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廖金华的当年
作者: 杨善勇 , 栏名: 仅供参考
丘光耀博士为他的口述历史计划,前不久约访了行动党元老廖金华前辈,回顾党之往事,回想师徒的当年。光耀说:「大师兄黄永安和他的第一篇文告是经金华同志亲自督导和修正后完成的」。
难得光耀感念师恩浩荡,坦言没有他廖先生,就没有19岁火箭的漫画小子:「在他的悉心栽培下,我从画漫画到写文告,从剪报到上报,从幕后画画到台前演讲,从高中生到博士,从普通人到超人,我的基础,廖金华同志是启蒙老师之一。」
那些年,银两羞涩,人才不足,火箭的党工有限,匆匆出街的文宣捉襟见肘,一篇篇中文文稿,不少都要仰赖廖金华先生幕后代笔。林吉祥先生早岁的经典文告,据知也有许多也出自他的译笔。
可是,兵慌马乱之中,廖先生笔下的中文还是写得那麽地道,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读来舒坦。扎实的马步和深厚的功夫,由此可见。可惜,这些年月,作业环境大大改善了,资料谷歌顺手搜来,党内党外动手能写的议员,也所剩无几。
退隐多年,难得廖先生宝刀未老,出马译出反对党领袖安华长令努鲁依莎千金新着《我们的将来》中文版,为这个国家尚未完成的政权替换,出一分笔力,发一分星光。
可惜,岁月无情,英雄俱往矣。陈国杰走了,陈庆佳也是。是老战友,也是老同志。光耀说:「廖金华先生叙述的过程中谈及已故陈庆佳同志,他甚至一度落泪,我很眼浅,访问中断了一两分钟」。
不会再有第二个骨头硬朗的陈庆佳丶陈国杰,困在政治扣留营仍可以高票轻松中选,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廖金华。八打灵的那间餐馆,有他和林吉祥夜夜啤酒的足迹:谈笑之间,强虏灰飞烟灭。
308海啸激起,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昼,一时多少YB: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谁还记得大江东去,浪掏不尽,遥想廖金华前辈的从前,满头黑发,为这个党白了首,和前秘书长郭金福先生一样,也还做不了拿督。
回應楊善勇的遙想
評論 2014年12月23日
作者: 廖金華 , 欄名: 觀念平台
最近結識了一位年逾七旬的葉姓朋友,他在晚年修得日本碩士學位,目前正準備往中國大陸修讀博士,他日前在東方日報(12月1日)拜讀到楊善勇的一篇以〈遙想廖金華的當年〉為題的時事短評,欣賞之餘,還特地將剪報復印一份給我。
稍有關注時評的華文報讀者,相信對楊善勇的大名不會陌生,尤其他在《東方日報》撰寫的時事評論,稱得上「短小精幹,內容堅實」。他的《遙想》令我讀了感慨之久,卻也十分無奈。楊先生文中的溢美之詞,筆者實在當之有愧,唯對文中所提到的幾個人物,我想藉有關專欄,說上幾句話。
陳國傑與陳慶佳生前是行動黨華教問題的負責人。他們均為爭取華文教育的公平合理地位而身陷囹圄為期4年9個月。故兩陳對捍衛華教的基本權益曾作出過很大的努力與貢獻,筆者和他們兩位在華教問題上,可說合作無間。尤其是慶佳同志,在他2011年2月1日的部落格的「古稀感言」中,寫到我是他來往最密切的同志之一。說真的,我禁不住為之傷心落淚,我要說,在黨中,慶佳是最了解我的同志之一,因此數年後,當光耀同志訪我卻又提到這位故人時,筆者情不自禁地再度淚下。
