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兩萬年來,社會、經濟、政治、道德上的演進,取決於我們取得能源的方式!
暢銷話題作品《西方憑什麼》續作,作者於本書中再度充滿野心地講述某些「野蠻的物質勢力」
如何侷限並決定人類兩萬年來的「文化、價值觀、與信仰」
長期價值觀變動的基礎,是由最基本的力量所驅動——能源。
作者描繪出了人類價值觀的宏觀歷史,並區分了三個接續出現的人類發展階段之中的廣大相似性。在這三個連續階段中的人類文化,則由逐漸變強的能量捕獲生產模式所判定:覓食、農耕、與化石燃料生產。這些連續出現的能量捕獲模式「決定」(或至少「限制」)了社會組織的型態,因此也控制了可能成為主流的社會價值觀。每個階段最後都會選擇自己需要的價值觀,原因除了人類的創造力,也由於相對成功的社會模式經常向外擴散,並征服其他競爭者。」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90109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Eric's English Lounge,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期待的政治英文影片第二集出爐了!!! 今天探討的是三位政治大咖的英文口語。再次聲明,此影片的目的不在於比較英文能力,而是提供學習者英文口語的實際操作和可以注意的小細節。對我而言,英文是一種工具,我並不覺得台灣的政治人物一定需要擁有驚人的外語能力。以下是影片中提到的一些資訊,請看完再發表評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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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潤」究竟是什麼
這一講不是要講經商,我們小小地梳理一個大大的話題:從經濟學角度看,人生應該追求什麼。
簡單地說,最值得追求的東西是「利潤」。
我不信你會不想要利潤。利潤是收入減去成本剩下的那一部分,是收穫比付出多出來的部分。利潤是正的,說明你的一切努力都沒有白費,說明瞭社會對你的肯定。利潤要是負的,就說明你創造的價值配不上你的一番折騰。
但你要是細想,利潤是一個神秘的東西。
*
你必須直接去市場上買賣點什麼東西才談得上利潤。上班拿固定工資是沒有利潤的。哪怕你工資再高,那也只是你的勞動所得,都是根據你這個水平,你應該得的,是市場認為正好等於你的付出的回報 —— 這表現在你要是不上班就沒有收入。
而利潤則是「不該得」的東西,可以說是躺著賺的錢。這個性質曾經使得有些思想家認為拿利潤是不道德的。
馬克思譴責利潤。你開個工廠,買了機器和廠房,雇了工人,進了一批原材料,工人生產出產品,你把產品賣掉。然後你一算賬,賣產品的收入減去工人工資、機器廠房和原材料的花費,還多出來了一筆錢,這就是利潤。你欣然把這筆錢放入自己口袋。馬克思說且慢!工人累死累活工作才拿那麼一點工資,你幹什麼了就拿這麼多錢,你那叫剩餘價值!你無償佔有了別人創造的價值。
你當然不服氣。你說不是啊,我管理工人,我組織生產,我聯繫了進貨和銷售,我安排廠裡的大事小情,這怎麼不是創造價值呢?
馬克思會告訴你,你做的這些事兒的確也是勞動,你可以拿一份高工資,但你的工資不會像利潤那麼高。你完全可以雇一個職業經理人替你管理工廠。你把職業經理人的工資發了,還會剩下一筆錢,這筆錢才是真正的利潤。
這個計算讓馬克思深感憤怒,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咱們還是單說資本主義這邊對此是怎麼想的。崇尚市場的經濟學家也算了這個賬,但結果是利潤好像不應該存在。
我們假設老張開工廠賺了一萬塊錢的「淨」利潤。這個是把老張本人付出的管理勞動該拿的那部分報酬去掉之後剩下的錢,是老張「躺賺」的錢。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市場上就應該出來一個老李:老李說既然是躺賺,我不用那麼高的利潤,我躺賺五千元就行,我願意把商品賣便宜點,給工人工資高點。那你說老張能幹過老李嗎?
