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科推坑】1900 年英國物理學家克耳文(Lord Kelvin)曾宣稱當時的古典物理學已是晴空萬里,只剩下兩朵烏雲......「這兩朵烏雲」後來發展成相對論與量子力學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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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耳文兩朵烏雲 在 蕃茄家的媽媽是爸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沒關係,我有時就是這麼討厭小孩】
小孩有時很惹人厭,今天就是這樣一個日子。
傑克有工作要趕,蕃茄基本上交給我,但是一早就不對盤。蕃茄說他要玩講電話遊戲,結果去拿來一隻已經裂成三岔的塑膠湯匙。我皺了一下眉頭,說:「這個已經壞掉了,我把它拿去丟掉,換一根湯匙給你。」
然後就開始了。
臭著一張臉堅持湯匙不危險。我捏他的指頭去戳尖刺的地方,問他痛不痛,他說很痛,但是繼續堅持不危險。我嘗試跟他說明不是不讓他玩,只是換一個比較安全的湯匙給他,結果他把耳朵摀起來,眼睛閉起來大聲唱歌,一路奔跑到沙發上。我握緊拳頭咬著牙大步追過去,跟蕃茄四目相對,重重地在他面前坐下。
「你如果要拿走我的湯匙,我就要用這個湯匙戳你!」
「你要拿這個戳我,不就表示你知道這個東西戳人會痛會受傷?」
蕃茄堅持湯匙不危險,要可以戳破東西才危險。我跟他把湯匙要來,忍住直接往他臉上戳下去的衝動,拿起旁邊的夾鏈袋,毫不費力地直接戳穿過去,再丟還給他。蕃茄說不出話來,低著頭碎念「就算是可以戳破我也還是要玩」,堅持他早就懂了,什麼東西危險什麼東西不危險根本不需要家長說明。
「真的?你什麼東西都知道了?」
「對!我都知道!」
「你之前是不是有燙到過?」
「有。」
「那你都知道了幹嘛還去摸會燙的瓦斯爐?你這樣算是都知道嗎?」
「⋯⋯不算。」
「我不想讓你玩這個湯匙是因為,你有隨手把不完的玩具丟地上的習慣。你是不是會這樣?」
「⋯⋯對。」
「那如果你等等玩膩了隨手一丟,這個東西這麼尖,你自己踩到或是別人踩到受傷怎麼辦?」
蕃茄顯然沒有話可以講了,就放大絕說要找爸爸。去找啊,反正我也受夠了。我看著蕃茄飛奔去廚房,對著爸爸把我剛剛講的東西一字不漏背出來,居然都有在聽!我整個人差不多是一片閃著雷電的烏雲狀態,一直到午飯前都窩在沙發上,完全拒絕接近蕃茄存在的空間。
等吃過午餐,補充了一點營養,烏雲稍微散去,可以開始跟蕃茄有些互動。結果他隨手拿了一支筆起來把玩,摸個兩三下就像丟垃圾依樣隨手甩到地上。我要他撿起來他裝作沒聽到。
接著又看見他把塑膠滴管放在嘴巴,我說了一句「這個用牙齒咬會扁掉」,他又板起臉開始抗議:「我只是放在嘴巴裡而已我又沒有咬!」,「為什麼每個人都要提醒我,我根本都不需要任何人提醒,我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了!!!」。
碰!
這是我心裡想要繼續維持關係的意願倒塌的聲音。煩死了,小孩為什麼可以這麼煩?應該要把你送到別人家去住幾天讓你知道有的大人是會打人的。我把交流雷達整個關掉,只做最低限度的回應。蕃茄問我問題,我回答。他要我看東西,我轉頭。他問我是不是累,我說有點。他看電視想靠著我,我給他靠,要我抱,我抱。一切聽命行事,機械化行動度過今天。
我整個人一肚子大便,等吃完晚餐,蕃茄去洗澡的時候就昏死了。醒來發現自己睡著,浪費了寶貴的自由時間,心情更是爛到谷底。平時如果跟番茄相處遇到瓶頸,現在會是我翻翻教養書稍作思考的時間,但是今天我不要!我今天付出夠了!我不想再改進了,累死我了,莫名其妙憑什麼被激怒的人是我,然後我還得自己安撫自己,然後再花心思去同理那個自以為是的小鬼?
