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書】【好書分享:溝通技巧 /職場工作《溝通的方法》】
「有限遊戲有邊界和輸家,但『溝通』是一場無限遊戲,
無邊界,不對立,能讓雙方的關係持續發展下去。」
試問,假設主管怒氣沖沖,揪著領子質問:「你這企畫書寫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弄好!?」身為一位孤苦無依的社畜,你該做出以下何種回應?(單選題)
(A)一巴掌拍開主管的手,傲慢整理衣領回:「我這件襯衫是亞曼尼的,要價十幾萬,你這個中年危機地中海賠得起嗎!?」
(B)摀住耳朵唱我聽不到我聽不到啦啦啦~催眠自己進入有獨角獸和棉花糖雲朵的幻想世界。
(C)一言不合立刻辭職,加入連千毅與鄧佳華的直播頻道,不怕主管找碴,因為你家就是黑道。
(D)腦中跑過臨死前的走馬燈,猛然想起《溝通的方法》第35頁,以回應情緒→確認事實→明確行動之「反向敘述三步驟」安撫主管,覺察問句後的隱藏訊息,準確判斷主管期待的答覆,順利脫險,繼續混水摸魚一萬年到下次死期來臨。
答案當然是C啦!不要徒勞無功轉鉛筆了!考試猜題選C的正確概率最高好嗎?何況做直播賣假貨多好賺,一秒鐘幾千萬上下耶~(如果明天沒看到我,可能是被道上兄弟灌水泥沉到海裡惹)
咳咳咳好的(爬上岸)~無論你喜不喜歡、擅不擅長與他人建立關係,「溝通」是社會人不得不面臨的課題。在工作中,我們得想辦法遊說主管幫忙加薪、主持一場盡量讓同事保持清醒的會議;在生活中,光想知道男/女朋友晚餐要吃什麼?就得學會讀心術通靈以至於觀落陰,買錯便當馬上見到花田對岸的阿祖勸你回頭是岸(好不容易醒來卻發現快被送進焚化爐了)(喂喂)。
也許你會怨嘆父母師長從未教過溝通技巧,便殘忍地把我們推進社會這個大染缸...拜託!你覺得他們知道「溝通」兩個字怎麼寫嗎?許多人連講人話都做不到OK?不然愛在心裡口難開、詞不達意、嘴笨這些話哪來的?
而本書《溝通的方法》拋給全天下木訥寡言、不擅言詞的人一道救命索。作者本身是位社會歷練豐富、閱歷廣泛的創業家,她沒有顯赫背景和亮眼學歷,從最低層一步一腳印幹起,與三教九流打交道的過程中,學會游刃有餘地建立人與人之間的連結(不是那種「連結」)。
具有「發展性」的關係必須建立在真實信任上,才能成為有益人脈。故作者秉棄舌燦蓮花的油膩話術,以心理學、人類學、認知科學為基礎,融合個人實戰經驗,建構出一部條理分明、鉅細靡遺的系統化「溝通指南」。
依據三萬多人的工作經驗談,書中提供上百個實際案例和具體可行溝通建議,並拆解了十八個應對複雜狀況的溝通場景,讀者可任意拾取單一方案或綜合運用多種回覆模板,適當應對職場與日常中的難題。
比如首章提到,溝通的先決在於「傾聽」,「傾聽」並非聽過就算,需要「結構化傾聽」,辨別對方陳述的是「客觀事實」或「主觀情緒」?才能回應符合期望的答案。
例如女朋友說:「老闆『總是』讓我加班。」
嗶嗶嗶注意了!這題是陷阱題也是送命題!書中提醒:「總是、老是、每次、經常、永遠」等類似詞語在於宣洩情緒,是「情緒路標詞」。對話中一出現「情緒路標詞」,代表對方在抱怨、發洩負面感情,所以不要義正嚴詞提供具體建議,要先安撫他的心情,後續對話才有開啟的可能,也能提高生還機率!!
