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玲語錄553
格局誠信決定你的人生
隨著現今社會的發展,金錢的作用性越來越大,有些人變得越來越現實,說出去的話比他們吃飯喝水還要簡單,轉臉就不認帳。
人也會越走心胸越窄。越來越會計較。
其實,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是我們相互間去共同維護的,且認真的彼此對待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對自己人生也有莫大幫助。
但常失去誠信的人,在短期中也許會獲得金錢與利益,但這無益於長期發展。人生越走越糟。
正所謂一個好漢三個幫,失去誠信也就失去別人的信任,當你需要他人幫助的時候,不會有人去幫助你!
也許我們曾遭受欺騙,讓我們懷疑自己與別人。但我們不能成為這樣的人。
因為只有相信美好,心中才能擁有陽光。
信任是一個人發展的基礎,誠信也許會讓人吃虧,但最終會得到人們的信任和尊重。
誠信是我們人生發展之中重要的基礎,擁有誠信才能擁有未來。
格局與诚信,決定你的命運。
沃爾特·安德森說過,當我們信任別人,我們就比任何時候都容易受到傷害;但是,如果我們不信任別人,我們就連快樂都找不到。
有些朋友,因為工作各方面的關係,天各一方,聯繫也談不上頻繁。
但是有事的時候,一個電話就足夠!我想這就是信任的魅力吧。
被別人信任,不僅能收穫幫助,還能收穫希望和快樂,以及能慰藉受傷的心靈。
那麼如何取得他人的信任呢?首先,最基本的就是要言行一致。說你能做的,做你所說的。
如果某件事情確實做不到,一定要及時、坦率地溝通。
你必須清晰地說出自己的想法,表現出你的誠意。
表達時要熱情一點,不要冷淡,讓人產生距離感。然後做出行動,兌現你的諾言,讓人們覺得你值得「擁有」。
我們做事要有責任心,就算做錯了,也要敢於承擔責任,這樣他人下次還會相信你。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尊重別人,理解別人,讚美別人。
每個人都希望得到他人的讚美;每個人都想被尊重;每個人都喜歡品質好的人。不要撒謊,保持誠實。你信任別人,別人也會更信任你。
以德報怨說著很簡單,但與其說是回歸仁慈、友善與祥和,不如說是放過了自己。
有些人,遇到一些事,就把自己的心鎖在「牢籠」之中,整天愁眉緊鎖,甚至苦大仇深,甚至生不如死……
人生的一切人事物,只有一個目的,提醒你成為更有智慧、更有愛心、更有創造力量的人……
放下別人的錯,解脫自己的心。
這就是格局。
看起來是原諒別人,其實是放過自己。
與其懷恨在心、終苦一生,不如立即放下!
人生原來可以如此美好!願共勉之!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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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昀聊繪本】
林蔚昀
《透過繪本,看見兒童》
自從當了媽媽,我的時間和喜好就有如自己的房間,被迫縮水、退讓到角落。餐桌上的椰汁綠咖喱和麻婆豆腐消失了,取而代之是火腿蛋炒飯、咖喱飯、玉米濃湯。書櫃上堆的不只是小說、散文和詩,也有教養書和孩子的繪 本。幾乎每天睡前,我都會唸一兩本繪本給孩子聽,比我讀小說、散文和詩還頻繁。
雖然自己閱讀的時間和量變少了,但我很開心能透過孩子,再一次接觸繪本的世界。我都快要忘了,我有多麼喜歡繪本。我記得小時 候唸過的《小胖小,包水餃》、《朱家故事》、《聚寶盆》,還有一本我想不起名字的繪本, 關於一隻熊貓小時候就被帶離森林和母親身邊,送進動物園。牠在動物園過了一生,直到老死,靈魂終於可以走出柵欄,走回森林,和 媽媽重聚。
