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恩怎麼會愛上阿德勒心理學?>
最近有一些朋友,聽美恩一天到晚講阿德勒 ,開始對這個學派感興趣,說想多了解。
大部分的人應該只聽過 <被討厭的勇氣> 這本書,然後就決定要鼓起勇氣被所有人討厭了(開玩笑的啦)...至於市面上,對阿德勒心理學有比較多涉略的人,通常都是從事教育的老師,或是在與孩子相處上遇到困難的父母。
Somehow,阿德勒就這樣被歸類到跟教育、教養有關的區塊,跟我們這些單身人士,似乎沒有太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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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是從事教育工作,也沒有小孩的美恩,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阿德勒呢?
這就要把時光拉回三年前,我在研究所一年級時,接觸到阿德勒的過程,以及我跟阿德勒之間的愛恨情仇。
碩一有門叫 “諮商與心理治療理論”的課 ,老師會介紹所有心裡學派。當時老師還很神秘的說,等你們了解所有的心理治療學派後,就可以從中挑出你比較想要深入學習的派別,畢竟這跟每個人的天生氣質、性格都有關。
我很快地就愛上 “榮格” (我最愛的鄧醫師也是榮格派的喔 ),畢竟榮格的學說就是很迷人啊!什麼陰影、集體潛意識...光是談論他的學說就會覺得自己很有深度、很有想法、很高級,最適合我這種自以為是的文青了 😆
我就這樣一路愛著榮格,直到寫期末報告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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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出了一個很有趣的作業,她讓我們看一部電影,裡面的女主角因為童年的痛苦,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一直想自殺。電影的最後,導演選擇了一個開放式的結局,所以我們都不知道,女主角最後到底會不會繼續走她的人生路,還是選擇自我了斷。
期末作業很簡單,老師要我們化身女主角的諮商師,挑選一個學派,並運用那個學派的理論與策略,來幫助女主角不要自殺。
而作業的呈現方式,就是諮商師與女主角的對話紀錄。
我用榮格,幫女主角分析了她痛苦的原因,分析得非常透徹,簡直就是一篇可歌可泣的美麗散文...但是,卻扭轉不了女主角想死的決心。
對話寫了一遍又一遍,稿紙撕掉一張又一張...我像在玩某種闖關遊戲,一直反覆推敲,思索著自己到底是那個環節沒有處理好,所以我的女主角才會仍舊一意孤行的選擇要死。
在交期末報告的前一天晚上,我崩潰了。因為我意識到,不管我用什麼樣的角度切入,我的女主角都必死無疑。
我唯一能做的,是拋棄榮格,換一個學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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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整個碩一都在看不起阿德勒。
我真心覺得阿德勒學派是用來哄小孩子...什麼鼓勵啦、勇氣啦,聽起來就很遜,不適合我這種喜歡喝黑咖啡、思索沈重人生議題的女子。
但是在交期末報告的前一天晚上,我發現榮格行不同之後,只好默默撿起阿德勒。然後,就在天亮之前,我的女孩說,她願意試試看,活下去。
我知道,聽到這裡,你可能覺得我在虎爛。畢竟諮商師與女孩的對話是我寫的,女孩子說要死還是要活,不都操之在我的手上?
