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長慎入]
大家好,我是角媽~
今天發生了一件小事
正好讓我聯想到童年的其中一個
尚未和解的創傷與壓力
我想跟大家來分享一下我們怎麼談論我的童年創傷
今天一開始的事情是這樣
因為角弟連續發燒四天
昨晚即便吃了退燒藥還是痛苦的哭鬧不休
我與角爸在半夜帶他去兒童急診
一直處理到早上
我們兩人都徹夜未眠
直到早上只睡了兩個小時就要起床
在起來處理好孩子的早餐
角爸也去上班後
我就麻煩公公幫我陪角哥吃早餐
我跟角弟一起睡一下補個眠
我重感冒又睡眠不足
到處都在痛
結果沒想到睡不到一個小時就出狀況
平常我們會給小孩建立起規律、健康、有原則的生活
結果今天公公做了一件事破壞了我們給角哥建立的原則
我就起來處理,讓事情還是照著原則走
(因為原則一旦被破壞,就會是一種無形的溺愛)
角哥就覺得明明爺爺(我公公)說可以
為什麼媽媽(我)卻不讓他這麼做
他就開始大哭大鬧
然後覺得我剝奪他
我強迫他
原本爺爺說好的
結果被我破壞掉
就彷彿「都是媽媽害的」
的這種模樣與反應
我當時處於一個精疲力竭
沒睡飽又重感冒
然後被孩子認為「都是媽媽的錯」
的一個狀態
我整個人非常非常難過
但我也很氣為什麼我睡前千交代萬交代,我公公還是帶著小孩破壞原則
我就跟角爸傳訊抱怨說這些事情
角爸就跟我說:「角哥不會那樣想妳啦」
我就說:「即便他的想法沒有那麼複雜,他也會記得這個感覺,小孩子記憶事情都是記得那個心裡受傷的感覺。我覺得自己很無辜,為了避免讓角哥有那種被剝奪的感覺,我都儘可能考量到這些可能性,一開始就把原則訂好,但今天因為公公跟角哥提說要不要跨過這個原則,然後他已經準備好要跨過去了,又被我拉回來。我不想在他心裡種下負面的種子。
我想起我剛生完角哥在娘家坐月子的時候,我第一次跟媽媽說小時候她對我的童年造成了多少創傷,希望她能跟我道歉的時候,當時她哭了,她哭著跟我說:「我其實不太記得這些事情,原來妳心裡是這樣看我的,覺得我不愛妳。」
我自己當媽媽之後,我才終於理解她當時的眼淚,她說出的話,背後是一個怎麼樣的故事,作為一個媽媽多麼辛苦多麼糾結,當時她跟我爸關係很差,他們沒辦法互相幫助互相體諒,彼此都在埋怨彼此,所以身邊根本沒有人能夠幫助她,她幾乎是犧牲所有的時間、青春、自由、金錢,都貢獻在小孩身上,背負著一家六口的經濟壓力、四個小孩的教養與健康與快樂,但沒有一個人能夠理解她的辛苦,即使跟當時的我說,我也還是小孩,我也聽不懂。所以我曾經一直因為我媽媽的嚴格與打罵教育的形式而深深覺得她不愛我,只有我爸比較愛我,因為我想做什麼他比較會讓我去做。
我現在才理解,這般辛苦與犧牲,卻被孩子誤解多年,要背負這樣沈重的誤會是何等的心痛。」
角爸:「但是這些東西我們都有一直在避免,而且我們可以用小孩能夠理解的方式解釋給他聽啊」
我:「其實我國中的時候曾經深深相信
我媽並不愛我,因此很痛恨我媽
我從國小的時候
就常常會問我自己
如果今天死神來找我
問我說 我爸跟我媽
他要帶走其中一個
我會選哪一個
我曾經想過這個問題
超過100次
我每次都很掙扎
我很愛我爸
不希望他死
一開始的20次我都選讓死神帶走我媽
後來漸漸的我考慮到
如果理性的來看的話
我爸對這個世界的貢獻比較少
因為他比較孤僻一點
朋友也沒有媽媽多
死神帶走他
對別人比較沒有影響
但我媽如果被死神帶走
對太多人會有影響
會有太多太多人因著她哭泣
她幫助了多少個孩童
整個陪讀班的小孩都將失去她的愛與陪伴
教會的青年也是
只有我一個人不希望我爸死掉而已
那,我想
真的必須選一個
我只能讓死神帶走我爸了
後來的80次
我每次問自己
我都還是覺得
不得已要做出抉擇的時候
讓死神帶走我爸才是正確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小小年紀的,我會一直想這些問題
這是一個很殘酷的問題
為什麼我才國小
卻要一直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但我以前真的常常在問我自己,我爸跟我媽,我要怎麼做抉擇
什麼樣才是正確
是非對錯究竟是如何?