你很容易想到老張繼續存在的理由。比如老張有資本而老李沒有。或者老張跟政府關係好,壟斷了這塊業務。或者老張掌握一個技術護城河,老李學不會。但是對經濟學家來說這些都不是本質問題:資本可以貸款,跟政府的關係可以用一個更好的條件重新談,技術可以請人研發。事實上,經濟學家的推理是,哪怕現在還沒有一個具體的老李,只要市場存在老李出現的可能性,老張就不敢壓榨太高的利潤,他必須用比較低的價格和比較高的工資預防老李的出現。
要這麼算的話,市場充分競爭的結果一定會把利潤變成 0。總會有一個老王出來,說我就當自己是個職業經理人跟大家交朋友算了,我拿個應得的工資就行,利潤我不要。
那真實世界里的利潤是從哪來的呢?當然市場不可能是充分競爭的,總會有些老張偶爾能享受到利潤……但市場力量應該讓利潤越來越薄才對。經濟學家必須找到一個產生利潤的過硬的機制,否則解釋不了為什麼總有人拿那麼高的利潤……甚至解釋不了為什麼有人願意開公司。
*
利潤從哪裡來這個問題的解決,在經濟學史上是一個里程碑。1921年,美國經濟學家弗蘭克·奈特(Frank Knight, 1885-1972)出版了《風險、不確定性與利潤》(Risk, Uncertainty, and Profit)一書 [1],提出了一個傳世的洞見:利潤來自不確定性。
組織生產、採購和營銷、日常的管理,企業中一切常規的操作都可以由拿固定工資的人做,只有一件事必須由企業家本人做,那就是風險決策。
比如說,為了在今年秋季上市一批新女裝,我們必須在夏天就定下來款式,備工備料,展開生產。可是秋天還沒到,現在誰也不知道到時候流行哪個款式,那我們生產什麼呢?這個決策,必須由企業家本人做出。為什麼?因為他是承擔決策風險的人。
如果你賭對了,秋季正好流行這款女裝,因為別的服裝廠沒生產只有你生產出來了,你就佔據了稀缺,你就可以要一個高價,利潤歸你。你要是賭錯了,到時候服裝賣不出去,工人和經理們還是會拿同樣的工資,損失也歸你。
生產、日常管理、冒險,是三種不同的能力。為什麼企業家要開公司?因為他敢冒險。為什麼工人和經理人選擇拿固定工資?因為他們不想冒險。
這個道理聽著挺簡單,但是其中有個大學問。奈特之前的經濟學家也想到了企業家承擔風險,但是他們沒搞清楚到底什麼是風險。
*
如果女裝只有比如粉色和綠色兩個選擇,而且你明確知道它們流行的可能性都是 50% —— 那這個風險其實不用企業家承擔。因為你可以買保險!概率已知的風險都是可以管理的。銀行可以給生產兩款女裝的工廠都提供貸款,到時候肯定一個賠錢一個賺錢,只要利息和保險合適,銀行和企業雙贏。有這個保險機制在,大家誰都不用冒險,可以各自拿一份固定工資,根本不需要企業家。
奈特的真正貢獻在於,他把風險給分成了兩種。
第一種就叫「風險(risk)」,但是特指那些已知概率大小的風險。這種可以用保險解決,不需要企業家。
第二種叫「不確定性(uncertainty)」,是指那些無法評估概率大小,可能是從來沒出現過的新事物,甚至是現在人們根本無法想象的東西。這個不確定性,才是企業家存在的理由,才是利潤的來源。
現代經濟學家把這個不確定性特別稱為「奈特不確定性(Knightian uncertainty)」。我們專欄講過 [2],統計學家有個更科學的說法。已知概率大小的,叫做「偶然不確定性(Aleatoric uncertainty)」, 也叫統計不確定性。不知道概率大小的,叫做「認知不確定性(Epistemic uncertainty)」,也叫系統不確定性。前者發生的事情都是你事先能想到的,後者則是你想不到的。比如「黑天鵝」事件,就是一種認知不確定性。
你開一個賭場。賭場每天都在跟賭徒們賭博,但是因為輸贏的概率是固定的而且有利於你,所以你的日常經營本身並不是冒險。真正的冒險是要不要開這個賭場:你能預測客流量足夠讓你收回投資嗎?你能擺平當地黑社會嗎?你能確保政府發展博彩業的政策不會變嗎?這些事兒沒法計算概率。
搞定這些不確定性,才是企業家該乾的事兒,也是企業家的回報所在。
流行趨勢通常不能用以往的經驗判斷。有個企業家認准了一個全新的款式,說我非得生產這個,銀行能給他擔保嗎?這個不確定性沒法系統化管理,他自己必須承擔 —— 這才是企業家存在的意義。你要是願意給這樣的項目投資、分擔不確定性 —— 而不是把錢交給銀行拿固定的利息 —— 你也是企業家。