但,事實是,人要騙別人很容易,騙自己其實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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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期末報告的最後,寫說:「我的治療方法,融合了榮格與阿德勒。榮格幫助女孩分析和了解自己的問題,但阿德勒幫助女孩找到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氣。」
當然,沒辦法用榮格學派讓女孩回心轉意,可能是我的功力不夠(如果是鄧醫師可能就會有不同結果)。但,從那一天開始,我對阿德勒就產生了敬意,對這個學派也開始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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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勒對我來說,很像是一塊外表樸質的全麥麵包,他的學說乍聽之下真的很像哄小孩的,但是當你願意慢慢摸索,慢慢咀嚼,慢慢深入的時候,你才會意識到,原來這裡面有這麼多層的滋味,這麼多的寶藏。
希望和勇氣,是抓不到,也看不到的東西,但我們每一個人都需要。
這就是阿德勒的迷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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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請我推薦阿德勒的書,但我更想推薦這個為期一年的讀書會。
我自己參加了兩次,一次是學員,一次是小老師。這個讀書會一個月一次,聽起來不是太困難,但要讀大量的書,還要寫 “挖心掏肺” 的作業,但我覺得很值得。
台北、台、中高雄都有開課(9月份開課),詳細資料直接參考連結:
http://www.tsap.org.tw/activity-message/225-2020-2021-taipei-reading-club-weekend-clas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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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書目:
1. 勇氣心理學
楊瑞珠,張老師文化出版
2. 自卑與超越
黃光國譯,志文出版社
3. 阿德勒心理學講義
吳書榆譯,經濟新潮社出版
4. 認識人性
區立遠譯,商周出版社
#阿德勒
#台灣阿德勒心理學會
自卑與超越志文 在 翻譯這檔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英雄所譯略同?
2016年福隆工作坊一本新出版的譯作,《那些不完美的,才是人生》(譯者:劉泗),從前兩段譯文判斷,內容和志文出版社1971年《自卑與超越》的譯文(黃光國教授譯),竟有八九成的雷同,如果把句中的細部修改(例如「之中」改爲「當中」)視爲同一個意思,那相似度更高。前兩段細查發現如此,前幾頁大致也是這樣,如圖,以綠色顯示兩本書相同的用字(僅標示出1971譯文的前兩段,其餘的,有興趣者可以慢慢比對)。
志文出版社和原譯者知情嗎?志文是受害者,還是知情而縱容福隆工作坊、甚至兩者是合作關係?無論如何,這樣的行爲,基本上換湯不換藥,不就是欺瞞讀者讓他們以爲花錢買了一本由不同譯者執筆重譯的作品?僅從博客來有限的書訊來看,新書並沒有提及此爲1971譯文的潤飾版。
這本阿德勒心理學鉅著(書名What Life Should Mean to You,寫於1932年),至今中港臺至少有五個譯本,四種書名。黃先生1971年《自卑與超越》的譯文(從前幾頁看來)非常忠實於阿德勒的英文原文,讀來也順暢,我認爲是想透過中譯暸解阿德勒心理學的好選擇。
不過,黃譯第一處較偏離原意、屬於自由釋譯的地方,2016譯者「劉泗」的譯本,非常碰巧地使用了「最單純」、「衡量」這兩個不貼近、不對等於原文source、qualified的詞:
Even at its source our experience is qualified by our human purposes.
(1971) 即使是對環境中最單純的事物,人類的經驗也是以人類的目的來加以衡量的。
(2016) 即便是環境中最單純的事物,我們的經驗也是透過目的來加以衡量的。
順帶一提,黃光國教授是前幾年看不慣洪蘭誤譯連篇、挺身指責其爲「黑心商品」的人。
自卑與超越志文 在 孟慶而 Cheer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請給他們滿滿的,大!平!權!