那時候我才國小,
我國小、國中、高中
不時都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現在突然講到這個
但我也從來沒有跟人說過這件事
但這些念頭為什麼會在國小生的我的腦海裡?
我為什麼要一直問自己這件事?
我至今也還沒有辦法釐清。」
角爸:「只是為什麼一定要兩個選一個?不能都活著嗎?是誰設下這個問題,兩個人一定要死一個?」
我:「因為題目就是「如果哪天我必須在爸媽的之間做抉擇,他們兩個一定得死一個話,我會怎麼選?」就像是吃自己手指跟被殺死(一部電影中的橋段)之間做抉擇一樣,所以重點不在題目。」
角爸:「不,我還是覺得重點在題目,因為這是一種虐待心靈的問題,長期去想,都在腐蝕自己心靈。
為什麼一定要去把雙親區分出來?」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有一次深刻的印象是因為....
我大概小一還是小二的時候,我第一次做惡夢 夢到我整個人哭醒
醒來之後我還是一直哭,那時候我夢到我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很黑、很暗、沒有邊際,我走著走著
微微在遠處一點點灰色調的地方
看到我爸的背影,很瘦弱
我走近之後,他的身體轉了過來
那個模樣像是吸毒多年臉色發白、凹陷、翻著白眼
他在我夢中,是因為吸菸過度而死,
那是他死去的模樣。
從那次以後,
我就一直很害怕我爸死掉,
我一直覺得他會因為抽菸死掉」
角爸:「嗯嗯」
我:「至於為什麼一定要在雙親之間做抉擇
現在想想,可能因為小時候我媽會一直要我在爸爸跟媽媽之間選邊站
希望我能與她站在同一陣線幫她說話
我從小到大都一直無法抉擇
或許潛意識裡把這兩件事情合併在一起
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一直在問我自己
也因為日常生活中,我一直無法選邊站
所以在潛意識中
用最極端的問題來問自己
讓自己不得不選邊站
這個問題可能是這樣出現的吧?
但我以前從來沒想過
我為什麼問自己這些問題就是了」
角爸:「所以這些想法,其實都是在極端狀態下被壓迫出來的東西,現在已經可以不用再想了」
我:「嗯啊 我高中之後就很少問自己這些問題了,可能因為父母離婚了吧
終於不用再選邊站了。」
角爸:「這種問題其實是不應該存在的,因為小孩子會崩潰。但現在不用了,再也不用了,有我在。」
我:「嗯啊
所以我小時候是一直都覺得生活過得很有壓力很痛苦
或許對小孩而言
在小事上要在父母之間選邊站的難度就很相當於要在父母之間選
一個要愛,一個要恨
一個要死,一個要活
一樣的困難。
但大人根本不知道
他們覺得就是選擇聽誰的話或幫誰說話而已
這有什麼難?
我供妳吃住、對妳好、花最多時間精力在妳身上的是我
妳怎麼可以不選我?」
角爸:「是啊,小孩子怎麼承受得了這些,
我現在想到這些,我也還是會覺得很難過
妳小時候面臨的這些,現在帶小孩也面臨這些...」
我:「我小時候真的內心很崩潰,但不知道怎麼表達,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也沒辦法把這些事情串在一起」
角爸:「所以我們一定不會讓自己的小孩面臨這問題」
我:「嗯嗯
我現在理解自己為什麼會一直一直問自己這些問題之後也很想哭
因為當時的痛苦說不出來
現在長大了會分析
說給你聽
你都懂
也心疼我
我就真的覺得好想哭
被理解的感覺
對我來說實在很難得
我就哭了」
角爸:「是啊,所以還有很多要修補的地方」
我:「謝謝你陪我聊這些 、耐心聽我說 、安撫我,也沒有對我發脾氣,很不容易,
你自己也很疲憊、很辛苦、缺乏睡眠
還能做到這樣,你真的很厲害
謝謝你,這真的不容易
但你做到,也做的很好
謝謝補不
我真的很感激你
感覺被愛被拯救」
角爸:「我當然不會責備妳,因為補不並沒有做錯什麼,我很清楚補不現在的狀況跟補不的想法,所以我都能理解,我也想幫補不」
我:「謝謝你的理解與包容與耐心
我已經淚流滿面了..