這故事悲慘又寂寞,看起來不像是給小孩子看的,但它很符合我童年的心境,因此療癒、陪伴了我。是啊,誰說童書就一定要樂觀進取、明亮溫暖,像是迪士尼卡通?即使是經典的迪士尼卡通像是《小美人魚》(The Little Mermaid, 1989)、《小鹿斑比》(Bambi, 1942),裏面也包含了許多困難的家庭衝突和 人生處境(小美人魚離家出走還改造了身體, 小鹿斑比是個孤兒),只是包裝了糖衣。而近年的《天外奇蹟》(Up, 2009)、《腦筋急轉彎》(Inside Out, 2015)或是今年上映的《可可夜總會》Coco),更是逐漸把糖衣剝除,讓孩子更細膩地看見不美麗、不完整的現實人生, 讓他們透過想像故事,習慣成長的失落(當然,因為是迪士尼,還是有 happy ending 的啦)。
《可可夜總會》是目前為止我最喜歡的迪 士尼動畫。它有趣動人,層次豐富,涵蓋了 死亡、記憶 /文化、家庭、認識自己、為自己的命運作主等議題,而這些正是兒童(甚至成人也是)在成長過程中會遇到的重要議題, 也是許多繪本會碰觸的主題。
《爺爺的天堂筆記本》: 死亡世界的狂野想像
大兒子從三四歲開始, 就對「死」這個話題很感興 趣。住在波蘭時,每年11 月我們都會在萬聖節去掃爺爺的墓。翻閱繪本時,他也會看到書中的人物死了。 他問:「我會不會死?妳會不會死?死了以後 會怎麼樣?」當他對死亡有了模糊的概念(不能動、離開這個世界),他說:「我不想死。 我怕死。」
我試着用繪本和他聊死亡,給他看吉竹伸介(超人氣日本繪本作家)的《爺爺的天堂筆記本》。他那時候已經比較大、比較世故了,他會對我說:「外婆說死了會變空氣,哪有什麼天堂啊。」聽到這句話,我的玻璃心還碎了一下,就像聽到他說:「根本沒有聖誕老公公嘛。」
但是,很奇妙,就像他隔了一陣子又開始相信聖誕老公公,他也開始要求我唸《爺爺的天堂筆記本》給他聽。 或許,因為《爺爺的天堂筆記本》沒有擺出一副「我現在要告訴你死亡的真相喔」的嘴臉,而是呈現爺爺對死亡世界的狂野想像,所以才會讓大兒子接受吧。讀這本書時,我和他聊:「這個爺爺的天堂就是可以整天泡溫泉的地方欸,你也想要溫泉嗎?」然後我們兩人會點頭說,是啊有溫泉真的很棒,改天我們也要 去泡溫泉。或者,我們也聊這個爺爺真是任性,墳墓要長得像大型滑梯,死後還要家人幫他做紀念郵票和 CD。
《爺爺的天堂筆記本》和《可可夜總會》一 樣,呈現的死亡想像都是比較歡樂的,但無可否認,死亡還是有它悲傷、不浪漫的一面。波蘭繪本《一根叫派翠克的頭髮》(Bajka o włosie Patryku,Malina Prześluga著、Agnieszka Woźniak圖) 用黑白的炭筆線條、透過頭髮的掉落來隱喻死亡。雖然有想像和幽默,但很節制, 頭髮派翠克問頭髮老銀的問題:「掉落是什麼意思?」很直白,而老銀的回答:「就是永遠離開你所在的地方,可能往上飄,可能往下落,可能被風吹走,或被吸塵器吸走。」也殘酷而真實。
重建時代:阿公、阿嬤來講古
死亡最令人害怕的一點是記憶的失去, 所以我們才努力記下許多回憶,讓它們不要隨着人事物的離去而消逝。文字、圖畫和影像可 以記錄人的記憶,也可以記錄城市、鄉鎮和時 代的記憶。岩村和朗(日本繪本大師)的《14 隻老鼠》系列重現了作者童年玩耍的林野,謝立文、麥家碧畫的《麥兜》系列則透過一隻小 豬麥兜的成長,帶領香港觀眾看見他們共同經 歷過的時代變遷。
