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個極度可怕的夢……
走進一間奇怪的房子
有好幾個不認識的人
一起跟在我後頭走
房子正中間上方
原本該是天花板的位子
變成了黑暗看不見頂的天井
一根又一根比手臂粗的麻繩
從看不到頂的天井上垂吊下來
房子內呈現個回字
中間口字的部分是個與地面齊高
裝載著不知名的液体深池
每根麻繩盡頭
都連接著一個勉強能
站上一個人大小的水泥塊
雖說是個回字
但我們走進來後
腳邊幾乎沒什麼可以站的空間
因為原本該是地板的樓面
全都被口字池佔去了大半
而四周斑駁的牆面
則是一個個黑黑的四方形大洞
乍看很像沒有窗户的窗框
我算前面領隊的人
看到眼前詭異的場景
其實非常想要回頭
但後面的人又一直擠進來
只好作罷。
畢竟誰都不想被推擠掉進
那不知名的液體池中
但人越來越多
前面幾個進來的人
已經到了池子邊緣
若是不想像螃蟹
或是山羊沿著岩壁橫著走般地
繞行屋子一圈
就得跳上眼前
那奇怪的水泥塊
否則一定會掉進去
那奇怪的深色液體池裡
但我兩個都不想選
只能死死地貼著牆
避免被擠落
我後面數過去大概第三第四的女生
很害怕的抓著她前面那一個禿頭
胖胖戴著方框眼鏡的大叔發抖
一直說這裡到底是哪裡
看起來好陰森好可怕
她好想回家
恐怖情節裡
永遠不缺這種無腦妹
看到眼前陰暗潮濕
又帶著莫名恐怖感的場景
誰不想回家?
觀察了一下四邊的牆上
有類似藤蔓類的植物蔓延著
無光照而漫爬的樣子
特別詭譎
隊伍倒數過來幾個男生
可能覺得這裡的佈置挺像鬼屋
應該是年紀還很輕 覺著好玩
擠過隊伍沒有多加思索地
就往水泥塊上跳
他們的行為舉止
很像以前黑白掌上機
大猩猩爬藤蔓的遊戲畫面
不過
他們才一跳上去沒多久
對面的方形黑洞
就立刻射出不知名的...武器?
基本上速度之快
誰都看不清楚
其中一個男孩子
本來正擺出一隻手抓著麻繩
另一隻手則在額頭前
模仿著猴子看東西
橫遮光線的模樣
隨著射出黑影的瞬間
他的手掌就這樣硬生生
從原本手腕處的地方掉落了……
對 掉落
看到這一幕
我後面的女生不意外地
開始瘋狂尖叫
後方隊伍的人也跟著亂竄逃亡
一陣慌亂中
有不少人因為狹窄回字屋裡
能站的空間不多
硬是被人群擠落到池子裡
接著
他們用着我從沒聽過的淒厲慘叫聲
帶著掙扎拚命想浮上水面
但我也只看到那些人的頭手
僅僅在水面上揮舞個兩次之後
就再也沒有上來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越來越多人死去
讓大家更慌了
終於開始有人試著沿著房子邊
想往對面移動試圖逃出
幾個左前方用力在奔跑著的人
跑過那方形黑洞前面的時候
唰的一下
瞬間成了一個個切口平整的屍塊……
對 屍塊
最大的一塊
不過也就雞蛋般大小
多麼零碎
這下 連我都開始慌了
怎麼辦 能去哪
感覺哪條路都必死無疑
還正在這樣想的時候
原本就已經夠窄的回字地板
此刻還開始慢慢地向牆內縮起
機關永遠只會多 不會少
而始終在尖叫痛哭的女生
冷不防就這樣摔了下去
或是被大叔推下去的
沒人知道 也沒人關心
她的慘叫聲
不斷地迴盪在空氣中
這樓...
肯定超過十樓高
至少
我還沒聽到她落地的聲音
唯一合理的解釋....