覺得感激這個詞也不足以形容我的感激,被同理又耐心與充滿愛的對待」
角爸:「不會啦,因為補不本身也很努力,這些都是補不應該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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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是否都有一些一直深埋在心底的童年創傷,即使人長大了,自己內心的小孩卻還沒長大
因著創傷、長期的壓力與恐懼
很多時候我們持續的責備當時對我們造成傷害的人
我們也持續的恨他們、恐懼他們
而一直無法和解
現在長大之後
回過頭去思考過去的傷痛
想想事情的全貌
為什麼當時會發生那樣的事?
是因為父母之間的關係緊繃、生活壓力大、媽媽的無助感
所以希望有個人能懂她
希望有人能幫助她
但是身邊的並沒有適合幫助她的對象
只好將超額的希望與情感寄託在自己孩子身上
但當時小孩子是還沒有能力承受這些寄託的
礙於理解力與表達能力的受限
小孩的同理心也還沒受過強力的鍛鍊
回想自己小的時候根本不可能去想到媽媽的辛苦是伴隨著這麼多的掙扎
頂多只知道很辛苦
但不知道背後承載的壓力
那在這樣的情況下
大人往往也會因為孩子不會表達
就以為小孩的感受沒有那麼複雜
小孩因著表達能力不夠
大人沒有停下來好好引導與聆聽
則使孩子喪失了溝通、妥協與被尊重的權利
小孩的內心也有許多糾結、許多波濤、許多情感
如果因為大人的不理解
或是大人因著自己說話的份量較大、為家庭的貢獻較多、年紀較大、身材較大
就仗著這種權力來控制小孩的言行
但你控制不了孩子的內在
控制不了他的情感
這種不去理解與尊重孩子的控制
只會漸漸的扭曲孩子的心靈
即使孩子外型長大了
孩子內心那個被過去的創傷與枷鎖綑綁的小孩
依然被禁錮在心底
影響著成年後的自己
因著自己童年的恐懼與不平衡
長大後變得沒有安全感、變得自卑、變得脾氣暴躁等等
容易對權威人士感到抗拒或是恐懼
也容易對於一些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事、物異常的執著
也會拼了命的去尋求認同
去爭取過去自己缺失的部份
也補償內心小孩的創傷
今天和大家赤裸裸的分享
跟過去的創傷和解與分析的過程,但不代表我爸媽就很可惡哦~
那些認知,是小孩子在還無法理解大人的顧慮與壓力時的感受,
我現在為人父母之後,
過去對於父母的許多誤會都已經解開
也漸漸理解了
我不認為他們有錯
只是當時因為年輕
也沒有人教他們怎麼當父母
沒有人知道很小的事情會對小孩內心造成那麼大的影響
所以這不是他們的錯
此時的我已經不再怪罪他們了
我現在跟我父母各自的關係都很好
他們很愛我,我也很愛他們
所以我與角爸在做的只是在自己長大後
會分析、會表達、會同理的情況下
回到過去撫平當時那個因為誤解而受傷的小孩的心靈~
與大家分享這個真實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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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到死去的爸爸 在 尋心之所。與心對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對於死去親人回來托夢的誤解
在老一輩的觀念裡會覺得死去的家人來托夢或是來找在人間的家人都是欠缺什麼。
但在我這段時間跟亡者溝通的經驗我覺得似乎跟我們認知的有所不同,我上個月遇到了一個個案他告訴我他最近莫名奇妙的跌倒兩次,而我的爸爸也是上個月頻跌倒,這兩個事情都始於過世親人有所請托,但一般人會覺得親人為什麼要害自己跌倒,而感到不解跟生氣,就我所知不是所有的親人都能順利進入你夢中,那無法托夢時,還能用什麼方式讓你發現呢?
就是一直發生怪事或是不順的事,你才會想要去尋問。
而個案是阿公有話想跟個案爸爸說,也擔心個案爸爸,而我父親的部份是他的生父(父親出生時就因家裡沒錢賣給別人做養子),來看他並且想跟爸爸說聲對不起。
而前幾年我媽夢到外婆來找他,他緊張的去問了宮廟老師,老師說外婆的甕破了,還要我媽燒五間房子給他,但我請外婆來時,祂告訴我祂的甕沒破,也不是要五間房,是要媽媽跟他的妹弟五個子女去看他,之後我問媽媽外婆的甕有破嗎?得到的答案是沒有破!