想到當年被催生的時候,長輩一直告訴我:「有了孩子的婚姻才會完整啊❤️」當時的我冷笑,現在想起這件事我還是冷笑。誰跟你完整?孩子都養了五年,我也沒感覺之前的兩人世界有欠缺什麼。我也從來沒感覺過我自己「完整」了你什麼東西。反倒是一直目睹你把小孩生了就放著,希望他們不吵不鬧不用教養自己長大。正是因為你對生兒育女這件事只講得出「讓婚姻完整」這種虛無飄渺的屁話才會讓我現在沒有任何前例可循,才會養得這麼辛苦。
媽的,心情極度惡劣。隨便爬了一點文章,拿原子筆跟白紙亂畫,還是一點幫助也沒有。最後索性拿起茶几上隨意放著的雜物跟紙膠帶,趴在沙發邊緣,把他們一個一個往地上滾,看誰滾得遠。
「這樣等一下要撿很麻煩捏。」傑克聽到「咚」,「咚」,「咚」的聲音,走過來說。
「反正又不是我要撿。」
「那誰要撿?」
「明天早上叫蕃茄撿。」
「可是這又不是蕃茄丟的。」
我整個人翻身坐起來,看著傑克:「我每天都在撿的東西也不是我丟的啊。」
傑克嘆了一口氣:「今天到底怎麼了?他做了什麼事?」
我滔滔不絕地把死小孩的「罪狀」一一抖出來,裂掉的湯匙,亂扔的玩具,在嘴巴裡嚼的滴管,關我屁事以為我愛管,但是他亂扔以後要是「我」踩到受傷怎麼辦?他一個死屁孩可以負責嗎?什麼東西都放嘴巴,下次一放進去我就直接拍他的背讓他嗆死。什麼都隨手拿起來,膩了就順手扔,憑什麼我就要撿?
「他有時候真的是滿機八的。」傑克點點頭。
「什麼有時候!我要拿那個裂掉的湯匙在他臉上刺『機八人』!!」
「刺英文的?」
「中文!這樣別人問他那是什麼他就要自己解釋『我是機八人』!!!!」
沒人繼續說話了。但是我的火也沒消,繼續在胸口燒啊燒的,一直想著跟這種小孩攪和有夠沒意思,明天早上我就出門搬去別的地方逍遙好了,省得在這邊相看兩厭。反正蕃茄只要有爸爸就夠了,我這個家長根本可有可無⋯⋯。
傑克提議把前一天晚上看到一半的電影《Soul 》(靈魂奇遇記)看完,轉換一下心情。好巧不巧就看到裡面頑劣的22號靈魂,史上無人能馴服,找不到投胎去地球的意義,最後主角喬奮力闖進他的內心,才發現這麼多年來那些偉人給22號的教誨,其實都深深捆綁著他,讓他堅信他自己根本沒有資格投胎變成一個生命。
電影看完了,兩個人都若有所思。
「也許,」傑克終於開口:「就是有一些小孩,必須要花上比較多的心思去引導吧。」
「我同意啊,」我馬上接話:「我知道他需要比較多的引導,我也願意花比較多的時間去引導他。我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就是,如果過程中我整個人不爽起來,那我這股氣到底要往哪裡去?我今天下午就覺得他煩死了,然後一直撐撐撐撐到晚上真的覺得很想把他咬爛。」
「我覺得,我們會這麼生氣,有一部分是因為,我們以前如果這樣,早就被打了吧。」傑克說:「我從來沒有印象我對我爸媽說過『不要』耶。因為這樣,我就只好變成一個隨便怎麼樣都可以的人。可是這樣很不好啊。」
而我自己,則是差不多蕃茄現在的年紀就失去對家長的信任了,我心想。
「也許我們每次一邊在處理他的時候,一邊還得要處理自己吧。那同時得處理兩邊真的很容易就超載了。我覺得你可以誠實,就表現出來你生氣了,你受夠了,然後就來跟我換手。這樣比起你在那邊勉強配合好多了。你可以光明正大不要再理他了,蕃茄也比較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沒說話。我覺得我有做到,但是也許是之前,而不是今天。也有可能我一直以為我有做到,但是其實沒有,我不確定。總之這件事情我需要思考,但是我今天累了,沒有這樣大量提取記憶的能力。
不過,這樣一來一往地聊,我的理智也逐漸回來了。
其實蕃茄並不是真的一整天都很不配合。今天至少有兩次,要換一個活動的時候,我要求蕃茄跟我一起先收拾之前的殘局,他都有做到。而他摀耳朵唱歌拒絕聽人說話的習慣,之前是摀耳朵大聲尖叫,相較之下已經收斂很多了。而塞東西進嘴巴的壞習慣,其實我也有觀察到幾次他把東西塞進去之後,表情顯露出「啊這樣不好」,然後就把東西吐出來。他是確實有在進步的,我必須看見這個事實。但是同時,他今天真的很惹人厭。沒關係,我有時可以討厭他,誰叫他這麼機八。
好啦,心情好多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小孩的優點就是每天都重新啟動,笑咪咪地迎接爸媽起床。今天真的很撞牆,但是不代表明天會一樣,我也盡可能讓自己每天都翻開新的一頁吧!
小孩,我不信找不到方法跟你相處!