這裡
應該是地獄吧
我回想我睡前沒看任何刑案
恐怖故事 或殺戮影音
這場景
我唯一想得到的解釋是地獄
地板縮到只能用腳尖站了
唯一的路真的剩往水泥塊上跳了
用力一跳 跳是跳上了
但 超滑
伸手抓了麻繩也是滑
我的鞋尖觸到了一些液體
白色的娃娃鞋前段漸漸消失
露出我的腳趾頭
這液體有腐蝕性
想嚇唬誰呀
而最早跳上水泥塊
但沒被黑影傷到的其他男生
在看到同伴的手斷了之後
便開始嚇壞了的往上爬
雖然滑 還是得爬
似乎那是唯一可以逃出去的路
但等到我們剩餘的人
也都紛紛跳上口字池中的水泥塊後,
那幾個男生便似乎因為
麻繩上滿佈搶孤時會使用的黃油
沒抓好失足跌落
真的...逃不了了
死定了 真的
對面的大黑洞裡
此時也不再飛出
能輕易斷人肢體的黑影
而改噴出一個個奇怪長相的……
我只能稱生物的東西
那噁心的魔物群
飛速地對著我們剩餘的人迎面而來
眼看著個子高的跟前面的人
陸陸續續被那些生物依附
而被依附上的……
很快地就被吸成了
一個個乾癟如同槁木的屍體
失去生命力後 接二連三地
掉入我腳下的口字池
這時,
閃躲飛濺起來的液體
也顯得毫無意義了
因為夢境畫面最後是我看著
大黑洞裡再次飛出鋒利的黑影
直直地向我的鼻樑飛來
然後我就嚇醒了
我肯定沒逃過……
然後我就再也睡不著了
今天還是921
願所有人一切都安好
阿彌陀佛
如果這是地獄的場景
我寫出來的用意
只是想對那些
正執迷作惡 貪戀金錢的人
能有所警惕
也讓心存善良
卻被世界所辜負的人相信
善惡到頭終有報
#米莉安數位媒體行銷
#益康佳團主電商平台
#有人缺恐怖小說情節嗎
#小編歡迎你來談版權
#什麼奇怪的夢境
所以我是壞蛋嗎??
不然我領隊個什麼勁??😱
中壢中平路的全家
有隻超大維尼熊😆
加碼一張只顧著看維尼
忘記看鏡頭的蠢照
麻繩小說 在 Simon Chang 張 雍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 謝謝鐵志的邀請 很榮幸能成為 VERSE 創刊號故事的一份子 一本擲地有聲、編輯格外用心的雜誌 ✏️
【深淵裡 最詩意的辯論】
The most poetic dialectic in the abyss
文字 攝影 text & photographs
張雍 Simon Chang
VERSE 創刊號 Aug. 2020
歐洲十七年,始終持續的攝影故事收集,與其說是攝影,其實更像是在黑暗中索求詩句的修行。
十多年來的攝影主題若能一言以蔽之,不外乎就是「怪、力、亂、神」四個字 —— 精神病院、情色工業、屠宰場、難民潮、宗教儀式等高牆或鐵網後邊的光影和心事,所有那些看似詭異、生猛的或失序的、與各式信仰有關的人與故事總教我沉迷,這叛逆或補償心理其實有跡可尋 —— 顯得晦暗的角落裡,隨處可見為眾人所刻意忽視的神秘,那全都是當初仍在台灣時,不被鼓勵甚或被嚴格制止的禁忌,那些悖逆主流價值的偏執或激情,無論多麼好奇,最好非禮勿視或行禮如儀。
花了十七年的時間,試圖往底層的光影靠近、向那些因承擔過多偏見與誤解,正不斷塌陷的深淵望去,裡邊光影讓視線暈眩,每每劇烈地衝擊著原先那人云亦云的狹隘觀點。
伊拉克北部,庫德斯坦自治區中部名為阿克立 (Akre) 的山城裡,呆立在當地唯一一座清真屠宰場 (halal slaughterhouse) 那片漫無邊際的血泊中央。庫德族新年 (Nowruz) 盛典前夕,屠夫們正熬夜趕工加班,沒有配置先進機具、純手工屠宰的簡陋廠房裡,眾人們磨刀霍霍,全給殺紅了眼。一名庫德族男孩在牛棚裡待命,待汗漬與血水一塊兒攪和在腮邊的資深屠夫一聲令下,男孩隨時準備將下一頭待宰的牛想辦法給推往屠夫尖刀的方向。男孩瘦弱的身影戰戰兢兢地周旋在牛群壯碩的軀體中央,邊吆喝邊將繩子使勁地揮向倉皇牛隻的頸背上,滿是泥濘的麻繩,每回男孩用力地鞭打在牛背上,只見那泥漿也隨之濺灑,牛隻接連發出無奈的呻吟,刺耳的「咻—咻—」甩響,眼角滿佈血絲的庫德族男孩仍顯得稚氣的臉龐平添好幾道泥斑,有如戰士臉上勳章一般的刀疤。來這裡之前,一廂情願地以為,常年飽受戰爭與衝突威脅的人們,面對其他生命的苦難時理當會更仁慈審慎,此時,只見屠夫卯足了勁兒扳擒起牛角,眾人趁勢趕緊將牛蹄以粗繩綁定,將大量自來水用水管灌進公牛鼻孔裡,正當視線正愈趨迷茫之際,屠夫看準時機將刀鋒朝頸動脈處猛然刺去,我忍不住將眼睛閉緊...