昨天的凱道各位有去嗎?以下是我以前啦啦隊學生的一篇文章,看完很感動很心疼,更有些愧疚自己沒有成為25萬分之一。
我不確定你們對這個議題有多少關心,但我想請各位看看這篇貼文,看看一個年輕女生勇敢真摯的文字。
希望不是只有長輩照或是無聊照大家才會回應,我的粉絲應該是有些深度的。
#看過喊個聲讓我知道有多少人是關心的
#我是異性戀我支持婚姻平權
原本以為女友今天不會住我家,結果她還是住了..,又正在看我推薦的《獨家腥聞》,這種背景下實在有點難靜下來好好打篇文章。此外這兩年有太多的情緒跟長文沒有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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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談有關我自己,我過去與出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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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很小很小就喜歡女生了,有意識應該是小學四年級吧,暗戀了小六的學姊,還每天早上早起到學校去,正因為她都會提早到校看書,所以我都會刻意輕輕地走過走廊只為看她一兩眼,當時我並不覺得我暗戀學姊、喜歡同性有什麼問題,只是覺得我就是很喜歡。
國小時男生女生大概都會玩在一起,國中可能會開始分界,我小五以前都是綁兩個辮子(每天。不要問我為什麼,我自己到現在都覺得很蠢,我手邊沒照片,也不要私訊我媽跟她要照片XD),即便綁著兩辮子,看起來是小女生,但個性上根本就是傳統刻板印象中的男生,很多人說我「男人婆」,小時候的我其實聽到這樣的稱呼心情也是會不美麗的,但我就是那種會讓別人知道我很不爽的人,所以也沒後續了,會閒話的也都閉嘴了。
小五後我去剪了短髮,外貌看起來就更像男生了,可能媽媽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女兒「有點不同」,會開始跟我說「不要給我喜歡女生哦」、「妳是女生要..」之類的話語,當時我都只是敷衍說好好好。
國一我談了一場戀愛,也算是很快地分手,我這種人就是情緒會寫在臉上,沒在虛假那種,爸媽很快就可以感受到我的情緒,我其實也覺得他們知道我剛經歷了什麼,但也不會很深入地問,因為我也都不回答,老實說我當時還真的不知道這情緒要跟誰抒發。
國二下我突然想要刻髮,於是我自己找了設計師把上面頭髮剪地更短,兩側分別刻髮刻上「Z」、「根號X」,我也不知道為何刻根號X,就突然想刻,回到家後,媽媽看到我的頭髮就跟我說「妳刻這什麼頭髮,妳現在要變不男不女,像男生一樣嗎?」「我要跟你斷絕母女關係!」,這些話我都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很生氣但也知道媽媽只是在氣頭上,為此斷絕關係也是滿蠢的,但我還是非常生氣也不解為什麼媽媽沒辦法接受這樣的行為。
隔天到學校後,同學看到當然是覺得刻髮很特別之類的,但老師可就不這麼覺得,當時我被叫去了輔導室,我記得在輔導室的小空間裡面,老師泡了兩杯茶,似乎要跟我促膝長談,對話我不記得,我只記得他很嚴肅地問了我「妳為什麼要刻髮,妳是同性戀嗎?」,當時的我,我想我應該是害怕的,就我的邏輯我也不能理解為何刻髮=同性戀,我沒辦法像現在輕易地說出「我是同志。我是同性戀,我喜歡女生。」,我只說了「我不是。」
但因為刻髮的關係我差點不能去參加國二下的畢業旅行,雖然最後去成了,但也因為刻髮的緣故,校方希望我不要出現在其他同學面前,因為怕造成同學模仿,於是我居然,每天,每天,到校就是直接進輔導室自習,長達一個多禮拜還兩個禮拜,原因是希望我刻髮部分長出來再回原班教室。