又如,為了讓溝通新手易於識別、判斷溝通對象的風格,因人制宜,採取不同溝通方法。書中將人類大致分為老虎(控制型)、孔雀(表現型)、貓頭鷹(謹慎型)、無尾熊(溫和型)和馬來貘花豆型(並沒有最後一種)。
老虎型偏好直切主題,別囉囉嗦嗦;孔雀型熱愛肯定讚美,而老虎孔雀型的複合型人呢?請送他去木柵動物園...呃不對!是令其在自我表現之際,也獲得掌控感。亦即,明明是你決定的方案,卻讓他覺得是自己下了一個很棒的決策,事情便能順利通過可喜可賀!
以個人遇過的主管為例,私以為好大喜功的孔雀型上司最容易處理,但「高帽子人人愛戴」這招拿到慢熟、研究型的貓頭鷹型上司就完全不管用,甚至會碰一鼻子灰,只好不戴高帽改戴綠帽(不對!!)。
究因貓頭鷹型人格有一套自己的處世規矩,不隨便誇人,亦不輕易接受誇讚,除了主動、適時地提供大量資訊和工作流程,讓他有足夠的正面證據相信你,下放權力之外,讚美的突破口需如書中所言的技巧之一:「尋找對方與其所在群體之差異性。」
例如我虛偽讚美貓頭鷹嘿美(咦)上司你太厲害~太強惹~他只會白眼一翻要我廢話少說嗚嗚嗚;但換個角度,改讚許嘿美行事嚴謹,乍看嚴格其實處事公平,嘿美便露出淡淡的得意微笑顆顆顆抓到要點還不是暗爽在心(被巴頭)~
人家韓團BLACKPINK是人間香奈兒和人間YSL,《溝通的方法》則協助你化身對話界的福爾摩斯(氣勢好像有點弱)。作者將浮動於人際間,捉摸不定的微表情、讀空氣、潛規則等抽象內容一一形象化、具體化、公式化,並仔細分門別類、歸納整理,內容飽滿紮實,無冗詞贅句,每句都寫在要點上。讀了這本優秀的工具書,彷彿拿到人生的攻略秘笈,只要對話能持續進行,『溝通』便是一場無限遊戲,暫停、快轉、通關皆操之在口/我(快輸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ABAB」)(透露年紀)~
【抽獎辦法】如下:
1、這裡有『三本』《溝通的方法》,要送給網友,有興趣的朋友請在本則動態下『按讚』+『留言』索取。
2、留言請告訴我,你最想用溝通技巧解決什麼難題?例如:
「《溝通的方法》:在談判上攻無不克、無往不利,說服郭台銘把存款全匯到我的帳戶!!(嗶嗶嗶快叫警察)」
3、活動時間:即日起,至2021/10/2(六)晚上十二點截止,屆時將於粉絲團公布名單。
4、請正取得獎者於2021/10/3(日)晚上十二點前,回覆寄件資訊,超過領獎期限未認領者由備取遞補,寄送僅限台澎金馬。
#溝通的方法 #脫不花 #天下文化 #得到APP聯合創始人與CEO #溝通技巧 #職場工作 #人際關係
📖博客來:https://bit.ly/3B1ZGY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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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35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3萬的網紅Lulu黃路梓茵,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訂閱看更多Lu:https://bit.ly/3dpk7SK 我們人就是要一直不斷的挑戰自己,上回的乾煎鯖魚已經成就達成, 這次我要向上挑戰我目前的魔王-紅燒魚! 真的必須說處理魚真的太難了!!! 各種氣味及觸感的展現,光是前置備料就花了我兩小時(早已被客訴) 開始下廚之後,更深刻的體會 每次都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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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你是不是一個很怕麻煩別人的個性?