要做服裝這一行的企業家,你肯定得對流行趨勢有個很好的感覺才行。不過企業家本人不一定非得特別懂女裝 —— 他完全可以請人來給他設計,只是設計師不承擔不確定性,人家拿固定的設計費,風險還是要由企業家承擔。
簡單說,企業家,是市場上的 player。他拒絕聽別人的安排,非得按照自己的想法決定做什麼,然後他安排別人也按照這個想法去做,最後他獨自承擔後果。
*
奈特找到了公司存在的最根本理由。市場競爭再充分也不可能是絕對可預測的,未來總會有各種各樣的不確定性,需要企業家在各個方向上大膽探索。奈特後來成為經濟學的大宗師,他本人沒得過諾貝爾獎但是他有五個弟子得了諾貝爾經濟學獎,他是「芝加哥學派」的祖師爺。
奈特之後,別的經濟學家又找到了公司存在的其他理由。比如科斯說公司減少了交易成本能起到協調作用。張五常說公司提供了合約。還有人說公司解決了監督、提供了資源獨特性……等等等 [3],但是奈特這個「不確定性」的說法,是最根本的。
如果從某一天開始,世界上再也沒有不確定性了,那麼市場的力量就會迅速把公司利潤變成 0:企業家就不需要存在,大家都應該拿固定工資。
其實現在企業家的日子也不好過。我們看街上那些餐館,開了關關了開,真正能長期賺錢的沒有幾家,可能大部分老闆都是賠錢。沒有稀缺是不可能賺到錢的,但是利潤只發生在你剛剛掌握某種稀缺、而別人還沒有跟上的那個時間段。別人跟上了,模仿了,你就必須再去尋找新的不確定性。
一切賺錢的生意都有不確定性。你把一大筆錢放銀行裡拿利息,那叫躺著花錢不叫躺著賺錢。哪怕是買幾套房子收租金,你都得面對房產市場的不確定性。
世界上沒有一勞永逸的利潤,也沒有真正躺著賺錢的企業家。
那你說平均而言,企業家的收益是正的還是負的呢?我到底該不該去做個企業家呢?沒有答案。有答案就不叫不確定性了。
*
不確定性都是從哪來的呢?一個有意思的不確定性是中國經濟學家張維迎在 2008 年的一次演講中說的 [4]。他說中國改革開放這麼多年之中,商業活動最大的不確定性,是「體制的不確定性,政策的不確定性,政府行為的不確定性。」這體現在政府對資源的調配非常隨意。
張維迎當時說,正是這個不確定性加劇了中國的貧富差距。在中國市場化程度高,體制不確定性低的地區,比如浙江省,人們更富裕,收入差距反而更低:因為利潤分布更均勻。
這個規律是不確定性越大,利潤就越高 —— 企業家為利潤而奮鬥,但是市場看不見的手恰恰在降低總利潤。是那些看得見的手,提供了額外的不確定性,才給人帶來不合理的利潤。
那你說如果我們把體制給理順,讓競爭越來越公平,未來的不確定性會不會越來越少呢?不一定。
*
奈特列舉了不確定性的好幾種來源,比如未來人口的變化、資源的供給等等。其中我們現代人最關注的肯定是創新。創新本質上是不可預測的,你不知道未來會有什麼新技術出來,你也不知道一個新技術出來會不會被市場接受。一切創新都有強烈的冒險成分,關於這一點已經有太多經濟學家討論了。
而奈特更厲害的一個洞見,則是「價值」的不確定性。說白了就是人的慾望的不確定性,你不知道未來的人喜歡什麼。奈特 1924 年發表了一篇文章叫《經濟學中科學方法的局限性》,說經濟學不僅僅是什麼資源的有效調配,把一個什麼價值函數最大化的問題,因為人的價值觀是會變的 ——
「人生在根本上是對價值的探索,是努力發現新價值,而不是照著現有的價值觀把生產和享受最大化。」[5]
一百多年前整天坐馬車的人沒有想要一輛汽車。2006 年以前的人並不期待智能手機。今天的多數人不能理解馬斯克為什麼非得讓人去火星。人生的終極任務不是滿足某種價值,而是發現和創造新價值。
因為這個見識,奈特後來被認為是個道德哲學家,而不僅僅是個經濟學家。
也因為這一點,你不需要非得是個企業家,也不一定非得拿金錢利潤。藝術家、教育家、每個工人和管理者、包括每個消費者,都可以是價值的發現者和不確定性的製造者。
只要把周圍的世界往你想的那個方向上推動一小步,就算是你的成功。
注釋
[1] 弗蘭克·奈特,《風險、不確定性和利潤》,中文有郭武軍、劉亮翻譯版,華夏出版社 2013。
[2] 精英日課第三季,哪種不確定性?什麼黑天鵝?