只是那時是我第一次收到這樣的訊息,對訊息沒有把握而不敢告訴我的家人,但在這件事情後我就開始對老一輩對死去親人回來托夢一定是有缺什麼這點產生了懷疑,而到現在也接觸比較多這類的事情,才能比較確定這樣的想法似乎是不太正確的。
希望寫出來能讓人有多一種方向的思考,必竟很多事情不一定是我們所認為的那樣。
夢到死去的爸爸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中天的夢想驛站》曼徹斯特恐攻事件,嫌犯是自殺炸彈客,他在英國出生,數十年前父母來自利比亞。英國接納了他的父母,誕生了他。成長於英國,大學唸商學院,他卻被當年父母逃離的利比亞召喚。他憤怒發生在利比亞的一切,西方國家的介入,當地無人聞問的內戰、難民。
恨與愛都沒有終點,這世界有時候分不清楚誰是恐怖主義者,而平民往往是最無辜的受難者。掠奪完石油,世界已遺忘他們,《世界周報》持續關注利比亞難民,系列報導:
【<海上焰火>柏林影展金熊獎 紀錄難民血淚 世人遺忘之島 義大利蘭佩杜薩島 埋逾萬苦魂 目睹利比亞難民登島 義大利醫生:我的心被掏空了 紀錄片<海上焰火> 】
《海上焰火》,2016年奪得柏林影展最高榮譽金熊獎的作品,並入圍2017年奧斯卡最佳紀錄片。它主要關注的是目前越燒越烈的歐洲難民議題,全片背景位於非洲與中東難民登陸歐洲的最前端--義大利的蘭佩杜薩島(Lampedusa)。
導演吉安弗蘭科.羅西,當前最有影響力的紀錄片導演之一,相較於新聞報導以死亡人數等數據來理解這樣的議題,導演重新將著眼點回歸於「人」,並致力於將島上最真實的狀況呈現於觀眾面前。
義大利南端的蘭佩杜薩島,面積只有20平方公里,距離義大利西西里島約193公里。只要登上蘭佩杜薩島,自由偉大的歐洲就在眼前。據統計,20年來有40萬歐洲和中東難民,登上蘭佩杜薩島,但有1萬5千人因此喪命大海。
紀錄片《海上焰火Fire at Sea》,2016年奪得柏林影展最高榮譽<金熊獎>,導演吉安弗蘭科‧羅西說,他想在這個幾乎被世人遺忘的死亡之島,看「海」、看「人」。
「這是我的見證,我們不能再待在奈及利亞,許多人死亡,大多數被炸死,我們被轟炸,逃出奈及利亞。我們跑到沙漠,跑到撒哈拉沙漠,許多人死亡,在撒哈拉沙漠許多人死去,許多人被強暴或殺害,我們待不下去。我們逃難到利比亞,利比亞是ISIS的城市,利比亞是不能待的地方,我們跪下哭泣,我們該怎麼辦?山嵐藏不了我們,人們藏不了我們,所以我們跑去海裡。」
(singing)
海裡,是什麼呢?你會怎麼回答?
對難民們來說,海,是死亡撒旦,但對世人來說,我們可能沒有同理心,真的了解海的殘酷和代價。
從小在蘭佩杜薩島長大,爸爸是小島漁夫的12歲男孩Samuel,他也不太懂。
雖然不舒服,但是不用付出生命代價的待在海上,那有多幸福,小Samuel並不了解。
其實,和我們多數人一樣。
「這些是頭等艙的,他們在外面的,付了4萬5,接著是這些二等艙的,在中間這層,付了3萬,然後,我起初也不知道,下面底層塞了很多人。」
「這個男孩處處灼傷,他很年輕 最多14歲吧,這些例子我們看非常多,因為汽油的關係,產生化學性灼傷。他們被安排在不安全的橡皮艇上,路途上他們得把汽油罐填滿,汽油濺到地上,跟海水混合,然後他們的衣服浸到。這種混合傷害很大,會造成嚴重的灼傷,讓我們很頭疼。」
「這所有一切讓人憤怒,彷彿內心被掏空,有個黑洞,讓你無法忘記,甚至夢到他們,像噩夢一樣縈繞不去,不斷出現....。」
和《白頭盔》一樣,同樣入圍2017年奧斯卡最佳紀錄片的《海上焰火》,試圖用一個長時間的對比畫面來說故事。
義大利蘭佩杜薩島上,悠閒自得,甚至無病呻吟的小孩和老人,穿插對比著。咫尺之遠,冒死而來,渴望登上小島的悲慘難民們。
生命,公平嗎?
《海上焰火》沒有答案,於是他們謹以紀錄,只願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