我自己就是。
因為最近正在處理很多跟本業沒有什麼相關的事物,因為接觸到的都是不同領域專業的人士,所以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所提出來的要求到底是不是不合理,或是很麻煩別人。也因此回頭想想,雖然以前也寫過給新人參考的關於修圖相關的文章,不過今天就讓我再分享一下,有哪些事情其實一點都不麻煩,而有哪些事情其實是通常都不會這樣做的。
基本上大概超過 8 成的人(不管是不是新人,連模特都是),最在意的就是照片中自己的身型。有些即便已經很瘦的人,其實還是會在意自己的手臂粗不粗。當然這也包括了臉型,譬如說顴骨有些人就會很在意那角度,或是有些人都會在意臉型的線條順不順。因此基本上攝影師(多數,不是全部)在修片的過程中,都會以自己個人的經驗幫新人將這些調整到「好看的樣子」。
當然這個樣子可能不一定符合新人自己所預期的,所以說在身型相關的項目如果覺得自己有特別在意的,或是收到精修後檢查發現其實還是希望可以再怎麼樣一點,都可以跟攝影師直說,因為大家看的標準會有所不同。不過,就我自己個人在修這個項目的時候,都會透過前後預覽來看前後整體性的差異,基本的準則就是「像本人」但是是「更好看的樣子」。就同樣拿修手臂來說,其實連帶的就是連肩膀的線條、腰線、胸型等等的要一起調整,這樣才會合理且好看,所以整體看起來好看,我覺得才是更重要的。不過,回到主題來說,真的不管你是男生或是女生,都可以把你心中覺得希望的模樣告訴給你的攝影師。
接下來第二最常會被提出的,大概就是移除掉畫面中的什麼,常見的可能是路人、垃圾、雜物,當然也包括了人物身上的皺紋、痘痘、或是不討喜的紋路等。這個部分其實也是在精修中攝影師(多數,不是全部)都會處理的,但這處理的難度就會差異很大。
譬如以前我去巴黎拍照時很常被提出過希望路人消失的要求,當然這樣畫面看起來會更乾淨,其實我也蠻想做到的,但是有時候路人所在的位置剛好把某一個區域擋住了,而當下又沒有其他的素材有拍到這個區域的樣子,因此要移除掉路人的難度就會非常的困難。所以治本的方法就是不要拍到(趁沒人的時候拍),或是清場、包場。不過,如果去到大自然的地方,因為大自然的紋理多半是比較不規則加上沒有特別具體的形狀,因此要移除路人的難度就會下降很多,因此你可以上網去搜尋巴黎婚紗與冰島婚紗,就會發現路人出現的機率兩者就是差很多(當然兩地的路人本來也就差很多)。
同樣的,像是要移除皺紋拉、魚尾紋、法令紋、痘痘這些,難度也都很簡單,你不太喜歡的都可以提出來要修掉,這個沒有問題的。但有一點也要注意的是,其實適當的保留一些紋路才會讓你看起來更加的自然,像是男生的部分可能有一些皺紋我都會保留下來,特別是本來就很 Man 的男子。或是像是轉頭脖紋的部分也會適當的保留一些,或是僅用降淡陰影的做法(就比較不會看起來像肉被擠起來的樣子),因為脖紋全部移除掉反而脖子會看起來非常的粗。而像是眼角的一些細紋也會影響到整個眼睛大小,因此,有時候這部分要相信攝影師幫你保留下來的一些紋理,它其實是有存在需要的。
而有點類似的問題卻難度大增的,就是有些人會不喜歡衣服太皺的樣子,或是禮服上可能出現了一些問題希望透過後期修復得,這些雖然有些是有機會處理的,但通常非常困難的。其實跟服裝相關的問題通常最會出現在服裝的本身,也就是西服不合身(太緊或太鬆,鈕扣位置錯誤等),或是禮服修改尺寸不合(太緊或太鬆、鈕扣線歪掉、紗不合身等),這部分就是要請新人在租借(購買)禮服跟西服廠商再三確認好,因為服裝的部份要透過後期修圖來處理都非常困難。因為這些服裝其實都是有細節紋理的,而且這紋理是非常非常的細,當你想修掉其中一條皺起來的地方時,你必須要把那些針線細紋全部對得上才不會覺得奇怪,這還關聯到皺起處還有明暗度差異(跟受光處顏色差異)。當然有些簡單的要修掉其實有機會,但是都要修掉我想就已經到了專業電修的領域區塊了。