[3] 關於公司為什麼存在的理論發展總結,可參考向松祚,《新經濟學》第二卷,新經濟範式。
[4] 張維迎的這次演講首次發表於《經濟觀察報》2008年1月20日,修改後的文章曾收入作者主編的《中國改革30年:10位經濟學家的思考》。
[5] Frank Knight (1924), "The limitations of scientific method in economics」, 原文是「Now this, we shall contend, is not very far; the scientific view of life is a limited and partial view; life is at bottom an exploration in the field of values, an attempt to discover values, rather than on the basis of knowledge of them to produce and enjoy them to the greatest possible extent. We strive to "know ourselves," to find out our real wants, more than to get what we want. This fact sets a first and most sweeping limitation to the conception of economics as a sci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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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您將離開台灣,但台灣永遠不會離開您!祝福酈英傑處長鵬程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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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 @美國在台協會 AIT 貼文
📝酈英傑處長給台灣人民的道別信
「隨著我擔任美國在台協會處長的日子即將畫下句點,我也即將離開台灣,我想藉這個機會和大家分享,這一番歷練對我來說的意義是什麼。當我說擔任AIT處長其實是我這輩子的榮幸,也讓我得以實現長期職業生涯中的抱負與理想,這麼說一點也不為過。
我19歲時第一次離開家鄉,就是來台灣。對年輕的我來說,從那時起,台灣就成了交流與理解、探索與冒險的同義詞。台灣不僅有著讓人眼花撩亂的異鄉風情,也代表著意想不到的嶄新機會。我在這裡嘗試新奇的食物,像是水餃和臭豆腐,並且學習如何在擠滿單車和機車的大街小巷穿梭自如。一方面,我努力用我粗淺的中文,讓別人聽懂我說的話;但同時我也發現,無論走到哪裡,迎接我的都是滿滿的親切友善與熱情好客。
因此,在成為美國外交官後,能夠以台灣作為我派駐海外的第一站,真是再適合不過了。畢竟,是台灣首先點燃了我對亞洲、尤其是台灣的畢生興趣,也激發了我對跨文化理解和共享目標——也就是外交工作——的終身熱忱。此後,我也曾派駐其他地點,多數是在大中華區域,但我的台灣經歷與回憶始終常存我心。最終我能以美國駐台最高層級外交官的身分回來這裡,可說是我多年職涯的高峰。顯然,我這一生注定與台灣有著深刻的連結,或者也叫作「緣分」吧,才會讓我一次又一次不斷地回到台灣。
常有人問我,為什麼我這麼喜歡台灣。我總覺得:「答案不是很明顯嗎?」不過如果一定要我從個人與專業的角度,解釋我對台灣的喜愛與敬佩之情,我通常會提到以下幾個領域:
首先,台灣兼具活力與穩定、進步與延承、還有創新與傳統。每次回到這裡,我都對台灣社會在各個方面日新月異的進步感到驚艷不已。台灣的民主更臻成熟,經濟益加蓬勃,環境保護更受關注,藝術文化發展也生生不息。