「哞—哞—」那就此宣告放棄掙扎的乾嚎,讓山谷的黑夜顯得更悶沈... 再度睜開眼睛,這回人在台灣斗南,產業道路旁一間由鐵棚改建成的宮廟裡。眾人無不屏氣凝神,瞪大著雙眼等著每週例行的「科期」—— 平日從事LED燈具買賣的「殿主」,每週六晚間將化身濟公活佛下降塵世。鐵皮屋頂下,早已擠滿了來自各地等候「問診」、「改運」的信徒們,人群裡有退役將領、便衣巡佐與師院剛畢業的年輕教師。濟公上身的殿主,誇張地噘起嘴,將那張符咒裹進絲質金色眼罩的內襯,蒙上眼睛,隨即流露出截然不同的口氣與架勢,一邊大口喝酒,一邊在符紙上振筆疾書,有如拓印自遠方的謎語;從未見識過比濟公還潦草的字跡,而這串圖騰顯然是帶給信眾們莫大安慰的錦囊佳句。圍觀群眾看得出神,還主動湊近耳邊嘀咕道 :「不久前濟公才替信徒新車祈福淨車,蒙起雙眼開著新車在產業道路上來回飆了兩圈...」香煙繚繞著大殿,大殿中央陸續湧入的人潮簇擁向正掐指神算的濟公跟前,密不透風的空間,連時間都被排擠在外邊,樛結的心思正沸騰著彷彿小說一般的情節。
屠夫與信徒們那誠惶誠恐的眼神似曾相識。印度新德里的回教慶典、庫德斯坦的精神療養院、歐盟邊境逃難現場零度低溫的露天田野... 數不清究竟多少次曾近距離目睹過那熟悉的眼神 —— 那懇求命運能網開一面的呼喊,那渴求解藥、企望被傾聽的心願...
相機有如某種通行證,讓我有機會坐在觀眾席前邊,直視故事現場那幽暗如劇場、撲朔迷離的故事線,諸多真實角色專注與生命對戲時的痴狂與貪癲,總是令人動容的畫面。若攝影之神允許,只不過天真地想要重現被刻意消音的故事。所謂的「怪力亂神」似乎只是某個遙遠的「什麼」的結果或衍生,真正想靠近的,其實不過就是那些眼神,那眼神好似一面鏡子,透過鏡中那經常縹緲的光線,我向外人展示人性時而脆弱時而強韌的本質,而那些角色於暗黑中逕自摸索的過程,經常就是一首詩篇。
至於那些詩句究竟是被發現的 (discovered) 還是被創造 (created) 的? 不正是攝影最詩意的辯證?
