林安泰古厝事件、紅毛城從1629西班牙人建此聖多明哥城起,一路移轉主權到英、澳洲、美國代管,直至中美斷交台灣竟討不回來的主權事件。可以說「古蹟」幾乎沒一件好事,直到被逼,於1982年施行《文化資產保存法》,才慢慢上了軌道。
好了文資法上路,修古蹟就是一門壟斷的生意,早期都是學者出來吐槽,把古蹟說得天花亂墜,好,這些外人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房子,他們都說是寶,所以要修之前,比起一般新設計的房子,古蹟都得研究調查一番,從建築史、人文史追究其價值,完成報告還要指出,哪裡毀了、怎麼修、多少費用?這套架構,其時是衍生自中國建築之祖的梁思成、林徽音兩位大前輩,當年去山西調查古建築的作法,接近有幾分證據說幾分話的匠師制後臆推論。
而報告完成,誰來審查?就2000塊俱樂部的學者專家。好,問題來了,誰來主持調查,當然也是學者專家,因只有他們懂。那不是同一批人嗎?當然,只他們懂這些達文西密碼,且話語權是他們說了算。
所以,不到幾年,台灣各地都在修的古蹟,今天我拿案作調查研究,完成後,你來審;明天,他的案子,我來審。審來審去,都只同幫人,連營造廠也是那幾家,因為當時內政部所核定的學者專家名單,不出20位,但台灣頭到台灣尾的古蹟調查研究卻至少1、200件,學者根本分身乏術,有時連學徒都出馬審查(我就幹過這種事),甚至掛著老師的頭銜到處接案呢(我從前同事)!1980-90年代,古蹟調查有些之粗糙、整修工程之偷工減料、整修如「新」直到鷹架落,大家才傻眼情事,多有所在。921地震,破破爛爛沒修的老古蹟還巍巍顫顫地杵在那裏,修得美輪美奐的新古蹟,倒的一片狼藉,卻不在少數。
這時,許多人認為古蹟已從當年被棄之如敝屣的社會新聞,轉為封閉資訊淪為少數人禁臠的學術霸權。但也發現當然還有少數人只作調查研究,完全不插手整修工程。傅朝卿更是,如和尚敲鐘地持續把文資史料像丹·布朗小說「達文西密碼」般地解密,不斷地從學術殿堂下樓,如傳教士地不遺餘力地宣揚其價值給普羅大眾,推廣文資於全民。並認為,台灣文資應跟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遺產價值接軌,不應再停留在舊息氣,以匠師制侷限的眼光來限制文資的整修、再利用、甚至臆測式的作為等等。
傅朝卿教授退休的前年,出版了《一個建築文人的人文思辨》,收錄30餘年來一些公共介入的文稿,說:「我不是建築師,但我自認關心好建築與好環境甚於一些建築師。我不是歷史家,但我從觀察與研究歷史中得到很多啟發,自認不亞於一些歷史家。我不是作家,但我自認喜歡寫作的熱忱不輸給一些作家......」他的角色扮演,其實蠻多元的。
但對比到處聽到「巴洛克建築」來形容台灣這種沒有的型制,這基本問題若未解,更何況當前,還有許多文資沒事就像中共官員被自殺般地「自燃」,或稍微對文資有積極想法的年輕人,就被諷刺為「文化恐怖份子」。扮演30餘年建築傳教士的傅朝卿,大家是否一起來幫他想一想,到底該怎麼辦?
我日昨是這樣告訴老師的-「貧血的公共性-急診室的建築人」,這句話是不是太不健康,或也傷了這位文資老兵?
(圖1:到處有人宣稱台灣有許多巴洛克建築2再強調一次,總統府不是巴洛克建築3有人說,這是史上第一棟巴洛克建築,大家來超級比一比4 傅老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