台灣在許多最先進的科技產業上持續為全球創新樹立標竿,但與此同時,台灣的社會穩定和文化傳承依舊令人欽羨佩服。儘管生活充裕且形象良好,台灣人民卻依然謙虛樸實、平易近人。在台灣,最古老的傳統薪火相傳、歷久彌新。文化和歷史古蹟受到妥善的修復與保護;年輕人也可以學習代代相傳的書法技巧,接著再把作品秀在Instagram上。
再者,對美國來說,台灣正是共享利益與共享價值交集的典範。美台夥伴關係的重點在於確保科技發展能夠嘉惠、而非傷害我們雙方的經濟,科技突破則應被用於鞏固、而不是破壞我們的原則。美台之間自由、多元、平等及透明等共享價值,時時激勵我們努力在世界各地打造民主社會的韌性。而我們也持續尋求新的方式,為解決全球問題做出貢獻,這麼做不僅是因為能夠造福我們自己的人民,也是因為我們相信,身為21世紀敦親睦鄰的好夥伴,就是該這麼做。
最後,每當我想到台灣、以及整體美台關係,我總會想到希望、光明和成長。美台的情誼在過去40年來不斷拓展與茁壯。我相信每任處長都會同意,他們離開台灣時的美台夥伴關係,比起他們剛上任時都更上一層樓。同樣的,當我向AIT告別的那一天,我的心中將充滿肯定與成就感,因為我知道,美台夥伴關係比以往都更加深刻和強健,我也對自己能為美台關係今天亮眼的進展小有貢獻,而深感驕傲。
但是,比起這些事情,我想我更難忘的是台灣在我生命中所留下的深刻印記。我永遠會記得我在台灣度過的第一個聖誕節,還有第一個農曆新年。我永遠會記得台灣朋友的真摯與溫暖、教會同伴堅定的信仰、炎炎夏日來一碗芒果冰的沁涼、資源回收車沿街播放《給愛麗絲》的回音,還有巷弄中撲鼻而來的茉莉花香,這些都會是我畢生珍藏的美好回憶之一。我也會記得好友間的餐聚、充滿歡笑和故事的夜晚、以及一路以來我受到過的無數的善意與關懷。我更會永遠記得,是各位台灣朋友們,你們以各種不同的方式,讓我和我家人的生命更加地豐盛美好。對此,我要衷心地謝謝大家。
雖然我將離開台灣,但台灣不會離開我。」
— 美國在台協會處長 酈英傑
✅信件全文亦可至AIT官網查看:https://bit.ly/2TSkLDF
📝A Farewell Letter from AIT Director W. Brent Christensen
"As my time as AIT Director draws to a close and I prepare to leave Taiwan, I want to take this opportunity to tell you what this experience has meant to me. It is not an exaggeration to say that this has been the honor of my life and the fulfillment of a career-long aspiration.
The first time I left my hometown at age 19, it was to come to Taiwan. From that early age, Taiwan became synonymous for me with the ideas of exchange and understanding, exploration and adventure. Taiwan represented both disorienting foreignness and unexpected opportunity, as I tried new food – like shuijiaos and qiu doufu – and learned to navigate my way through streets crowded with bicycles and scooters. And struggled to make myself understood with my rudimentary Mandarin. But all the while discovering the kindness and generosity that welcomed me wherever I went.
