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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park工作坊 在 葉郎:異聞筆記 / Dr. Strangenot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葉郎每日讀報
#一週大事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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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音樂產業就是需要讓它死掉」
——Esqu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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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週有許多具有指標性的數據出爐。Bloomberg Opinion一篇專欄文章在檢視這些數據的同時,認為在事情好轉之前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但我們至少還有一線生機是:這波疫情正在提供大家未來娛樂消費趨勢的清晰圖像,並幫我們驗證了那些串流平台的鉅額投資到底值不值得。
音樂產業需要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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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quire的專欄作者William Ralston這週寫了一篇標題非常聳動的文章叫做”Coronavirus Might Kill The Music Industry. Maybe It Needed To Die”。搭配本週發生的相關新聞服用,會是一劑醒腦的藥方。
IFPI正好這兩天發布2020年全球音樂報告,內容是令人歡欣鼓舞的消息,但其實已經是2019年的好消息。統計數據指出2019年音樂產業營收上升至202億美元,較前年成長8.2%,並且是連續第五年成長。其中音樂串流較前年大幅成長了23%,產值來到114億美元,等於光串流一個部門就佔了音樂產業56%的營收。實體唱片則下滑了5.6%。而這一切都是去年的榮景了。
眼前唱片產業靠著串流收入的庇護,成為受到疫情傷害最小的部門,但實體唱片銷售幾乎停擺,授權收入預估也會因為影視劇組合演唱會全面停擺而快速下滑。更別提演唱會產業導致無數音樂工作者頓失收入的慘況,對他們來說2020年正是“The Day The Music Died”。
這幾天英國的UK Music和眾多英國音樂人再次呼籲政府出手救援,擔心英國演唱會上下游產業鍊將在幾週內崩塌瓦解。在大城市中的表演場所因為財務負擔最大,所以狀況也最危急。「整個產業鍊支持了10萬音樂人的生計,所以如果有82%場地關門,就等於音樂人可以演出的地方瞬間少了82%。」Music Venue Trust執行長Mark Davyd說。
流行音樂產業不是第一次遇到逆風,但從來沒有遇過COVID-19這種一瞬間把整個產業插頭拔掉的狀況。每一種類型、每一種大小的演出、每一種定價通通沒能逃過一劫。雖然串流取代了唱片的產值,但演唱會才是真正餵養音樂人活下來的方法。經過Spotify和唱片公司的一路剝削,串流收入流到音樂人這一端時已經只剩銅板價。唯獨只有世界頂端的藝人真正有辦法從串流中吃飽喝足。
夏天原本是音樂人賺奶粉錢的黃金時段。大量的音樂節讓他們更多機會賺到演出費、賣出更多週邊商品,同時吸引到新粉絲,並依靠著接下來幾個月粉絲的消費來養家活口。同樣的問題是只有世界頂端的藝人靠著演唱會吃飽喝足,對多數音樂人來說這些無止盡的勞動只有在運氣好的時候才能勉強糊口。
Esquire 的那篇文章認為COVID-19的疫情使音樂產業的結構性問題變得更顯著:我們產出了過量的音樂讓它們便宜到幾乎等於一文不值,那些靠著音樂賺錢的公司根本只分零頭給音樂人。疫情之下我們終於看清音樂人到底被整個產業、整個社會佔了多少便宜。
很多音樂人已經出來呼籲Spotify調高三倍版權費來彌補大家在災情中的損失,即使Spotify和其他串流公司目前都是屬於賠錢狀態。疫情也會促使音樂人重新檢視和唱片公司的制式合約內容,促使唱片公司把真正的版權收入透明化。