當然上述這些移除畫面中的項目你聽到這應該就能理解其實就會有能做與難以做到的部分,因此我會建議你可以把你在意的部分告訴給攝影師,基本上能做到的部分我想多數攝影師都會盡量處裡看看,不過有些事真的不能勉強。
而除了移除掉的部分,也會有一些是要「加上去」的要求。譬如說光線不太好能不能加個逆光,天空不好看能不能換個天空,也偶爾也會有能不能幫我換個表情之類的。不過跟移除物件是差不多的邏輯,要新增物件的前提多半是要「有拍到」才有機會加的上去。
譬如說逆光氛圍的照片,除了照射的光線本身(這個不難做,很簡單),可能比較多新人會忽略的應該是逆光在人物上勾勒的背光高光線條。也因此說如果直接拿一張陰天拍下的照片說要加光線,加上去一點都不難,只是加上去可能完全沒有氛圍還會怪怪的,因為現場的光線邏輯就是不對,所以有時候你會看到陰天時攝影師會把去新人後面加個閃燈,其實多半是要模擬真實逆光打在人物上的高光線,然後再透過後期加光線的方式在陰天呈現逆光的氛圍。換天空這點在 Photoshop 2021 版本後變得簡單了許多,近期我也做了蠻多次這樣的事情,但最主要的還是整體的光線邏輯跟顏色有沒有對得起來。而至於換表情的這個,大概就是因為有時候連拍的過程中,有一些是動作好看但表情跑掉了,有一些是表情很好但是動作NG 了,這個能不能換其實機率同樣不會太高,除非角度非常非常的接近。
其他像是希望牙齒變白,這很簡單,基本上一定都會做。
膚色如果不均的地方也都可以提出來,像是夏天有時候太陽太大,到了下午新人身上可能會有曬傷紅掉的區域,這個也都能夠處理。
大小眼、臉型被擠到有點歪掉、希望顏色亮一點暗一點 等等,這些其實都是可以處理的。
最後,我想一個好的攝影師,新人的照片也都是自己的作品,因此在修圖的部分自然是做到自己能做到最好的程度。所以回到本文開頭,其實修圖的部分新人跟攝影師間是可以做溝通的,有什麼想法都可以提出來,但也是要能理解修圖的部分也有能做到與不能做到的部分。而要注意的是有一些攝影師可能都會有明定一些不處理的項目(官網介紹、或是合約內),或是有規定的修改次數,這個在下訂之前,要先想好這些是不是你自己會在意的。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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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與女巫】
.1 女孩們
這個城市庇護難民。入夜之後由於人工照射過於光猛,連星星都看不見,城市反而成為星星的海洋。在外人眼中,這裡豪華得不像難民營。
這些都是倒影在玻璃屏的倒影,1 分鐘之前,Alice 不小心通過一台 Panasonic CF90 登入了政府網絡,並不小心修改了人口普查紀錄,將自己從「未普查」修改為「已普查」。她是一個業餘上網者,也不是想偷竊政府的甚麼資料,只是想測試一下能否做到。然後她發現並沒想像中的困難,於是找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地方作了修改,就當是一句不顯眼的「到此一遊」。