說及丘光耀和黃永安,我曾對他們有所期待,他們是有學問有志向的年輕人,尤其是光耀,能畫,能講,又能寫,是文武雙全的精英之一。無奈人的一生中,單靠本身的聰明才智是不夠的,在政治現實裏,機緣,人緣,毅力和耐心都很關鍵,說得難聽一點,你還得靠一點運氣。雖說運氣一字是很窩囊的,但卻有不少俊才,一生暗淡,就栽在運氣之上。
中國南宋愛國詩人陸遊老年時寫詩雲: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毋忘告乃翁。楊先生必然明白詩中的含意,筆者豈敢與陸氏相比,但他的詩作卻令我深為感動,其愛國主義的精神,可與日月同輝。老朽花一些時間與心力,替力主實踐大馬改革議程的努魯依莎的48篇政治評論集《我們的將來》繙成中文,讓更多華文讀者了解其政治主張及理想,此亦顯示人雖退隱,面對「政改」猶未心息的用意也。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一日之計,在旭日。 墨藍天空默默,靜候着晨暉到來,哈,真寫意,不如底下的一片昏黃。街燈有序,嗞嗞作聲地控訴着自己晝夜顛倒的工作,不似繁星亂綴,悠悠眨眼。也不止它們,石屎公路亦然,明明三更,卻還是熙熙攘攘,承受車輛不住地穿梭,月兒看着倒嘆美。也不是每位辛勤者都愛嗟怨,就如此刻於大道上馳騁的小貨車,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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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屆醫療奉獻獎得主黃富源醫師
給醫學後輩的忠言與勉勵
文/馬偕紀念醫院公共事務課課長王紀葳
一派瀟灑的黃富源醫師坐在辦公室的小沙發椅上,牆上是以前的學生以其「富、源」之名的藏頭詩題字,乾淨整齊的桌上放著一杯溫熱的高山茶、老花眼鏡。
他是兒科界的「黃頭」,是連續七年獲得醫院最佳教師獎的「黃老師」,對於醫界的後生晚輩而言,他堪稱是祖師爺的等級。
陪同台大醫學系學生對他的專訪,我在旁聽席中,也觀察到他對學子的殷切期盼與依然熱衷投入的教學熱情。
拚命唸書才能分擔家計
從小家境不好,黃富源在求學的過程中,最怕的一件事就是「留級」,但擔心的並不是丟不丟臉這檔事,而是若是要再繳一年的學費,那可不得了,年紀輕輕能幫家裡的唯一方法就是「拚命唸書」,殊不知這份單純的孝心,奠定了黃富源日後凡事「拚命」的性格。
高中畢業後,果真拚命唸書的結果可以獲得保送入大學化工系,但問題來了。
父親說:「你唸完書,一來沒有錢可以供你出國深造,再來也沒有錢可以讓你開工廠……。」
父親的話言猶在耳,黃富源心一驚,若是一般大學畢業後無法賺錢還得再當家裡的賠錢貨,那豈不更慘?早年,醫學系仍是大家心中的第一,於是黃富源再度「拚命唸書」,最後,第一成了唯一,考上了台大醫學院醫科。
立志成為很會看病的醫師
高雄鄉下小孩考上台北的台大醫學院醫科,家人與街坊鄰居無不歡慶祝賀。但窮小子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靠著一位有錢人家的同學支援,找到台北的棲身之處,黃富源說:「我以為不知道台大在哪裡已經很離譜了,但我竟然連他家裡的馬桶都不知道怎麼用!」真是糗了。
台大醫科果真名不虛傳,各方武林高手齊聚,黃富源看到同學臥虎藏龍,教授更是一派威風凜凜,只有繼續拚命的努力。求知若渴的他,只要有任何學習的機會都不放過,並為自己立下「我要成為一個很會看病的醫師」的心願。