或許因為記憶和傳承有關,許多記載時代的繪本會用「阿公講古、阿嬤講古」的手法來呈現。《走,去迪化街買年貨》(朱秀芳著,陳麗雅圖)透過阿瑞跟着爺爺到迪化街辦年貨, 讓讀者看見霞海城隍廟、永樂布莊、中藥行、 南北貨行、打鐵街,並且讓他們認識乾貨、竹製品、鐵器的名稱。《越過山崗:阿里山森林鐵路的故事》(吳芳銘總編輯,陳維霖圖文設計)則藉由火車司機阿清伯從阿里山的起點到 終點的沿途回憶,把阿里山森林鐵道的前世今 生交代了一遍。《火燒厝》(廖炳焜著,王書曼圖)的結構非常巧妙,一方面透過道士阿公和 孫子的互動為紙紮這種傳統技藝留下記錄,用 細膩、寫實的圖畫和文字詳細介紹魂轎、紙厝、水燈、「天公座」的樣貌及用途。另一方 面則透過故事中的阿公為自己紮紙厝,並且告 訴孫子死亡是「回家」,讓年幼的讀者習慣、 認識死亡。
如何看待記憶:波蘭繪本的啟示
記錄時代不代表要對時代歌功頌德,或是緬懷往日,認為傳統不管怎樣就是有價值。 在面對歷史的陰暗面時,繪本該為孩子提供的 不只是「記憶」,還包括「如何看待記憶」。波蘭的《1989,一個關於鐵幕、巧克力和自由的 故事》(Rok 1989: Mała książka o pewnej kurtynie, czekoladzie i wolności, Michał Rusinek 著,Joanna Rusinek 圖)讓我們看到了一種面對歷史的可能。
作者從自身經驗出發,用幽默口吻告訴讀 者:「我小時候看《E.T.》這部電影時,覺得它很驚人。亮點倒不是 ET 本人,而是裏面的人 物竟然可以叫披薩外送!這在共產時代根本是 不可能的啊!而現在,我和我的孩子們隨時都 可以叫披薩到家裏來了,讓我們看看這些年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透過描繪日常生活 細節(電視、商店、服裝、書籍、糧票、信用 卡、衞生紙),作者與繪者呈現出共產時代和 民主時代的對照,也深入淺出地向讀者解釋了體制如何影響人們的生活。
時代有明有暗,家庭也是。很多時候, 父母家人留給孩子和彼此的,不只是家族的 歷史文化和優良傳統,也包括壓迫、傷痛和不 快樂的回憶。在《可可夜總會》中,外高祖父 Hector 把音樂的美好留給了他的家人,但也因 為他的拋妻棄女,外高祖母 Imelda 無法享受音 樂的美好,反而必須把她對音樂的愛埋葬,轉 而把熱情投注到實際的製鞋工業,養家餬口, 並且禁止家族中任何人愛音樂,為的就是避免 家庭破碎的場面重演。
Imelda 這麼含辛茹苦、為母則強,看在 熱愛音樂的玄孫 Miguel 眼裏只是「妳都不懂我」、「妳只想控制我」。站在孩子的角度, Imelda 確實很專斷,但當我看到這一幕,心中 浮現的第一個念頭是:啊,這就像電視劇《花甲男孩》的長孫視角啊,始作俑者是男人,被恨的卻是女人,要出來收拾殘局的也是女人, 女人真命苦。
《我媽媽變成印第安人》: 媽媽放空的美好一天
在繪本的世界中,媽媽的形象也是矛盾複雜的。一方面充滿愛與溫暖,可以在家中保護 和自由的故事》 小孩,另一方面又經常大吼大叫、讓小孩害怕(集好仙子和壞皇后於一身?)。相對地,繪 本中的爸爸形象就比較單純,不是大好就是大 壞,通常好的居多。這些暖男會帶小孩出門去 認識世界、冒險犯難,即使失職,比如像為了 馬戲團拋妻棄子的《落跑老爸》(塔迦.葛瑞 著,魯圖.摩鄧繪),理由也是可愛、可被原諒的。
不過,《我媽媽變成印第安人》(När mamma var Indian,Ulf Stark 著,Mati Lepp 圖) 倒是在某種程度上顛覆了這「媽媽在家帶小 孩,爸爸出門遛小孩」的傳統敘事。男孩 Ulf 發現家裏沒有人陪他玩,於是扮成印第安人, 還去廚房解放了因為不停炸豬扒而渾身油煙的 母親。母子兩人偷偷來到一個湖邊游泳、抓魚、烤魚,度過美好的一天(媽媽放空,小孩放風),還帶了一條白斑狗魚回家。
《我媽媽變成印第安人》讓孩子看見:母親也是女人,母親也是人。人生實難,家是牢籠,但在這牢籠中的人們,還是可以用愛相濡以沫,互相為彼此也為自己爭取一點喘息空間。
《大象艾瑪》: 真正的我會被喜歡嗎?