許多人開始在疫情中想辦法改變這種結構性現況,藉以存活下來:有些藝人自己在線上銷售專屬單曲或是演出,有些人則是舉辦線上的工作坊。
其實市場上一直都有線上演出,只是疫情把大家關在家中之後,大家才開始發現這種體驗很酷。許多人相信最終線上演出會變成一種商業模式。比如柏林愛樂的數位音樂廳。當然線上轉播永遠不可能複製音樂現場的氣味和氛圍。
其他的創新解法還包括美國DJ Marc Rebillet開始借用電影產業的最後一盞燈火——汽車電影院來照亮音樂現場演出的路。電玩遊戲《Fortnite 要塞英雄》則是繼吸引1230萬玩家參與的Travis Scott演唱會後,立刻又安排了Steve Aoki和 deadmau5的演出。
Esquire 的文章認為當我們要從灰燼中重建音樂產業時,不太可能再從現有的經濟結構模式下手。而電競產業的經驗可以作為參考:粉絲願意透過Twitch 或是 Patreon等社群付費支持他們鍾愛的選手。這次疫情讓全世界體會到原來音樂這麼脆弱,也因此大家開始用行動來支持他們鍾愛的音樂人。當大家透過那些更透明的平台比如bandcamp,購買一張專輯或是黑膠時,音樂人因此得到的收入可能超過數千次串流播放。該平台原本抽成15%,疫情發生以來已經兩次舉辦活動將100%銷售所得全數歸給音樂人。
不過在這些音樂人寄望在置之死地而後生之後重建一個更甜美、更公平的新音樂產業時,Spotify正在默默策劃一個可能更劇烈的改變:
Spotify宣佈在自家平台推出Harry Potter At Home計畫,將由Daniel Radcliffe打頭陣為大家閱讀第一本Harry Potter小說的第一章,後續還有Stephen Fry、David Beckham、Dakota Fanning 、Eddie Redmayne和韓國男星金秀賢等名人輪番上陣。這個策略應該屬於Spotify的Podcast大戰略的一環。過去一年Spotify已經花了大把鈔票在收購Podcast的製作公司。他們急需自己100%擁有版權的新內容,借以逃脫現在完全受到唱片公司拆帳合約宰制而永遠無法損益兩平的狀態。一旦越來越多消費者為了Podcast和有聲書內容而來,Spotify就可以開始向唱片公司主張必須重新談拆帳比以便把月租費收入拆給Podcast的權利人。
對來說長年虧損的Spotify來說這一個計畫純粹出自求生本能,然而一旦現有分帳比例被推翻,影響所及會使音樂人從串流這塊幾乎被唱片公司和串流公司吃光光的大餅中分得的餅屑又少了好幾塊。
音樂人只能吃土了。
疫情正在把有線電視送進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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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Variety上出現跟台灣有關的產業報導,當然得多看兩眼。新聞中指出Kbro凱擘成為第四家與HBO Go合作的有線電視業者,這四家有線電視系統台用戶將可以每月99元台幣的費用使用HBO Go的服務,並允許五個裝置登入兩個裝置同時收看。報導還特別指出,這些有線電視系統的關係企業包含凱擘影藝和台灣大哥大都參與了HBO Asia的台灣電視劇《做工的人》的投資。
對一頭霧水的消費者來說,最令人混肴的是到底HBO Go跟HBO Now和HBO Max有什麼差別?
HBO Go是HBO在這場串流的典範轉移中的第一個即時反應。實際上HBO早在10年前(連Netflix都還沒拍《House of Cards 紙牌屋》的時候)就推出了HBO Go,希望吸引有線電視的用戶轉移到網路上看節目。但顯然HBO在全世界的經銷商/有線電視系統都沒有太高意願配合,所以HBO Go在國際市場上拓展得很慢。十年後Netflix都統治地球了,HBO Go才姍姍來遲地登陸台灣。
HBO Now則是HBO進軍串流的第二步棋,有別於HBO Go必須搭配有線電視訂購,HBO Now則是單獨推出的串流產品。因為對傳統有線電視的威脅更大,迄今HBO Now只在美國推出,並為進軍其他市場。
HBO Max則是在HBO的母公司Warner被AT&T買下來後,趕走不配合品牌整合的HBO執行長,重新定位為整個大WarnerMedia集團所有影音娛樂內容的串流平台。
所以HBO Go在台灣的「隆重」推出,其實是一則哀傷至極的新聞。到底有多少台灣人會願意接受這種搭售:在享用HBO Go的《西方極樂園》、《權力遊戲:冰與火之歌》、《核爆家園》等優質節目的同時,被強迫購買那些服務品質經常是上個世紀水準的有線電視系統和有線寬頻服務?Anyone?