自己立下的約定,成為自己持續拚命的目標!更難得的是得過一次「書卷獎」,讓黃富源欣喜若狂。
只要比別人更加倍努力就對了
但要怎麼樣達到自己預設的目標?怎麼樣才能變成一位很會看病的醫師?黃富源一句「只要比別人更加倍努力就對了」,為這個問題做了最好的詮譯。
黃富源努力到連同學都看不下去了,偶爾會問起:「緊張大師,你到底有沒有出去玩啊?」
在實習階段,黃富源的「拚命」還多了一個項目,就是「值班」。每天都去偷偷瞄一下病房有沒有新住院的病人,然後跟在那位主治醫師身邊,偷聽就是多學,只要多爭取到值班的機會,就是加深自己的功力。
黃富源回憶:「有個功課很好也很會彈琴的同學,他只要去俱樂部彈琴打工,就請我替他值班,而且,他回來還會給我50塊錢,比起我一個月才拿到70元的月薪來說,根本是天價。你瞧,他開心彈琴打工,我開心值班練功,我還可以多掙點錢,豈不皆大歡喜!」語畢,哈哈大笑起來。
觸診是最基本的診斷工具
眾所周知,黃富源醫師十分強調不要依賴醫療儀器。他主張,看病是看病人,不是只看電腦螢幕上的數據,而他強調的「身體診察」基本功就是在台大醫院當醫師時學到的功夫。
一位血液科的教授劉禎輝摸到病人肚皮上的一塊圓圓的腫塊,語出驚人的說,裡頭是水!當時在一旁的另一位實習醫師一開始還不相信,等到教授用針頭抽出水後,才啞口無言。在第一年住院醫師時,有一位6歲高燒不退好多天的孩子住院,李慶雲教授來查房,摸一下腹部,就診斷為傷寒。我們問他何以摸肚子可以診斷為傷寒?他說摸的感覺是doughy,有這種doughy的感覺是傷寒的特徵。我永遠記得那一幕。
黃富源說:「時代再進步,都有儀器無法取代的事。」看病不是只看數字,身體診察(觸診、聽診)是一項非常重要的檢查。但他也不諱言,在健保的體制下,醫師診察費太低了,導致愈來愈少醫師願意多花時間多看病人一眼、多聽診、多觸診病人一下, 猶記得5年前,有一位護理師的姊姊住國外,她的2歲兒子右眼眼皮深紫色浮腫,看過眼科、家醫科,仍然無法治癒。這位護理師碰到我問我可以看看嗎?當然可以。第二天我門診時,護理師家人從國外飛回台灣,出現在我門診。我第一個看他眼睛,覺得很奇怪。
當我看不懂時,會把病人從頭摸到腳,結果發現小孩肝脾非常腫大,斷定是白血病(Leukemia),就安排馬上住院由血液科專家治療。這個診斷方式是從年輕時就養成的,可見身體診察是無法用儀器取代的。期待健保署能看到身體診察的重要性,提高醫師診察費,讓醫師能好好的「看病人」,而不是看電腦螢幕。
黃富源說:「醫院是為了病人而存在!身為臨床醫師,要加強自己的專業、減輕病人的痛苦、提供病人最有效益的醫療,才是醫師的最終目標。」
在醫界,黃富源以其身教帶領了一群徒子徒孫,開枝散葉在各處為醫療致力奉獻,不但對症下藥,並且不過度用藥,減少病人痛苦;特別在兒科,面對的是「不會說痛與不會道謝」的小病人,一本初衷與良心,更是醫師本質最好的體現。
影響最深的二位前輩
談到黃富源這輩子最感謝的二位醫師,背後也有一段動人的故事。
不諱言早年紅包時代下,就連自己住院開刀,老婆都還是不免禮俗將「禮數」給準備好,深怕不周到會被拿來「開刀」,還是送上比較心安;黃富源當時還笑說:「我請我的老師杜詩錦教授幫我開刀(扁桃腺割除),怎麼可能會收?」沒想到,老師還真的收下紅包。
術後,黃富源恢復得很好,住院7天左右已可出院,臨出院前,老師把紅包退了回來,黃富源用右手手掌拍打了額頭,我怎麼可以誤會我的老師,整整7天,真的是學生的不是!