不過,雖然我同情《可可夜總會》裏的 Imelda,並不代表我認同她的作為。尤其, Imelda 因為害怕家庭破裂而禁止家族中的人玩 音樂,還要求大家通通做鞋子,不然就不是一 家人,這其實是在傷害孩子的獨立人格和獨特 性。電影中,Imelda、Hector 和 Miguel 還可以 找到和解之路,但現實中,類似的故事通常就 沒有完美大結局了。極端一點的,還可能變成 像《血觀音》那樣,以愛之名進行剝削。
「你是宇宙的孩子,和星辰、樹木一樣, 你有在這裏的權利。」美國作家 Max Ehrmann 在他的散文詩中如此寫道。是啊,每個孩子都 希望自己是獨特的,而父母朋友愛他是因為他 就是他,而不是因為他很會念書、能繼承家 業、和別人一樣。然而,在每個孩子心中都會有一個恐懼:我真的可以做我自己嗎?我和別 人不一樣,大家會不會不喜歡我?爸媽會不會 拋棄我?我需不需要把自己藏起來,戴上一個面具?
許多繪本,都在處理「做自己 VS 迎合別 人」的矛盾掙扎。《大象艾瑪》(大衛.麥基 著 /圖)的主角艾瑪是一隻花格子大象,其 他的大象喜歡和牠在一起,因為有牠的地方 就有歡笑。有一天艾瑪突然福至心靈,問了 一個大哉問:「別的大象到底喜不喜歡真正的我,還是牠們覺得我的格子很好笑呢?」艾瑪把身體染成灰色,變得和其他的大象一樣, 但變身後,艾瑪才發現當一隻灰色的大象好 無聊⋯⋯最後,一場雨洗去了艾瑪的偽裝, 其他大象以為這是艾瑪的玩笑,哈哈大笑, 艾瑪確認了自己的價值,故事歡喜收場。
和艾瑪不同,《亞斯的國王新衣》(劉清彥、姜義村著,九子圖) 中的亞斯是個 很會畫畫、但因為有亞氏保加症(Asperger syndrome,自閉症的一種),不知道如何和其 他人相處,而被大家視為頭痛人物的男孩。他 可能永遠無法融入社會,但因為一場火災,人們發現他的昆蟲畫得很美麗,於是他的畫流傳 各處、風靡全國,甚至連國王都命人採用亞斯 的設計,來為自己打造一套新裝。
《大象艾瑪》和《亞斯的國王新衣》都算是比較幸運的故事。有些孩子很獨特,但他們的獨特不一定能被他人接受,他們的路因此走得特別崎嶇。像《我是一顆小星星》(李光福著, 許匡匡圖)中的男孩因為多重身心障礙,被同學排擠、欺負,唯一的安慰是媽媽無條件的接納與愛。
《人,你有權利》: 和兒童談人權
媽媽的愛很偉大,但,孩子的成長能只 仰賴媽媽的愛嗎?或者該說,社會國家應否把養育孩子、教育公民的責任都推到媽媽身 上,一愛天下無難事,讓個人去自生自滅? 還是,鄰居、老師、同學、社會中的大人和 政府也要擔負起責任,共同打造一個比較合理友善、沒有歧視的社會,讓每個人 — 無論他的膚色、年齡、信仰、喜好、貧富、性別、思想 — 都能享有身而為人、與生俱來的權利?