老實說我在輔導室內的壓力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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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胸部很大,這大概看過我本人都眾所皆知(雖然我覺得也沒到非常誇張大啦哈哈)。
自從剪短髮,所謂男生頭,穿著又像男生後,時常被同學或路人說「男人婆」「不男不女」「怎麼會有胸部這麼大的T」「大奶T」「胸部這麼大還要當T」「噁心欸不男不女還要喜歡女生」(其實我曾因為這樣而覺得有點自卑,我不是不喜歡自己的胸部,而是主要是穿衣服來說比較麻煩,像明明肩寬可以的襯衫,卻因為胸部容易無法扣好,所以我現在每件襯衫都量身定做),說坦白的,每次聽到那些話語都會覺得有點受傷,T也是女生,胸部大小也無法自己控制,這樣的話語真的是種很大的傷害。小時候的我其實也不知道怎麼反擊比較好,因為我就真的胸部大呀XD,因此小時候的我想,要停止別人對自己的傷害大概就是對這樣的事情不反擊,甚至在他們面前勇敢面對自己。所以我都會直接說「我就是胸部大呀,但干你屁事」,甚至偶爾調侃自己的胸部怎麼這麼大害自己要訂做衣服之類的話語;當別人聽到我自己都一派輕鬆地面對自己有些自卑的點,自然也不會說嘴了,因為激不了我。但我認為,這些都是保護色,事實上要改變的、要調整的都是那些會主動說嘴的人。
為什麼是我們要努力著堅強?而不是他們學著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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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時,我櫃子的門大概開了一半了,當時偷偷交了一位女友,同學知道,朋友知道,家人應該也有感受到。
國中開始至高中我一直有在經營「無名小站」「pchome報台」這樣的部落格,我把它當日記在寫,很多心得都會放在上面,大概有一陣子,我媽媽一直問我是不是同志。突然有一天,我正在用電腦,媽媽突然跑來我的房間,問我是不是同性戀,可能被煩到不能再被煩了,我就直接回答「是,我是同性戀,我喜歡的是女生。」,媽媽坐在床上哭了,哭得很大聲,爸爸也進來了,弟弟也來到門外,媽媽又哭又喊地說「要帶我去看醫生,要把我治好」「要我不要喜歡女生,這是不正常」之類的話語。
我記得我沒辦法一直正眼看著我家人,我瞄了他們幾眼,但眼睛還是盯著電腦螢幕,滑著網頁卻看不進去,爸爸始終不講話,弟弟在旁邊不知道在幹嘛,媽媽一直發瘋似的地說出那些我可以理解卻又傷害我、刺耳的話語,我沒辦法正眼看他們,我只能一直盯著螢幕,眼淚沒辦法止住一直靜靜地流下來。
最後他們離開了我的房間,但我想不解跟壓力都留在我們之間。
有次在車上,一樣談到性向的問題,媽媽又哭又大聲地一樣開始重複那些話語,甚至還脫口說出「那我帶你去看A片,是不是就可以回到正常!?」這樣的話都出現了,當時我在後座只能靜靜地什麼不說,很無奈又很生氣地面對這一切。
對於家以外的環境,我常覺得我是幸運的,我沒受到很嚴重的霸凌,也沒有被排擠,反而在成長的路上交到些朋友。但很多跟我一樣的人卻不是如此。
對於家,我想我真正難過跟辛苦的是這塊,面對這樣的關係,以前的我曾經很想自殺,結束這樣的生活,也很想離家出走,離開我沒辦法說服的人,這些心事也幾乎沒辦法跟誰傾訴,更沒辦法去找所謂的老師,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被完全認同。
我常在想自己可以怎麼做,而剛好在看家裡公用的電腦時,發現瀏覽紀錄上有我的報台以及無名小站,近乎每一篇都有被瀏覽的現象,我不會使用公用電腦登入,所以勢必是家人在看的,可能家人不知道有瀏覽紀錄這種東西吧。