事實上這波COVID-19疫情正在加速將傳統有線電視送進墳墓裡的進度。
驚悚的數據是光今年第一季美國付費電視就損失了180萬用戶,其中AT&T旗下的DirectTV幾乎佔了半數。此時此刻是有史以來有線電視用戶數萎縮最快的時刻。不管是有線電視、衛星電視或是後來才崛起的網路傳輸電視頻道服務都在疫情中面臨雪崩式的剪線潮。全美總計已經有460萬家庭沒有買有線電視服務。這個數字等同於1998年有訂購有線電視的家戶總數。
產業分析師John Hodulik認為對消費者預期疫情過後會有經濟衰退,致使他們果斷放棄昂貴的有線電視,加入剪線族的行列。如果疫情趨緩之後運動比賽轉播沒有及時恢復的話,預計將由運動頻道再帶起一波退訂的超完美風暴。
Disney、WarnerMedia和NBCUniversal等媒體集團都在積極繞過有線電視服務,直接透過串流平台將內容送至消費者身上。其中光Netflix第一季就擄獲1600萬新用戶。
目前服務範圍只有美國YouTube TV則是另外一種新嘗試:除了隨選節目之外,它還提供超過70個頻道的節目,並利用超級方便的雲端錄影機功能讓使用者可以預約錄下自己喜歡的頻道節目。這個直攻傳統有線電視系統咽喉的創新服務,近日再下一城:旗下擁有CBS、MTV、Nickelodeon、Paramount Network等頻道的ViacomCBS與YouTube更新合約,再增加14個頻道。YouTube TV的最大競爭力它是不像有線電視一樣需要綁約,也不需要任何機上盒之類裝置。處在串流和有線電視的緩衝地帶,YouTube TV可能是剪線族的另外一種選擇。
曾經伴隨我們數十年,並且用各種成藥蓋台廣告、惱人跑馬燈和垃圾訊號品質毀壞我們的電視體驗的有線電視系統,終於要踏上窮途末路。
沒有意外的Disney財報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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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這個數字涵蓋了電影產業未來幾年的產業結構。
這是Disney上一季淨收入縮水的比例。
當然Disney不是唯一受害的娛樂媒體集團。所有媒體巨人中只有一家公司不涉及廣告收入、沒有任何體育內容以及不需要消費者出門就可以消費。那家在股災中毫髮無傷的公司叫做Netflix。
2019年靠著併購Fox和復仇者聯盟電影的豐收,Diseny一家公司就佔了全美票房的40%。沒想到2020年Disney立刻從天堂掉到地獄,不僅電影失去舞台,營收金雞母主題樂園的營收還幾乎變成零。分析師指出:「沒有任何一家媒體公司比Disney更被疫情正中紅心。他們受到重傷害。」華爾街因此一直在坐立難安地等待Disney本週發佈的上一季財報數據,希望摸清楚Disney的災情到底有多慘已經到底可能會慘多久。
此外,這份財報也是新任執行長Bob Chapek的第一份成績單。前任執行長Bob Iger先前傳出已經回到第一線繼續指揮應變,董事會和華爾街到底對Bob Chapek有多少信心是個問題。
股價早就跳水的Disney可能為了減緩財報數據對股價的衝擊,非常用心地在發佈前、發佈後都安排了新聞彩蛋。財報發佈前的彩蛋是5月4日星戰日無預警宣布Taika Waititi即將執導星戰電影來增加好消息版免。財報發佈後,則是公開演練上海迪士尼樂園重新開張的服務流程,並同時傳出重新開張第一天門票秒殺的消息。
重頭戲仍然是財報發佈當天:
結果一如預期Disney集團營收銳減37%,跌至24億美元。Disney旗下每一個部門都受到衝擊,但最嚴重的還是主題樂園業務,在14億美元的獲利減少中有整整10億來自於主題樂園產業。而且上季還只有部分期間受到疫情影響,估計下一季的財報將會更加難看。唯一的好消息Disney+推出以來表現搶進,已經有5450萬用戶。主持電話會議的Disney執行長Bob Chapek宣佈上半年將不會配發股息,以便為公司保留16億美元現金應變。
發佈完自家的噩耗之後,Disney隨即發佈電影院業的噩耗——Disney準備繼續忽略空窗期的慣例。「我們深信電影院體驗的價值」Disney執行長Bob Chapek 按慣例先宣示信仰純度。他說這波疫情改變了消費者的行為,使Disney必須考慮調整他們的發行策略。因此Disney將會開始逐案判斷,來決定是否要讓電影跳過電影院直接上網路平台,比如像下個月要直接上Disney+的《Artemis Fowl阿特米斯奇幻歷險》。
對於要在7月24日在電影院上映的《Mulan 花木蘭》,他們仍有比較大的信心,畢竟前一週還有另外一部大片會陪木蘭壯膽。那部電影叫做《Tenet 天能》。
上海迪士尼樂園明天重新開門的門票已經秒殺。園區開放初期採取預約制,限制每天8.8萬人入場。而且除了角色扮演者之外,遊客和員工都必須戴上口罩, 沒戴口罩的角色扮演者則必須與遊客保持距離。這個計畫不僅考驗主題樂園業的應變是否足以應付重新開門,也會驗證這樣的應變是否能讓消費者安心回來。全世界的主題樂園產業都在密切觀察,尤其Disney自己準備在日後將同一套方法運用在從東京到巴黎的各個園區。
Disney的這場線上財報發佈會由上任不到三個月的執行長Bob Chapek主持,已經改任執行主席(同時擔任董事長)的前任執行長Bob Iger也有參與會議,但主要仍由Chapek回答提問。
Diseny家族繼承人Abigail Disney先前砲轟Disney公司疫情應變的聲音仍迴繞不去,這兩位Disney高管的薪資再次成為本週新聞。Bob Chapek自願把250萬美元年薪打對折,但實際上他一年可以拿到的各種獎金合計4450萬。Fox集團董事長兼執行長Lachlan Murdoch以及CAA、Camcast、NBCUniversal等公司的高級主管通通也比照自願放棄薪水。然而這些娛樂大亨都過著奢華生活,不可能這麼乾脆就放棄他們日常所需的現金流,所以幾乎所有的「自願減薪」都是表演性質居多的障眼法。
針對同樣自願放棄薪水的Disney董事長Bob Iger,一名正在放無薪假的Disney員工酸溜溜地評論道:
「當10萬名Disney人正在放無薪假的同時,這些巨額獎金和股息卻照常發放,你真的很難相信什麼『我們都在同一條船』和『員工是我們最大資產』之類的鬼話」。
(按:Disney在同一時間宣佈上半年停發股息)
|新聞出處|
5/3~5/10一週大事