人權聽起來很高尚遙遠,但它就像腳踏車和餅乾一樣,是存在於日常之中。當人權受到侵犯,也像失去健康一樣,會對生活有直接影響。人權教育就像任何教育一樣,不能等到孩子長大才教,而是要讓他們從小接觸、了解。 和兒童談人權,如果過於說教,會流於形式, 過於輕鬆,可能會讓他們忽略了議題的嚴肅。
根據《世界人權宣言》寫成的波蘭人權繪本《人,你有權利》(瑪格澤塔.凡葛潔茨卡 和伊沃娜.札別絲卡 - 斯達德尼克著,15 位 波蘭插畫家繪圖)在輕與重之間取得平衡。它用深入淺出的文字,配上與文字呼應的插畫, 列舉許多項重要的人權。每幅插畫,都由不同的插畫家繪製,這本書豐富多彩,也讓我們看到,同樣是講述人權,可以有多元風格的詮 釋。作者在序言問讀者:「仔細瞧瞧,這些藝 術家的解讀和你的是否相似?」這也顯示這本 書想和兒童對話,而非只是單方面「教」他們。
兒童的人權很容易被遺忘,就像兒童及兒 童的世界容易被人遺忘。透過和兒童一起閱讀 繪本、和他們討論繪本,我們可以進入兒童的 內心,同時也在其中發現,那個被我們遺忘在 童年的,小小的自己。
(本文原載於香港01週報2017.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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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澎國際法法理建國連線:
【回應《台灣》主張了什麼一文】
今日看到有位同樣在為台灣的未來努力的朋友發表了一篇名為「《台灣》主張了什麼」的文章,覺得內容極具參考價值,且相當有意思,所以在此分享給大家,並就該文內容進行分析與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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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台灣》主張了什麼一文】
今日看到有位同樣在為台灣的未來努力的朋友發表了一篇名為「《台灣》主張了什麼」的文章,覺得內容極具參考價值,且相當有意思,所以在此分享給大家,並就該文內容進行分析與回應。
該文內容主要是以 1993-2007 這 15 年間ROC邦交國在聯合國大會的記錄為依據,據以強調ROC的主張有所改變,所以ROC已經不是中國。其目的應在於批駁包括本連線在內的許多人對「ROC政府就是主張自己是中國政府」的認定。
該文引用許多ROC的邦交國在聯合國大會中表達的意見,也提到ROC的邦交國所提出的提議及大會內其他會員國的反應。本連線認為,在研究ROC在聯合國的處境時,該文提供了相當有價值的參考資料。
然而,我們發現作者似乎沒意識到,該文所述,其實是ROC,是那個因為受託代管台澎而出現治理台灣「外觀」,進而被稱為「台灣政府」的ROC所面臨的問題。該文中的「台灣」並不是真正的台灣,而是治理著台灣的ROC。台灣今日之所以無法擺脫中國,之所以會身陷「台灣是中國一部份」的國際認知,問題的根源並不是出在「ROC有沒有改變自己代表中國」這個主張,而是在於「ROC堅稱自己擁有台灣主權」。
而從作者以「《台灣》主張了什麼」為標題,可以推知作者除認定「台灣主權屬於ROC」外,並進一步將台灣與ROC畫上等號。然而,本連線認為,這種將台灣與ROC劃上等號的認知,恐怕正是導致台灣一直無法掙脫中國牢籠的主觀因素。