It felt appropriate for me to serve my first tour as a U.S. diplomat in the place that first sparked in me a lifelong interest in Asia – and in Taiwan in particular – and in cross-cultural understanding and shared purpose, or in other words, diplomacy. After that, my career took me to other places, but mostly still in the China region. But the memories of my experiences in Taiwan stayed with me. And finally having the opportunity to serve as the top U.S. diplomat to Taiwan was the culmination of all the years that came before. It is clear that I have a lifelong connection to Taiwan, or “yuanfen,” that has led me to return again and again.
People often ask me why I have such a fondness for Taiwan. “Isn’t it obvious?!” I always think. But when forced to explain my affection for and professional fascination with Taiwan, I usually come back to a few themes.
First, dynamism and constancy; progress and preservation; innovation and tradition. Every time I return to Taiwan, I am immediately struck by the many ways Taiwan has advanced as a society. Taiwan’s democracy grows more mature, its economy more prosperous, its environment more cared-for, and its arts and culture more vibrant.
Taiwan’s industry continues to set the benchmark for global innovation in some of the most sophisticated technologies, but at the same time, Taiwan society is remarkable for its stability and cultural continuity. Taiwan’s people, despite their relative wealth and stature, continue to be modest and unassuming. Taiwan’s most ancient traditions are alive and well. Cultural and historic sites are restored and preserved. Young people may learn calligraphy techniques handed down for generations, but then share their work on Instagram.
Second, for the United States, Taiwan exemplifies the intersection of shared interests and shared values. Our partnership is about making sure our economies are beneficiaries rather than casualties of technological development and ensuring that technological development advances rather than undermines our principles. Our shared values of freedom, diversity, equality, and transparency inspire our efforts to build the resilience of democracies around the world. And we continue to find new ways to contribute to global problem solving, both because it benefits our own peoples and because we share the belief that this is what it means to be a good neighbor in the 21st century.
Finally, I associate Taiwan – and the broader U.S.-Taiwan relationship – with hope, promise, and growth. This friendship has expanded and flourished over the past 40 years; I believe every person who has done this job walked away knowing they left this partnership better than they found it. I will similarly leave AIT with a sense of accomplishment and success, knowing that the U.S.-Taiwan partnership is deeper and stronger than ever, and feeling immensely proud of my small role in getting us there.
But more than any of these things, I will remember the ways that Taiwan has touched me personally. I will always remember my first Christmas in Taiwan – and my first Chinese New Year. I will remember the warmth of Taiwan friendship, the faith of my fellow church members, the taste of a mango bing on a hot summer day, the echo of “Fur Elise” from the recycling truck, the fragrance of jasmine blossoms in village alleyways – these are just some of the memories I will treasure. I will remember the long dinners with dear friends, full of laughter and stories. And I will remember their many kindnesses. I will remember all the ways big and small that you, the people of Taiwan, touched my life and the lives of my family. And for that, I thank you.
I may be leaving Taiwan, but Taiwan will never leave me. "
-- AIT Director William Brent Christensen
✅Read the letter: https://bit.ly/3hUrsgw
values中文 在 Eric's English Lounge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期待的政治英文影片第二集出爐了!!! 今天探討的是三位政治大咖的英文口語。再次聲明,此影片的目的不在於比較英文能力,而是提供學習者英文口語的實際操作和可以注意的小細節。對我而言,英文是一種工具,我並不覺得台灣的政治人物一定需要擁有驚人的外語能力。以下是影片中提到的一些資訊,請看完再發表評論:
關於韓市長的「晶晶體」: http://bit.ly/2kENRVv
★★★★★★★★★★★★
英文口語評估指標
• 是否到達溝通目的
• 考量語境/當下場景
• 詞彙資源
• 文法範圍和正確度
• 連貫性和流暢度還有發音
★★★★★★★★★★★★
韓國瑜(1957年6月17日-),中華民國政治人物,中國國民黨,現任高雄市市長,中華民國陸軍軍官學校專修學生班40期、東吳大學英國語文學系文學學士、國立政治大學東亞研究所法學碩士。
EDIT: New Sample (08.21.2019): https://youtu.be/1xrcXcZvAko?t=148 (請先看完我們的分析)
最先去搜尋的是ICRT全英文的專訪,但是大部分影片和錄音檔都被刪除,只留下一些片段: https://youtu.be/zDYhd7XiSUQ?t=12 (Vid 1)
•prosperious -- prosperous Kaohsiung
•We will hire the English teacher so that we can save money -- cause, effect relationship?