IFPI Global Music Report 2020: Music Revenues Rise For Fifth Straight Year to $20 Billion(https://bit.ly/35z1j06)
HBO Go Added By Four Platforms in Taiwan (https://bit.ly/2yliSF6)
Disney Takes a Pandemic Hit, and There’s Worse to Come(https://nyti.ms/2LhT3IV)
Disney Says More Movie Releases Could Skip Theaters, Sees “Some Changes” To Release Strategy During And After COVID-19(https://bit.ly/3frD34E)
With Shanghai Plan, Disney Offers Blueprint for Domestic Park Reopening(https://bit.ly/2Wb8TeC)
Daniel Radcliffe and other stars are recording a free reading of the first Harry Potter book(https://bit.ly/2zd9N0Y)
Hollywood CEOs "Sacrifice" Base Pay, Yet Keep Big Bonuses(https://bit.ly/35CP96u)
Live music circuit 'risks collapse within weeks(https://bbc.in/2LcXEvO)
Coronavirus Might Kill The Music Industry. Maybe It Needed To Die(https://bit.ly/2LakUKP)
Cord-Cutting Explodes in Q1 as Pay-TV Sector Delivers Worst-Ever Losses(https://bit.ly/2WKdnro)
How Covid-19 Is Changing Entertainment, in Five Charts(https://bloom.bg/2WjKq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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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ices of Photography 攝影之聲
Issue 27 : 歷史與書寫專題
Histories and Writings Issue
自創刊以來,《攝影之聲》持續關注影像書寫、歷史與文化樣態,隨著2019年我們在台北「空總台灣當代文化實驗場」策劃一系列攝影史敘事工作坊並舉辦戰後東亞攝影史論壇,邀請攝影史研究者共同參與,推進攝影史研究與影像歷史意識的討論契機。本期特別刊載主講者文稿,在日本、韓國與台灣研究者對東亞攝影歷程不同的關注面向中,作為攝影與歷史論述的反思與參照。
其中,金子隆一重新定位1970年代攝影家自主藝廊在日本攝影發展中的位置,揭示非主流的創作脈動,何以是日本攝影史論中需要補遺的重要章節;陳佳琦探討1960年代台灣業餘攝影者參與日本攝影比賽的風潮,以及以日本攝影雜誌作為平台的競賽文化的可能影響,呈現出戰後台、日攝影界另類的民間交流場域;朴平鍾細述自日本殖民統治結束後,韓國攝影在現實主義與現代主義之間引發的論爭,疏理戰後韓國對於攝影認知的辯證與反省;戶田昌子析論1950年代的日本攝影表現,在脫離戰時的壓抑並逐漸獲得解放之後,受國際「主觀主義攝影」潮流影響所開展出日本攝影美學進程的時代軌印;張世倫從冷戰年代深埋於台灣社會的檔案線索與政治意識,檢視戰後台灣的影像操縱、治理機制,以及國族攝影史本身的建構和詮釋問題。
攝影,在與光學、化學、政治社會學、文化研究,乃至符號學與精神分析等學科譜系的結合中,已不斷延展、流動、重構,打開了攝影本體論的探索空間。謝佩君縷析自上世紀以來的攝影書寫歷程與跨領域的視覺理論,勾勒攝影理路的發展形貌,本期將開啟系列討論的首章。顧錚分享於德國海德堡大學客座期間開設攝影史課程的自身經驗,並提出攝影史學門研究邊界的批判思索。黎健強剖析攝影術初登香港的歷史推論系列來到末篇,為濕版法在1850年代於香港興起的考據,展現不同的史料論證。
此外,本期我們特別專訪陳傳興,刊載他於上世紀七〇年代末拍攝、四十年間未曾公開的照片及底片,一探銀鹽與光交集而生的影像喻意,以及他不停思辨的攝影本質論題。同時,我們也介紹高重黎的聲音與投影裝置新作,析解視聽機器現成物及獨特的一鏡到底、史上最長的「放影機電影」中的技術哲學。「攝影書製作現場」連載則進入「設計」單元,本期專訪日本設計師森大志郎,分享他細膩的平面設計語彙。
儘管維持出版的路途艱辛,這些年我們仍努力在有限的資源下,持續進行資料考掘整理、訪談記錄等基礎工作,緩緩開展以台灣及亞洲地緣為核心的攝影文化與歷史論述。感謝親愛的讀者與朋友的支持,讓我們在新的一年裡,繼續探索未知的影像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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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ce its inception, Voices of Photography has always focused on the aspects of image writing, history and cultural forms. In 2019, we held a series of workshops on photography history narratives and a forum on history of post-war East Asian photography, at the Taiwan Contemporary Culture Lab in Taipei, Taiwan. We invited researchers in this field to join us, creating the opportunity to advance discussions on photography history research and awareness of imagery history. This issue features the manuscripts of our speakers at the event, which will serve as a reflection and reference for the photography and historical discourse in the eyes of our counterparts in Japan, South Korea and Taiwan.