「台灣屬於ROC」是ROC政府還是真正的中國政府(1945.10.25-1949.10.1)、被大多數國家承認是中國正統政府(1949.10.1~1971.10.25)、被認定是分治中國一部份的政府(1971.10.25~迄今)等各階段都持續在跳針的謊言。而一心想擺脫中國的台灣人,為何在終於可以暢所欲言的時候,選擇繼續複述這個謊言,本連線著實覺得難以理解。
為就該文所提及之相關文獻提供另一個角度的解讀,本連線謹基於「台澎主權歸屬未定,台澎住民應自決建國」的立場,就該文內容為如下分點回應:
1.就該文全文觀之,鑒於「台澎主權不屬於ROC」、「台灣不等於ROC」之法律事實,該文內容並非「台灣」主張了什麼,而是「ROC」主張了什麼。若給予最寬鬆的解釋,則最多只能算是「因為有治理台灣的外觀,治理範圍扣掉台灣之外沒剩多少所以被稱為台灣當局的ROC」主張了甚麼。
2.該文內ROC邦交國的「隔海『分治』」認知,無疑是建構在「兩岸同屬一個分裂的中國」的前提下。這種認知沒有破除「台灣是中國一部分」認知、讓台灣擺脫中國的效果。
3.該文內ROC邦交國馬拉維表示ROC「不再宣稱代表『全中國』」。但這只是說ROC不宣稱自己代表「全」中國,並沒說它不宣稱自己代表「部分中國」。而從ROC憲法增修條文前言的「為因應國家統一前之需要」可知,ROC就算因為事實上無法治理「中國大陸」而不再宣稱自己能代表「全」中國,卻也始終認為自己代表的是「中國」的一部份。因此,這種發言與「分裂的中國」立場無衝突,也沒有破除「台灣是中國一部分」認知、讓台灣擺脫中國的效果。
4.該文內ROC邦交國聖多美和普林西比表示「台灣政府只代表台灣人民」,並做出她「不接受一個中國」。這只能解釋為該國認為「中國不只一個」,但不能解釋為「台灣不屬於中國」。同樣的,考量到ROC憲法增修條文並未否認ROC是中國,所以該邦交國打算承認的其實是「兩個中國」,而其中一個中國的政府代表的是台灣人民。從而,這種發言仍舊與「分裂的中國」立場無衝突,還是沒有破除「台灣是中國一部分」認知、讓台灣擺脫中國的效果。
5.該文內ROC邦交國聖文森特和格林納丁斯在 2007 的說法雖然指出ROC沒有「像蔣介石政府在1971年所做的那樣尋求代表中國」,但ROC憲法增修條文跟其處理PRC相關事務的方式,顯然還是認為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只不過是分治而已。換句話說,ROC並不是沒有尋求代表中國,它只是沒有尋求代表「全」中國。ROC這種「口嫌體正直」的行徑,無疑使其邦交國的發言說服力大減,而且也一再以行動複述「中國分裂中,台灣是分裂中國的一部份」,自然也沒有任何破除「台灣是中國一部分」認知、讓台灣擺脫中國的效果。
6.其實,仔細審視該文中所有ROC邦交國的言論,就可以知道這些論述全都是以「台灣主權屬於ROC」為基礎發表的。而從以上這些發言記錄更可看出「台灣地位未定」在釐清「台灣是中國一部份」這個國際上普遍誤解時的重要性。
7.毫無疑問的,ROC始終主張台澎主權屬於它。這是它從在 1945.10.25 於盟軍授權委託下代管台澎開始就不斷公然傳述的謊言。這樣的謊言,在它於 1971.10.25 喪失在聯合國代表中國的資格之前每天都在說,而就算被踢出聯合國,它還是繼續主張自己擁有台澎主權。有句話說得很好,「謊言說一百次就會讓人以為是真的了」。從 1945 到 1971 整整 26 年裡,ROC政府長期、不間斷地以聯合國創始會員國、安理會永久會員國的身分扯謊,說它擁有台灣的主權,說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今天聯合國裡會有這麼多國家認為「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不正是ROC這個大騙子闖出來的禍嗎?