既然家人會看,於是我開始在自己的部落格放上相關的同志文章,或抒發自己的情感,以及沒辦法好好跟家人面對面溝通的「自己」,透過網路,透過時間,他們在「偷看」我的部落格時同時也被迫接收這樣的資訊,而我也開始會剪報,看到報上有不錯的同志相關文章也會放在桌上跟我媽說可以看一下,當時甚至把《凡妮莎的妻子》放在媽媽廁所的書報台上,希望他好好翻一翻看一看。
可能這些舉動是有用的吧,而後在幾次的面對面談起自己「性向」的事,媽媽的態度也比較好一些,高二帶當時的女友跟家人一起吃飯,爸媽雖然沒多說什麼,但也不會像一開始那樣這麼地強烈反彈。
高二我失戀了,媽媽也看得出來,八成看我的部落格也會知道,當時我翹課翹了一兩天吧,我跟媽媽說我心情不好不想去上課,他也直接幫我請假,我說我想去走走,媽媽居然二話不說反而問我要去哪邊走走,於是跑去了八斗子的海邊散心,還吃了7-11當時難吃的義大利麵,我只記得媽媽跟我說「不要想太多,以後會更好。」我知道她知道。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吧。那時的氣氛很奇妙,感覺媽媽是開心的,但也感受到媽媽是難過的,同時也帶著無力,是對於不曉得要怎麼幫助女兒走出情傷的無力。
大學最刻骨銘心的那段感情,大概也是我看家人轉變最多的時候,當時帶著趙跟家裡一起聚餐,逛街,家人都可以接受,雖然口頭上不會正面說「你的女友」,只會說「你的好朋友」,但是我是可以感受到他們對我的接受了,我想這也是為什麼我對這段感情...有點說不上來的深刻,此外趙的媽媽也曾跟我談過一陣子,也接受了我(這又是另一段故事),當時這段情感變化以及包容性,讓我覺得非常自由甚至有種走進彼此生命的感覺,因為連趙他們家過年都會邀請我過去,我們家也是。這樣的情景大概是以前的我完全沒有想像過的,也不敢想像。
跟趙分手分得非常難看,其實可以無聲無息地,因為她無聲無息地無縫接軌,我其實是不會發現的,但紙終究包不住火,我還是發現了一角,最後發現了全部,我的火氣根本沒辦法平息,情緒完全寫在臉上的個性,還有必須了解真相的個性讓後續很難看。
事後我才意識到媽媽一切都看在眼裡,但她可能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他只能默默在網路上看,在我回基隆的時候,跟我說「沒事,不要這麼生氣」。
最後事件也隨著時間淡化了,而傷仍在。
但媽媽不一樣了。
與趙分手後,我一直努力地走出去,雖然常常在臉書發廢文,生氣,但我生活上還是不斷努力地前進,試著走出情傷,也讓自己生理與心理超越過去水平。分手後一年多吧,有一天我發現我放下了,我喜歡上一位朋友,我其實是開心的,我知道自己雖然沒辦法原諒過去,但是我走出去了,不為此難過。
於是我回基隆跟家人吃完飯,我跟媽媽說
「媽,我喜歡上我一個朋友。」
『是喔,誰啊?』
「是她(我打開手機給我媽看照片)」
『喔,是唷,好啦』
「幹嘛?你要反對嗎?」
『沒有呀,我不反對,現在我覺得你快樂最重要了,好好過生活,快快樂樂地就好,喜歡誰不重要,活得快樂就好,人生這麼短。』
當時我聽到時我感動到快哭了,但不想在媽媽面前哭所以還是忍住了。
那些年,不是一、兩年,是23年,我在23歲才聽到這樣的話語,尤其是媽媽從一開始激烈的話語反對著我到最後可以放心地說出這樣的話,這是多麼大的轉變。
在這樣的過程中,我還是做了很多的努力,經歷不少媽媽看到的那些事,我想媽媽是感受到了,也因為媽媽可以溝通同時也去省思,才有現在的局面。
而有多少歧視、誤解以及不諒解存在於社會上?
我相信還是非常多的。
我是幸運的,有一路上遇到不錯的朋友、同學,有這樣能夠隨著時間及經驗去感受與反思的家人,社會也日趨開放與透明之下,我還在。我覺得我真的是非常幸運的。
但可不可以不需要這麼努力,可不可以不要再面對這樣的不諒解與歧視?
可以的話,可以現身並以行動支持改變這樣的情況,現在正是一個很棒的機會去改變。
可以的話,一起為婚姻平權挺身。
今天,週六,12/10,下午一點,台北市凱達格蘭大道。
很遺憾我工作無法推掉,
可以的話,為我、為身邊很多很多的同志們一起,一起上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