Among them, Kaneko Ryuchi has redefined the position of independent photography galleries in the development of Japanese photography in the 1970s, revealing the creative pulses that transcended the mainstream and why it became an important chapter in the history of Japanese photography, waiting to be filled. Chen Chia-Chi takes a look at the trend of Taiwanese amateur photographers participating in photography contests in Japan in the 1960s, and the possible influence that Japanese photography magazines had on the culture of photo competition, thereby shedding light on an alternative platform through which folk exchanges happened between the Taiwanese and Japanese photography fields. Park Pyungjong details the controversy between realism and modernism in Korean photography following the end of colonial rule by the Japanese, and evaluates the dialectics and reflections surrounding Korea’s understanding of photography after the war. Toda Masako analyzes Japanese photography in the 1950s, the era of Japanese photographic aesthetics that was influenced by the trend of “subjectivism” in the international arena as the oppression of war gradually faded in time. Through archives and political consciousness buried deep in the core of the Taiwanese society since the Cold War era, Chang Shih-Lun examines the manipulation and governance mechanism of images, and issues with the construction and interpretation of the nationality in photography history.
When analyzed in combination with other disciplines such as optics, chemistry, political sociology, cultural studies, and even semiotics and psychoanalysis, the space for exploration of the ontology of photography is constantly stretched, moved, and reconstructed. Hsieh Pei-Chun analyzes the photographic writing process and the cross-domain visual theory since the last century while outlining the development of photography theories. This issue is the first in a series of discussions. Gu Zheng shares his own experience as a visiting professor on photography history at the University of Heidelberg, Germany, where he put forward a critical reflection on the boundaries of research in the field of photography history. Edwin K. Lai's analysis of the series of historical inferences from when photography first came to Hong Kong comes to an end, presenting historical evidence of the rise of the “wet-plate method” in Hong Kong in the 1850s.