這件事,給了黃富源很深的影響,行醫50年,儘管時代改變但收到的紅包還是不少,能退的就退,不能退的就捐給社服室基金,做為急難救助之用。
影響黃富源的還有鄭仁澤醫師。鄭醫師是一位以病人為中心的醫師,絕不以研究病人為樂,不把病人當成研究的白老鼠,不會只為了自己的研究成果,而讓病人受痛苦。
黃富源在衛生署副署長任內,也看到了器官捐贈的亂象,陸續設立了器官捐贈登錄中心、醫學倫理委員會、醫師懲戒委員會,要求徹底扭轉醫匠現象,致力推動台灣醫界,需要的是真正良心為善的醫師。
病人是醫師的老師
在黃富源眼中,「在困難的病人身上,診斷出疾病,並且將病人醫治好,是一件十分美好的感受。」把孩子醫好、把學生教好,並且得到來自於病人家長及學生真心的感謝,這種成就感支持著他持續至今。
而他也語重心長的說道,以台灣目前的情況,真的不必再設醫學系,而應將醫學教育深耕並著重於醫學倫理的養成,將行醫這條路,當作是上帝賜下的恩典,可以在一生中幫助人,並在助人中獲得安慰與滿足。
「病人不是醫師的資產,病人永遠是醫師的老師。」在「富及杏林滿門桃李、源盈寰宇遍地福音」的字畫前,黃富源醫師為醫病關係下了一個很好的註解。
在馬偕兒童醫院裡,明年將滿80歲的黃富源,還在臨床工作上繼續扮演「抓病的柯南」角色,也是所有醫學生最崇敬,混身是寶的老師。
寫在後面:
首先感謝黃老師,黃老師在我住院醫師時期對我的教導及經驗傳承,這些對後生晚輩的我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學習與成長。
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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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說《葉問四》
嗯,我還是去了。
看完了以後,算是給自己一個終始;但算不算是一部好電影,那就不好說了。
破題的說,如果作為一個單部的創作,我可以說這是一部好看的片;但作為一個系列電影,基本上它就是重複的元素不斷的不換湯也不換藥(甚至連音樂跟台詞都固定會出現那幾句)。
「葉問」這個系列電影最早是在2008年上映,當時我被預告中精彩的動作畫面吸引進戲院,看完之後覺得那是一部很扎實的武術電影。
#內心感受就是一個字:哇!!!
2010年《葉問二》上映後,人馬擴充到了洪金寶、黃曉明,看完之後我的想法是:嗯?
而2015年《葉問三》上映後,不只連張晉,甚至連泰森都找來了;但看完之後我的想法是:欸!
而今天我看完了《葉問四》以後,想法只剩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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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來說,葉問系列的電影可以算是不停炒冷飯的成果,因為這裡面一定會有一些固定元素。
例如:一定要插入一個有點突兀的親情問題,然後靠葉師傅的溫良恭儉讓來處理(一二三集是潑辣不講道理的老婆,第四集換兒子發作了,大概是被附身?)
又例如:一定要問對方:「到底是分勝負重要?還是陪家人重要?(這集隻身去美國,所以只問了前句)」
再例如:每次都是他不想打,然後別人逼著他打,最後他打贏所有人。
還例如 : 永遠有出來陪襯的武術界人士(每一集的武師們),還有該地區的領袖人物(第一集是廖師傅、第二集是洪師傅,第三集是田師傅,這一集是萬師傅,他也是唯一有活下來的)都一定會像假人模特兒一樣被打趴。
從這點來看,葉問其實跟柯南一樣,去哪裡身邊的武師(同學)都會死,然後由他來破案。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一定要打外國人。
第一集是打日本人,第二集打英國人,第三集打美國人,這一集繼續打美國人。
#這是讓我最詬病的一點。
就連甄子丹也在第二集之後說過 : 第一集打日本人,第二集打英國人,難道還要叫葉問打外星人嗎?
#結果他自己拍了四集...
#你知道我真的在等您打外星人好嗎? (名單我都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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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也是一個銷售歧視的系列電影
「歧視」這個觀念有時候是互相的,"外國人歧視中國人"是我們從小看到大的電影戲碼,所以有些人會說:外國人總是歧視中國人(或台灣人或華人)。
關於這一點,我必須要出來辯駁 : 那些會歧視人的外國人,其實不是歧視華人、中國人或台灣人,而是他們是歧視所有人的。
只是另一個我們要問的問題是:台灣(的部分人)不歧視外國人?
各位以為為什麼當局推動「移工」這個詞彙,希望能取代「外勞」這個已經具有貶意的詞彙?
從本質上來看,移工跟外勞是一樣的,而外勞指得單純只是”外籍勞工”,這是一個中性的名詞;而且如果真的要歧視,若干日子之後還是會有人拿”移工”來取笑別人。
(#我笑等當局會發明另外一個新詞彙來取代)
所以,發明新詞禁用舊詞只是治標,本質仍是在於我們部分國人也是會歧視相對少數的外國人。
而從這個現象來探討,有沒有可能那些東南亞的國家會拍一部自己國家的人民到台灣來工作,受到歧視跟欺凌,然後用祖國武術(例如菲律賓魔棒或印尼席拉)來打趴台灣人?
又或是,台灣敢不敢拍電影來描述一些國人到東南亞國家,然後用…嗯哼…其實也還是中國傳統武術來制服那些國家的惡徒?