8.更重要的是,無論PRC政府是在 1949.10.1 還是 1971.10.25 成為中國的代表政府,PRC政府之所以能主張「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正是因為它主張自己繼承了ROC。因此,如果台灣真的已經歸還給ROC而成為中國的一部份,當然也就會成為繼承ROC的PRC的一部份。PRC主張自己有台灣主權,其背後邏輯跟它以自己繼承ROC南海11段線主張為由主張9段線是一模一樣的。
9.所以,「《台灣》主張了什麼」一文其實很清楚地告訴了我們:從「台灣地位未定」這個法律事實出發,直接否定「台灣屬於ROC」這個說了71年的謊言,讓PRC沒有任何理由說自己從ROC那裏繼承到對台灣的主權才是讓台灣擺脫「台灣是中國一部分」的有效方法。如果台灣主權從來就不曾屬於ROC,ROC是主張自己代表全中國還是主張自己代表台灣,對台灣的國際法地位根本一點影響也沒有。
10.雖然該文作者在文末表示不可以「抓住歷史上某一個對自己有利的時間點或片段,認為世界局勢及台灣地位有可能70年不變」,但這句話如果套用到「台灣地位未定」的主張,則多少有紮稻草人的嫌疑。因為,主張「台灣地位未定」的人雖然認為「台灣主權歸屬未定」這個法律事實並沒有改變,但至少本連線從未否認世界局勢的變化。事實上,也正因為世界局勢不斷地改變,所以才更突顯出「台灣主權歸屬未定」這個始終維持不變的法律事實的價值。
11.直言之,世界局勢的變化所反映的是「國際政治」的改變,國際政治本來就是這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怎樣說對自己有利就怎麼說,這,就是國際政治。至於「台灣主權歸屬未定」這個法律狀態的恆定不變所反映的則是「法律狀態」的安定、穩定本質。由舊金山和約創造出來的「台灣主權歸屬未定」的法律狀態絕對不會因為誰誰誰(包括美國總統)出來講幾句話,或因為許多國家聽信ROC開始講、PRC接著講的「台灣主權屬於中國」的謊言就發生改變。而「在震天價響的謊言中,持續而堅定地指著未曾變動的法律狀態」就是「法理論述」的作用與價值所在。
12.從該文註解中,聯合國大會中大多數會員國的「台灣是中國一部份」的認知,我們可以清楚地了解到:認定、主張「台灣主權屬於ROC」、乃至於將台灣與ROC畫上等號對台灣有多不利,同時也讓我們確切理解到ROC從 1945 年開始說的這個謊有多大的殺傷力。
13.儘管該文作者企圖透過該文的寫作,來證明「ROC已經不再主張自己是中國」、「ROC只主張自己代表台灣」,進而想由此賦予「ROC=台灣」這個主張的正當性,然而,從文中ROC各邦交國的主張內容及用語,以及ROC本身的各項實踐,乃至於 2008~2016 馬英九執政期間「中國只有一個,這個中國是ROC」,所謂「一中各表」論述主張的再現,我們可以知道的是:
(1)ROC就算只主張自己代表台灣,其實際主張內容也是「屬於『分治下的中國』的台灣」;ROC頂多不主張自己代表「全中國」,卻從未否認「兩岸分治」這樣的說詞:對ROC而言,台灣仍舊屬於中國,只是不是被PRC政府治理,而是被與PRC一同分治中國的自己所治理。而其邦交國的發言也不脫「一個中國,兩岸分治」的認知。
(2)ROC主張自己是中國代表的時間(1945~1993:47;2008~2016:8;合計 55)遠遠超過它主張自己只代表台灣的時間(1993~2008:15)。而對從 1945~1993 已經聽了 47 年謊言的世界各國來說,1993~2008 這段時間ROC「口嫌體正直」、「言行不一」、跟PRC之間「內政式」而非「外交式」的交流模式、對PRC治下人民所給予的特殊定位,都再再顯示出ROC不是主動地「不主張自己代表全中國」,而是因為客觀現實被動地「不好意思再主張自己代表全中國」。
(3)ROC對於自己擁有台灣主權的主張從來不曾鬆口,即使知道堅持這樣的主張會讓PRC可以根據「政府繼承」的法理主張自己擁有台灣主權也無所謂。
總之,「《台灣》主張了什麼」一文的作者或許認為舉出這些例子可以證明主張「台灣地位未定」沒有多大實質意義,但其結果卻剛好相反。因為該篇文章的內容真正反映出的,是「當大家(包括全世界)都誤認為台灣主權屬於,或曾經屬於ROC」時,台灣被迫跟ROC一起面臨的困境。
而從聯合國各會員國對於ROC邦交國要求讓ROC改以台灣為名加入聯合國時的反應,更證明了將時間拉回歷史上的某一個時間點的重要性。
而之所以必須將時間拉回歷史上的某一個時間點,並將台灣的法理地位狀況凍結在那一天,理由很簡單:
『因為對台灣地位的詮釋就是從那一天開始走偏的,
台灣地位的詮釋就是從那天開始偏離實際的法理狀態。』
所以我們要回到那一天,告訴大家:
『什麼才是當時真正的狀態、什麼才是現在應該有的狀態』
告訴大家:
『台灣從來就不曾是ROC的一部分,
所以PRC也無法透過繼承ROC取得台灣,
台灣人絕不承認台灣是分裂、分治下中國的一部分,
台灣是二次戰後最大的未自決前殖民地,
台灣人要行使長期以來沒有機會行使的自決權,
台灣人要行使自決權完成建國,
以與中國無任何瓜葛的全新主權國身分登上國際舞台。』
相信大家都知道ROC執政黨現在正在追討ROCKMT的「不當黨產」,而為了做這件事情所制定的《政黨及其附隨組織不當取得財產處理條例》所做的,不正是將時間凍結在歷史上的某一個時間點,並將ROCKMT的財產的應有狀態凍結在那一天?