In addition, we have a special interview with Cheng Tsun-Shing, featuring never-before-published photographs and negatives that he had taken in the late 1970s. We explore the imagery metaphors that are born when silver salt and light meet, and the issue of the essence of photography that he constantly philosophizes. At the same time, we feature Kao Chung-Li’s new works of sound and projection installations, analyzing the ready-made audio-visual equipment and the technical philosophy behind the unique one-take "projector movie", that is also the longest ever such film in history. The "Photobook Making Case Study" series also enters the "Design" chapter. In this issue, we interview Japanese designer Mori Daishiro and he shares his experiences in the area of graphic design.
Although the journey of publication is difficult, we have been striving to continue with the basics of data exploration, collation, and interviews with limited resources, as we slowly expand the photography culture and historical discourses of Taiwan and Asia and showcase them to the world. We would like t✨o thank all our dear readers and friends for your utmost support. Let us continue to explore the unknown universe of images in the new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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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AH (トウアー) is a spoke person for Very Fun Park Exhibition (粉樂町) in Taiwan.
台灣粉樂町當代藝術展代言人桃仔
I was asked to make TO AH bento box for the Very Fun Park’s 10th Anniversary. Since it is a meaningful exhibition, I decide to participate as an artist with my creative bento.
今年是粉樂町當代藝術展的十周年,主辦單位邀請我設計可愛的便當,我覺得這個展覽很有意義,決定以藝術便當參展。
This character’s name is CHI TOU, which means having fun, nickname TO AH, is created by a Japanese graphic artist, Akinori OISHI (大石曉規).
桃仔是日本藝術家大石曉規所設計,全名是”七逃”,代表到處玩
1. TO AH has very good eyes to discover creative things and beautiful art.
桃仔具有靈活的雙眼,可以發覺有創意和美好的事物。
2. Screw driver hands that help locks the art at where it is displayed.
如螺絲釘的雙手把藝術品緊緊栓牢。
3. Very Active, walk all over the streets and alley to explore the city.
行動力一流,走逛大街小巷。
4. Always keep her lovely smile on her face which is perfect 30 degrees.
30度上揚嘴角,永遠帶著人見人愛的微笑。
5. Only wears dark pink.
重度桃紅狂熱份子,永遠的好氣色。
Thanks for the TO AH Bento workshop!
桃子便當工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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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AH Bento Lunch Box
桃仔便當
Difficulty: Patience
難度:中等
Time: 40min
製作時間:40分鐘
Number of servings: N/A
Ingredients:
((Karaage - Japanese Fried Chicken)) 日式炸雞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am1EE5NqhA
((Usuyaki Tamago Egg Crepe Flowers)) 造型蛋皮
https://youtu.be/P7EBDWSSUQg?t=2m23s
((TO AH Decoration))
cooked white rice 白飯
a bit of salt 少許鹽
ham 火腿
sliced beets (canned) 罐頭甜菜根片
sliced cheese 起士片
Nori seaweed sheet 海苔片
((Others))
lettuce 生菜
tomato 番茄
broccoli 綠花椰
etc...
Directions:
((Karaage - Japanese Fried Chicken)) 日式炸雞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am1EE5NqhA
((Usuyaki Tamago Egg Crepe Flowers)) 造型蛋皮
https://youtu.be/P7EBDWSSUQg?t=2m23s
((TO AH Decoration))
1. Season the rice with a bit of salt and make a triangular shaped Onigiri rice ball.
在白飯中加入少許鹽,握成三角飯團形狀。
2. Cut out ham into a drop shape and cut an oval hole.
火腿切成水滴狀,中間再切出橢圓形。
3. Cut out sliced beets, sliced cheese, and Nori sheet to make TO AH's face parts. Attach them onto the rice ball. *You can use any tools you have on hand or freehand to cut out the shapes because the shapes are very simple ;)
將甜菜根、起士片、海苔片依照需求切好,透過工具或是徒手切割皆可,之後置放於飯糰上塑造卡通造型。
レシピ(日本語)
http://cooklabo.blogspot.jp/2015/06/to-ah.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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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sic by
Kevin MacLeod
Disco con Tutti
http://incompetech.com/music/royalty-free/index.html?isrc=USUAN1200091
http://incompetech.com/m/c/royalty-free/licenses/
http://www.youtube.com//kmmusic
FYI (products I used in my videos):
http://www.amazon.co.jp/lm/R3VVDX7JZ5GYJE/?_encoding=UTF8&camp=247&creative=7399&linkCode=ur2&tag=shopping072-22
♥Original T-SHIRTS♥
http://www.youtube.com/watch?v=FFsQE0qd_4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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