應該不會,大概也不敢(但周杰倫在MV「雙刀」裡面,繼續炒這個冷飯,還在裡面打趴了小S…咦?)。
因為很多人行歧視之實,卻還是要裝作自己不歧視;所以當發生校園霸凌時,網友會譴責霸凌,然後去肉搜出兇手,然後一起霸凌他(這時候就是正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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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台灣要是真的有人幹這種事,大概也會被公扞,票房也不可能會好;只是在中國,這種現象還是相當習以為常的模式。
為何這麼說?
《葉問》的票房大約是一億多;《葉問二》則是三倍;《葉問三》來到了將進7.7億;《葉問四》目前還沒有收官,但兩天破兩億,聖誕節來到四億,所以摜破新票房紀錄我想指日可待。
這顯示一件事,就是很多人可能還是對這個元素很買單的。(我們又可以說以上映戲院最多跟總收視人口最多的中國為最大宗)
#這是一個好現象嗎?
我思考的角度是 : 如果一個系列電影總是以”被歧視”作為銷售點,而能屢屢獲得成功,是否也就反映出大家很自卑,所以希望看到電影人物打贏外國人,來從中得到寬慰?
如果今天是一個外國人打趴中國人的電影呢? 中國人要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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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威爾史密斯還真的幹過這件事;他找他兒子跟成龍來翻拍了當年的「小子難纏」,取名叫做《功夫夢》。
這部片的製作費是2500萬,最後全球票房是差不多3.6億。這顯示這部片很賣座? 對外國人來說:是的。
但中國人呢? 香港票房據說只有一百多萬,全中國票房大約5000萬,且不說中國的豆瓣只有6.3分,IMDb也只有6.2分而被認為”不討好”;甚至搜尋一下都能看到中國方面的影評幾乎罵到爆
大體說什麼裡面對中國的反派根本就是刻板印象描述,不符合” 我們和平友好的形象”……???
這……我其實想請他們看看歷年來自家中國電影裡面的日本人形象,哪個不是小眼睛、在人中留撮鬍子、帶圓框眼鏡,然後一臉奸詐像?
#這種形象描繪就不刻板?
(而電影中的反派之所以大多刻板印象,是因為讓觀眾比較好辨識正反對立的角色;難道一部電影讓木村拓哉用其瀟灑出演日本反派,或是新垣結衣用其可愛來演川島芳子,你會看得比較清楚跟喜歡??
在不講究角色深度的那些角色裡,本來就是簡單到讓你一看就知道他是壞人或他是智能障礙的那種刻劃描寫,才是最能被理解的設計。)
所以如果去探討票房反應出來的結果,是不是也表示外國人也喜歡看自己的人去中國受到歧視欺凌,然後最後可以痛扁中國惡霸(而且還要用中國功夫).....真的又待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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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銷售自卑能有票房_背後的意義就值得省思
#無間道裡面梁朝偉在第一集死掉_然後後兩集還是出現
#所以我該期待葉問五?
#保安_可以讓人家這樣一直打外國人_打了又打打了又打嗎?