- 張 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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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雍 Simon Chang
VERSE 創刊號 Aug. 2020
歐洲十七年,始終持續的攝影故事收集,與其說是攝影,其實更像是在黑暗中索求詩句的修行。
十多年來的攝影主題若能一言以蔽之,不外乎就是「怪、力、亂、神」四個字 —— 精神病院、情色工業、屠宰場、難民潮、宗教儀式等高牆或鐵網後邊的光影和心事,所有那些看似詭異、生猛的或失序的、與各式信仰有關的人與故事總教我沉迷,這叛逆或補償心理其實有跡可尋 —— 顯得晦暗的角落裡,隨處可見為眾人所刻意忽視的神秘,那全都是當初仍在台灣時,不被鼓勵甚或被嚴格制止的禁忌,那些悖逆主流價值的偏執或激情,無論多麼好奇,最好非禮勿視或行禮如儀。
花了十七年的時間,試圖往底層的光影靠近、向那些因承擔過多偏見與誤解,正不斷塌陷的深淵望去,裡邊光影讓視線暈眩,每每劇烈地衝擊著原先那人云亦云的狹隘觀點。
伊拉克北部,庫德斯坦自治區中部名為阿克立 (Akre) 的山城裡,呆立在當地唯一一座清真屠宰場 (halal slaughterhouse) 那片漫無邊際的血泊中央。庫德族新年 (Nowruz) 盛典前夕,屠夫們正熬夜趕工加班,沒有配置先進機具、純手工屠宰的簡陋廠房裡,眾人們磨刀霍霍,全給殺紅了眼。一名庫德族男孩在牛棚裡待命,待汗漬與血水一塊兒攪和在腮邊的資深屠夫一聲令下,男孩隨時準備將下一頭待宰的牛想辦法給推往屠夫尖刀的方向。男孩瘦弱的身影戰戰兢兢地周旋在牛群壯碩的軀體中央,邊吆喝邊將繩子使勁地揮向倉皇牛隻的頸背上,滿是泥濘的麻繩,每回男孩用力地鞭打在牛背上,只見那泥漿也隨之濺灑,牛隻接連發出無奈的呻吟,刺耳的「咻—咻—」甩響,眼角滿佈血絲的庫德族男孩仍顯得稚氣的臉龐平添好幾道泥斑,有如戰士臉上勳章一般的刀疤。來這裡之前,一廂情願地以為,常年飽受戰爭與衝突威脅的人們,面對其他生命的苦難時理當會更仁慈審慎,此時,只見屠夫卯足了勁兒扳擒起牛角,眾人趁勢趕緊將牛蹄以粗繩綁定,將大量自來水用水管灌進公牛鼻孔裡,正當視線正愈趨迷茫之際,屠夫看準時機將刀鋒朝頸動脈處猛然刺去,我忍不住將眼睛閉緊...
「哞—哞—」那就此宣告放棄掙扎的乾嚎,讓山谷的黑夜顯得更悶沈... 再度睜開眼睛,這回人在台灣斗南,產業道路旁一間由鐵棚改建成的宮廟裡。眾人無不屏氣凝神,瞪大著雙眼等著每週例行的「科期」—— 平日從事LED燈具買賣的「殿主」,每週六晚間將化身濟公活佛下降塵世。鐵皮屋頂下,早已擠滿了來自各地等候「問診」、「改運」的信徒們,人群裡有退役將領、便衣巡佐與師院剛畢業的年輕教師。濟公上身的殿主,誇張地噘起嘴,將那張符咒裹進絲質金色眼罩的內襯,蒙上眼睛,隨即流露出截然不同的口氣與架勢,一邊大口喝酒,一邊在符紙上振筆疾書,有如拓印自遠方的謎語;從未見識過比濟公還潦草的字跡,而這串圖騰顯然是帶給信眾們莫大安慰的錦囊佳句。圍觀群眾看得出神,還主動湊近耳邊嘀咕道 :「不久前濟公才替信徒新車祈福淨車,蒙起雙眼開著新車在產業道路上來回飆了兩圈...」香煙繚繞著大殿,大殿中央陸續湧入的人潮簇擁向正掐指神算的濟公跟前,密不透風的空間,連時間都被排擠在外邊,樛結的心思正沸騰著彷彿小說一般的情節。
屠夫與信徒們那誠惶誠恐的眼神似曾相識。印度新德里的回教慶典、庫德斯坦的精神療養院、歐盟邊境逃難現場零度低溫的露天田野... 數不清究竟多少次曾近距離目睹過那熟悉的眼神 —— 那懇求命運能網開一面的呼喊,那渴求解藥、企望被傾聽的心願...
相機有如某種通行證,讓我有機會坐在觀眾席前邊,直視故事現場那幽暗如劇場、撲朔迷離的故事線,諸多真實角色專注與生命對戲時的痴狂與貪癲,總是令人動容的畫面。若攝影之神允許,只不過天真地想要重現被刻意消音的故事。所謂的「怪力亂神」似乎只是某個遙遠的「什麼」的結果或衍生,真正想靠近的,其實不過就是那些眼神,那眼神好似一面鏡子,透過鏡中那經常縹緲的光線,我向外人展示人性時而脆弱時而強韌的本質,而那些角色於暗黑中逕自摸索的過程,經常就是一首詩篇。
至於那些詩句究竟是被發現的 (discovered) 還是被創造 (created) 的? 不正是攝影最詩意的辯證?
- 張 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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