如果為了追討ROCKMT的不當黨產,無論從ROCKMT聲稱取得財產的日子距離今天有多久,中間有多少變化、轉了幾次手,都可以認為「不當黨產的法律狀態維持了 71 年都不變」而成為追討的對象,為什麼台灣人為了追求台灣建國的目標,不能認為無論世界局勢如何變化,「台灣主權不屬於ROC這個法律狀態維持了 71 年不變,主權歸屬未定的法律狀態維持了 65 年不變」呢?
在主張台灣主權歸屬未定的人眼中,ROCKMT最大一筆不當黨產,就是它透過它最大的附隨組織ROC主張擁有的台澎主權。將「ROC擁有台灣主權」這個謊言戳破,讓台灣人知道自己不必受制於ROC,不必被ROC過去的作為所拖累,可以理直氣壯地告訴全世界每一個國家「台灣不屬於中國、而且絕對不是甚麼兩岸分治下的中國裡的其中一岸」、讓台灣人可以在看穿謊言的國際友人的協助下完成自決建國程序,抬頭挺胸地走上國際舞台,就是本連線所要追求的「轉型正義」。
PRC在 1949.10.1 建政後,努力了 22 年又 25 天後,終於在 1971.10.25 那天成功地讓聯合國內大多數會員國承認「它其實從 1949.10.1 那天開始就是中國真正的代表政府」。在這二十多年裡,世界局勢變了很多:世界各國在冷戰初期基於政治上的考量不承認,到冷戰中期同樣基於政治上的考量承認。在這過程中,變動的是各國在政治上的選擇,而不是PRC從 1949.10.1 開始就滿足的法律條件。說穿了,如果PRC政府不具備任何可以被認定為「中國代表政府」的法理根據,今天在聯合國安理會的中國代表仍舊會是ROC政府派的代表。
同樣的,台灣需要做的,是讓全世界瞭解:
「台灣主權從來就不曾屬於中華民國,
1945.10.25 不是台灣成為ROC領土的日子,
只是ROC受盟軍委託開始對台灣進行佔領治理的日子;
因為ROC只是受盟軍委託管理台灣,
所以ROC無法在 1952.4.28 無主地先占取得台灣主權,
或因為時效取得台灣主權;
而 1996 開始的直接選舉因為完全不符合
聯合國在 1514 及 1541 決議中
對前殖民地自決權行使訂下的標準,
所以也不足以讓中華民國取得台灣主權。
而既然ROC自始至終從未取得台灣主權,
台灣在脫離日本之後自然不曾成為中國的一部份,
當然也不會是PRC一部份。」
這項說服工作需要做多久才能得到成效,我們不知道,但我們可以確定的是,我們會不斷做下去,直到台灣人有意願行使自決權,並確實採取行動、完成自決建國程序、並以全新主權國家之姿站上國際舞台為止。
#終止代管自決建國
#台澎主權歸屬未定台澎住民可行使自決權決定其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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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主張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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