•intelligible English pronunciation but spoke in short phrases
https://youtu.be/3helP_n9jY8?t=481 (Vid 2)
•唸稿子的時候有適當的停頓, 英文語調也有上下的起伏
•met--made, we have made the impossible possible
•in everyone eyes--in everyone’s eyes
•longing for better tomorrow --longing for a better tomorrow
•整體上來說沒有什麼問題...
•很難去評估真正的英文口語能力,畢竟是念稿子
•從詞彙量而言,至少足夠回應一般生活類問題
•因為句子還蠻短的,所以沒有什麼語法錯誤
•口音是一定有的,但是算標準,可以聽得懂
•短句的流暢度沒有大問題,但是連貫性可以增加
★★★★★★★★★★★★
郭台銘(英文名:Terry Gou,1950年10月18日-),中華民國企業家,新北板橋人,籍貫山西省晉城縣,臺灣省立板橋中學初中部、中國海事專科學校(今臺北海洋科技大學)航運管理科畢業,是鴻海科技集團(富士康)和鴻海精密的董事長兼總經理。以個人資產705億美元名列富比士億萬富翁列表中的第7大富豪,同時也是臺灣首富。2019年4月17日,郭台銘宣布投入中國國民黨的2020年中華民國總統選舉黨內初選。
郭台銘 - 企業領袖高峰會演講 APEC CEO Summit 2013: https://youtu.be/c733wqJup_I?t=175
•聽完他的對答覺得講得很好
•應該已經在商業界上運用英文三十幾年了
•1985就建立在美國一家分公司
•因為是商業場合,講的話算官方但直接
•以流暢度來說,會給高的評分
•英文詞彙上應用專業術語 (e.g., key components, technology integration)
•不熟悉字型的變化 morphology/word form--manufacture, manufacturing, manufacturer --we emerged as an electronics manufacturer; we innovation designer --no be verb; we are use all component and integration --we utilize component integration testing?, etc.)
•發音也蠻多問題的
•猜測他應該是有在練英文口語
•應該沒有太多寫作上的需求
•猜測他學習英文的方式是蠻自然的
•沒有花額外的時間在學習文法,刻意的去修正自己的錯誤
•學習英文的只是為了工作需求
•說話有連貫性也有技巧,但是無法精準表達意思
•在特定場景的口說上應該是沒有問題,因為重複性高而且大概可以猜出他會講什麼
•說實話,表現超出預料
★★★★★★★★★★★★
柯文哲(1959年8月6日-),中華民國著名外科醫師、無黨籍政治人物。現任臺北市市長。國立臺灣大學醫學院臨床醫學研究所博士畢業,曾任臺大醫院急診部醫師、臺大醫院創傷醫學部主任、臺大醫學院教授,2014年宣布參選臺北市市長選舉,並以「在野大聯盟」為號召,同年當選臺北市第15任直轄市市長,成為臺北市改制直轄市後首位無黨籍市長。2018年,參選臺北市市長並成功連任。
https://youtu.be/ffIxQ27jUdQ?t=159
•首先媒體對柯市長太嚴格了
•常講英文的時候是為了開玩笑「柯式幽默」
•在這個影片當中他確實有看稿子
•and da today
•today (stress on the second syllable )
•medical (stress on first syllable)
•metary -- military
• problems cause by L1 interference
•從語音結構上來看,中文是一種「音節計時語言(syllable-timed language)及「聲調語言」(tone language),每個字由一個音節構成,唸起來各音節輕重相當且時間大致等長,而且每個字有自己的聲調;但英語是一種「重音計時語言」(stress-timed language)及「語調語言」(intonation language),每個字的音節數不一,由各音節是否有重音來決定其輕重、長短與音階高低,而重音落於何處也會決定其語意之不同。
-campus.cavesbooks.com.tw
•One of the most noticeable features of English is that some of its syllables are strong while many others are weak” (Roach, 2000, p81). English stress pattern is manifested through syllable length, loudness and pitch. In other words, stressed syllables are longer, louder and higher pitched than unstressed ones. Sometimes one word that is stressed differently may have different grammatical functions and meanings, for example, the homographs “record” (verb) and “record” (noun). “Record” has the stress on second syllable when it is a verb, and it has stress on the first when it is a noun. The shift of the stress even makes a noticeable difference to the sound of the vowels, for instance, “e” in noun “REcord” is pronounced as /e/, but /ɪ/ in verb “reCORD”.