#上班上課到沒空寫貼文
#我會努力回留言的
每週一、三、五的晚上10點半,一起看、一起想、有瞌睡蟲一起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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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小子一人一刀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一日之計,在旭日。
墨藍天空默默,靜候着晨暉到來,哈,真寫意,不如底下的一片昏黃。街燈有序,嗞嗞作聲地控訴着自己晝夜顛倒的工作,不似繁星亂綴,悠悠眨眼。也不止它們,石屎公路亦然,明明三更,卻還是熙熙攘攘,承受車輛不住地穿梭,月兒看着倒嘆美。也不是每位辛勤者都愛嗟怨,就如此刻於大道上馳騁的小貨車,靜謐地運載着車上的一老一嫩,也許是物似主人,司機座上的老人,臉上不帶半分煩躁,銀絲滿頭的他,比身旁尚留些許青絲的小伙子爽利得多,老人一雙銳目炯炯,跟他半皺的臉龐不太相襯;反倒小子眼臉圓潤,卻撐不起眼皮來,不住打瞌睡。
發叔,這是老人的稱號,一臉從容,一點料不到他正往骯髒之地去,上水屠房。他不是執刀的屠夫;也不是清潔大叔;更不是看更。他,是買賣牛雜的老行尊,這行業有一個略有耳聞的名號——執雜佬。身旁的阿漢,是發叔的兒子,如今父子倆正準備闖蕩他們每夜的老江湖,在朝陽趕至之前。
落日江湖
夜半路路亨通,小貨車已經抵達了屠房的閘口,阿漢猛地醒過來,雞手鴨腳地翻出往來屠房的通行證。閘口看更查證期間,平靜下來的小子,憶起這與他印象中小時候的屠房,很不同。小時候放假,做完功課沒事幹的他,就吵着要爸爸帶他到屠房玩,那年代嘛,很窮,沒有太多電子產品,對小朋友而言,屠房是一個樂地,因為到處是水,孩子玩水不畏濕身。當年,屠房的守衛沒有那麼緊張,基本車子上載甚麼人進去,都無人過問。「入得!」比發叔年輕得多的看更,把通行證看了幾遍,又點算車上人數,確保沒有外人才放行。還好,小子長大了,不再玩水。歲月神偷,總在十年廿載後,才東窗事發。唯獨是僅餘的這十來個逐臭之夫,依舊夜出早歸。
是的,這一行只餘十二人。行內年紀最大的發叔,五十多年來都堅持這樣的生活,凌晨一時許來到屠房作準備功夫,清潔﹑磨刀﹑磨剪。執雜佬在屠房內,都擁有自己的位置,做好準備,他們就靜候着屠夫宰掉一頭又一頭活牛後,把取下內臟運送到他們的位置。牛雜分成上雜及下雜,牛柏葉及牛雙連是上雜,由於價值較高,故肉食公司都會保留。至於執雜佬執到的,就是下雜,包括牛膀,即牛胰臟、牛腸、牛粉腸﹑牛肺、牛肚,即牛胃﹑牛脆骨,即牛氣管等。兩點半左右,接到牛雜後,先把內臟清洗乾淨,這個階段的牛雜,相當齷齪。牛畢竟是雜食,內臟廢物多,發叔形容這是一陣餿味,臭氣熏天,他邊洗擦着一大幅牛胃,邊講解原來吃不同飼料的牛隻,氣味會有所不同:「嗱,食草嘅牛呢,就冇咁臭;食粟米嗰啲就不得了。」尤其是牛胃,有糞便,甚至鐵釘﹑沙石,就連古幣他也見過。
他把另一幅小巧得多的牛胃交予阿漢清洗,這是牛沙瓜,牛胃的其中一部分,因為物罕而最搶手。接過沙瓜的阿漢不住調侃:「講句難聽,比一個未洗嘅公廁仲臭,不過細個成日嚟,慣咗陣味。」除了味道,最苦了人的,是工序,當中最花工夫就是洗牛腸。只見,發叔洗好牛胃後,就於放滿水的藍色水桶內,捏起一條牛腸,用鐵通串好,再從末端反方向拉往自己一方,就把牛腸內外反轉,要逐條通乾淨。他指牛腸油脂多,洗完大腸後,手心一陣肥膩,久久也洗不去。發叔沒有戴上手套,就這樣用手擠洗,他笑謂:「好多行家話唔戴手套,做耐咗手會唔好,我就做咗幾十年都唔戴,冇嘢啊,你睇幾滑。」把最後一條牛腸洗好,他伸出手來,着兒子幫忙把一桶桶的牛雜搬到車上。