克耳文兩朵烏雲 在 肯腦濕的人生相談室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壹週刊前幾年收了紙本,二月底連網路也要關閉,全員遣散,香港人來台灣因為要隔離,所以他是利用影像跟員工道別。(如果可以跟不可能的任務那樣,講完就爆炸就更完美了。)
其實在周刊中後期,每隔一段時間都說要賣要收,賣給蔡旺旺,還有賣給一個香港人,聽到耳朵長繭,但這次是真的了。
前年,黎智英出新書《人生不是名利場》,新書座談會我跑去聽,會後舉手發問:「你都停了壹週刊,不相信紙本,你幹嘛坐在這裡拋頭露面呢?」但他四兩撥千金,指著台下出版社發行人說:「我在這裡拋頭露面是因為我朋友叫我來,我就來了。」但隨即又補充,他停了壹週刊紙本,但留著網路,因為覺得手機媒體還有無限可能。
但連這個也沒有了。
那個新書座談會是他和詹宏志的座談,某種程度,這兩個人是我的鄰居。鄰居,當然不是自己住陽明山或大安林森林公園旁邊,門牌跟大老闆比鄰,而是在雜誌寫天地任我行,他們的專欄在隔壁。想想當時左鄰右舍有駱以軍,袁瓊瓊,江春男…..更早一些有劉大任、董橋、張惠菁,All Stars一字排開真豪華 當時雜誌的鋪排是這樣,封面故事屍體加裸體,往來皆白丁,封底專欄書香茶香,談笑有鴻儒,文字的光芒萬丈裡藏著一整座西夏旅館或綠光往事。然而市儈與風雅並不牴觸,雜誌風格的矛盾和衝突即經營者性格裡的矛盾和衝突。
差不多壹週刊第一次轉賣給蔡衍明的時候,紙本變得越來越輕薄,專欄一個一個被腰斬,彷彿克莉絲蒂阿嘉莎的推理小說,鄰居們一個一個掛了,也差不多也在這個時候,社方推出一波波優離方案,那個夏天,社長裴偉離開,大批大批的人馬離開,單薄的雜誌從後面翻來,老黎的事實與偏見,下來就是天地任我行。想想自己因為沒甚麼非走不可的理由,就留下來。
那個夏天,辦公室空蕩蕩得像暑休的教室。開檢討會的時候才三個人。一個人可以用三張桌子,一個放安全帽,一個放書包,一個寫稿。自己稿子寫完了,沒有人幫著看,就自己上傳按出版。那個夏天,以色列中沒有王,各人任意而行,黃昏的時候,都會泡在頂樓游泳,游仰式,看內湖天際線一架架的飛機起落松山機場,看天色,由橘黃轉寶藍,轉墨黑。那個夏天,風雲飄搖之際,老黎在專欄寫一些人生要感恩,神愛世人的文章,想想主事者這樣消極,待著也沒什麼意思,夏天即將結束,自己逆著湄公河,從龍波邦到清孔當畢業旅行,回台北之後,也就掰掰了。
老黎的專欄我是拿來揣摩上意用的,再度集結成冊,本來以為還像前面幾本,都是茶水間公告的合訂本,無非馬雲一類勝者為王的經營幹話大全,可新書大抵是合著近年香港時局,和自己媒體帝國的烏雲罩頂,機關算計的生意人發現人生不若前半段的鴻運,多了更深刻的反思和沉澱。故而說人生不是名利場。
新書分兩個段落,往事追憶和針貶時事,文章從他文革時期偷渡九龍寫起,「幾十人蹲坐着擠在滲滿海水和嘔吐物的艙底十多小時,暈船的混亂中我連鞋都丟了。嚮往的這個地方我赤足踏在燙熱的沙地上,感覺多真實,真實多漂亮。我是從一個沒有真實的地方來的,那地方把仇恨當成是愛。在上岸的海灘我拾起一枚貝殼,彷彿拾起了自己的命運。」
他寫文革童年作黑市買賣,寫自己讀英文,紐約賣成衣,寫自己起高樓,宴賓客,清晰的時間軸線一路讀來,要當大亨小傳來看也不是不可以(或者周潤發大陸偷渡香港被梅艷芳改造成富豪的《公子多情》更為適切),後來發達了,寫一碗京都的鰻魚飯,寫自己買古董,講字畫的段落,恍惚的剎那我以為讀的是董橋的散文。
原來他文字這樣好,文字樸素有味道,擺在薄薄的雜誌還看不大出來,非得要變成了書冊,重新編輯了,賦予新的創意,才有了重量。但他都停了雜誌,出書幹嘛呢,故而會場上,我舉手問:「你都停了壹週刊,不相信紙本,你幹嘛坐在這裡拋頭露面呢?」
他四兩撥千金,指著台下出版社發行人說:「我在這裡拋頭露面是因為我朋友叫我來,我就來了。」但隨即又補充,他停了壹週刊紙本,但留著網路,因為覺得手機媒體還有無限可能。
但不管他心目中的的可能性為何,手機上用聲光娛樂演義新聞的大未來大概也沒有文字的發展空間了。他的文字很好,座談也很精彩,詹宏志與他對談,有點煮酒論英雄的味道,然而那書和活動在蘋果日報只是一則只有6571點閱率的網路新聞,注定淹沒在一堆有孔無榫的即時新聞裡。
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