-http://ec-concord.ied.edu.hk
•coal values -- core values
•freedom, tolerance, rule of law
•用詞大致上是正確的雖然還是有字形上(word form)的問題
•expensive -- expense
•每個句子都很短,但還是有溝通的功能
•蠻多文法的問題
•個人認為是有知識和魅力的一位候選人
•聽他用英文演講一段時間真的有困擾,因為沒重音,很難辨識重點
•講話沒有太多語調和節奏,在英文發音裡面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
•會導致聽者需要完全專注他每一個字才能辨識他在說什麼
•不覺得每一個政治人物都需要英文,有專業和可靠的翻譯輔助,就覺得不會是一種困擾
•英文是一種工具,多一種工具就多一種選擇,但這種工具用不好時也有可能會造成一些誤解
★★★★★★★★★★★★
在此提供我的「心智圖詞彙攻略」課程: https://bit.ly/2teELDq
英文學習專頁: https://www.facebook.com/ericsenglishlounge/
還有Howard老師《會走路的翻譯機,神級英文學習攻略本》的傳送門 http://bit.ly/2DfGr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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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再次感謝炙瞳夢 RED FILM幾位大導演和貓哥的友情協助,幫我們拍攝和剪接出如此精彩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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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lues中文 在 [發音] value的發音? - 看板Eng-Class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想請問value這個字究竟該如何發音?
我有聽過兩種念法
1. 一種念起來會有"l"的音 念起來像是"va lue" 像是"發魯"
感覺好像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念
2. 但是我又有聽過念起來是[ju]的音 "val ue" 像是"發u"
字典發音好像是這樣發的
我以前有被外師糾正過這才是正確念法 但又有被說過這樣不對XD
可是實際上聽身旁沒有人這樣發音耶?
想請問到底哪種才是正確的念法?還是其實都可以?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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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8.167.220.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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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xiaoyingyu (118.167.220.183), 08/28/2014 12:02:51
沒辦法正確傳達我的意思
我的確是指像P大說的va-lue和val-lue兩種念法喔~
分開的比較像是這種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QOAAGwBIDg
是[l]的音在第一音節較重 但第二音節的"lue"的音很薄弱 聽起來就會像val-ue
當然並沒有真的像"發u"中文所示每個音都很絕對、斷得開開的
所以p大的意思是va-lue與val-lue兩種皆為正確
或是說並不是正確與否而是l發音側重得音節不同 這樣子嗎?
只是因為我個人覺得兩種念法聽起來有所差異 所以有疑惑來詢問XD
感謝回覆
所以va-lyu的lyu其實並不是很重、像字母l放字首那樣發法嗎?
※ 編輯: xiaoyingyu (118.167.220.183), 08/28/2014 12:30:10
你的解釋好清楚~
感謝回覆!!
※ 編輯: xiaoyingyu (118.167.220.183), 08/28/2014 13:2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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