屠房偌大,一路上,發叔滔滔未停。他說執雜這江湖很小,各行家都得遵循老行規。誰個每晚分配到多少牛雜,早已跟隨第一代而定,不能巧取,如遇缺貨,就只能高價向其他行家買入,但人家也不一定有多餘的可賣。至於他們提供予哪一家食肆,大抵是固定的,鮮會出現搶客的情況。然而,發叔最擔心兒子經驗不足,較死板,不會因應情況而增加或減少數量給客人,致牛雜分配不均。說着說着,二人已經來到停車處,協力把數桶子都抬入車尾之時,天色已成藏藍,把車子撻着,電子鐘顯示為凌晨五時,小貨車又再出動,送雜去。
日出而息
離開腥臊之地,這趟車去屯門,算是長途,由阿漢掌軚。執雜佬每日工作約莫七小時,五點離開屠房的話,大概七至八點送畢所有牛雜,可以回家休息。阿漢卻例外,下班後,他還要去當貨車司機,他苦笑:「冇計啦,有老婆有個女要養,呢一行又唔可以賺好多,咪要努力啲囉。」這勾起了發叔的刻苦歲月。
發叔本是澳門人,十八歲來香港,跟隨姐夫到牛棚工作而入行,成為了執雜佬。當時的牛棚比屠房更糟,無瓦遮頭,宰牛後於地下洗牛雜,又黑又血腥,起初他十分不習慣,但讀書少,打任何工都只能苦幹,反正當時這一行人工算是高一點,而且做生不如做熟,習慣習慣,就好。後來成家立室,更離不開這一行。至一九八六年,姐夫退休,於是便接手生意,半輩子,就這樣過去。
貨車終於停定,父子倆合力把藍桶卸下到小鐵車,往砂紅招牌的「新興麵家」推去,只見小店仍未開門,發叔就把東西放在門口,再往對出草叢處拿走一個空的大桶,就往車子走。這次換了發叔開車,阿漢則在一旁解說。他們現時共供貨予八間食肆,全都是合作多年的老字號,大家有固定的交收模式,甚至有店主把門匙交予他們,好讓他們夜半把牛雜放到店內。說到只供貨八間餐廳,發叔開着車也忍不住慨嘆,有些事,的確無可奈何。活牛由五豐行從大陸收購後,運來香港。他猶記得全盛時期,全港每日宰殺四百多頭牛,他最高峰一晚洗三十多副牛雜,是現時七至八副不能相比的。
如今,普遍認為吃內臟﹑吃紅肉不健康,不如舊時熱愛,活牛愈來愈少,每日只有四十來五十隻牛,牛雜供不應求,行家之間根本沒有機會競爭,縱有客人想買貨,大家也沒貨可交,很多食肆惟有買急凍貨。當然,也有尋鮮之人,故有些行家會取價高者得的策略,放棄出價較低的舊買家,改供貨予高價者。但發叔卻有他的堅持,只要老客戶仍然向他買牛雜,他就不會棄之不顧:「做耐咗,好多都變咗老友啦。」就如銅鑼灣「九記」,由現時事頭的父親單眼九當家那年代開始,發叔已經認識他爸爸,他吃吃地笑:「舊時單眼九同我老細買牛雜,我收工就去幫佢洗碗仔,搵外快嘛。」
說時遲,小貨車已來到中環,阿漢留下來看車,發叔則帶貨到「水記」,老闆水哥一見老朋友,就不住聊天,口水多過浪花。返回車子的途中,發叔仍然掩不住笑意,這一份情誼,是此刻坐於駕駛座上,等待着父親歸來的阿漢所不能理解的。噠一聲,貨車向最後一站——黃大仙駛去。抬頭,上方已是一片湛藍。
送走了最後一桶牛雜,父子二人坐於車尾邊緣回一回氣。發叔知道兒子孝順,這個行頭,兒子願意接手父親生意的,只有三人,他自覺幸運。今年年頭,阿漢因為眼見爸爸年紀開始大,始終這一行要勞力,半夜又辛苦,故回來幫忙。年輕人嘛,總有些少埋怨,畢竟執雜佬日夜顛倒,沒有假期,又請不到新人入行幫忙。現實歸現實,日日有牛雜分配予他們,不開工的話,牛雜拿去哪裏?這一行,很難回頭。老人淡然,深知這是心態上的調節,雖說厭惡,但執雜卻養活了這幫執雜佬,養大了他四個兒女。一旁的阿漢搭了搭爸爸的肩膀,道:「佢幾時冇力做,就正式接手,冇牛雜就冇我哋,佢一世人心血,會繼續做落去,做得幾耐得幾耐。」
人可真矛盾,很多執雜佬都嫌辛苦,只是,一旦退下來,沒有了寄託,不出三年就走了。發叔低首盯着石屎地,嘟嚷着:「唔想啊,唔想死啊。」卻不見頂上,赤烏正冉冉上升。
回首,一生之計,也在旭日。
採訪:黃寶琳
攝影:胡浩賢、謝本華
剪接:胡浩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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