她懷疑在 C 區像她這樣的人有多少,也許沒有。她比較願意相信自己是特別的,這令她沒有那麼不自在。她瞄瞄電腦中的時間,三個八婆應該差不多已來到。芝芝、Keiko、冬菇頭,這是她同系的同學和朋友。這三個人看中 Alice 的電腦,在 C 區,速度夠快的電腦並不常見。而她們最近迷一個外面的男明星,叫 David,就這樣,所以她們需要夠快的網絡和電腦連接外面的網絡。Alice 千叮萬囑她們不能向其他人透露關於上網的事。
據說是在上世紀的一場大戰,具有VR 彩現能力和短期洗腦能力的高速電腦結構被定義為戰略物資,在戰後的難民營,管有高速運算機亦需要持牌。Alice 一開始認知到犯法,但上網可以看到的東西實在太多,後來她開始認為自己合法擁有它,只不過沒有文書——她對自己這樣辯解。
但具體上,她可以被控無牌管有高速運算機。
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這種機器屬於戰略物資,C 區大部份人口都是科技文盲,會以為它是其他大戰前的科技產物。她向父親這樣解釋這台機器:這是一台科技文物,它主要的功能是進行類似「貪食蛇」或是「接龍」的小遊戲程式,父親顯然不懂,所以就接受了它搬入房中。她也為這台機器寫了一個反跟蹤程式,她不想別人知道她在上網。
透過仍在地球軌道運行的殘存衛星,這台運算器可以透過一種在 21 世紀初開始流行的技術——全球 Wifi——接收到訊號。
相反,C 區下達消息以實體報刊為主,近年政府也實際出資建立了電視、電台,但那不是她在網絡存庫看到的世界。這個地方誕生,就因為那場因為互聯網而爆發的毀滅性戰爭,所以大家都被灌輸了「上網行為必須嚴格管制」的文化,還有相關的一大堆一般人進入不了的防火牆。
透過斷斷續續的收發,可以讀到不少殘存的網絡檔案庫。聽說大戰後的人開始重建各地網絡,修復以前的資料。關於之前的一切像朦朧的月亮,始終是模糊不清。國際聯盟認為,對 A 區至其餘各區的長期難民人口來說,全面享受互聯網人權的人口少於 5%。這當然是一個約數,很多人也可以用互聯網,這主要是擁有權力的人、金融政府機關、有錢的難民,或者像 Alice 一樣不正當得到工具的。這個消息,並沒有在 C 區報道或廣播過。
芝芝、Keiko、冬菇頭是能夠守秘密的人嗎?她會這樣想。
她們帶著一些外賣和——紅酒——前來,還有一個小箱放她們的睡衣。芝芝一家來到這裡以前,是一個美國人。這真是一個令人懷舊的名字。她放下之後,大動作擁抱她,說著路上許多的不便。然後她望著那台機器,「已經開動了啊?就像上次一樣,很讚。」芝芝說。她們放下行裝之後就開始上網,Alice 第二次讓芝芝操作,她已經在搜索關於 David 要破天荒走入難民營開音樂會的消息。
冬菇頭據她自己說,她一家來自亞洲某個國家,因此她被定義為亞洲人的方式也很方便,她正在抄寫她們讀到的消息——實際上是速寫。據說在難民營的上流社會,人們已經開始使用電子手帳記事,政府對他們開放了某些持有電子運算裝置的權限,甚至「合法上網」。不過要如何得到那個資格,似乎要經過許多官僚程序、實力和意志的較量。有些人得到上網專利之後會用各種方式分銷出去。
有些人得到足夠數據可以下載一本書而痛哭流涕。與大戰前不一樣,這是一個欠缺數據的時代。
Alice 沒有收她們錢,因為她們有莫名其妙的友誼,這都是因為在小學六年班的時候,她們曾經一起在河邊的路上發現一具腐爛中的屍體。雖然這並不是甚麼開心的回憶。
那實際上是一大批浮屍的其中一具,具體的歷史已經不再流傳了,被刪除了,只知道這些都是鄰國戰場飄來的。你只會知道有東西被刪除了,但不會知道是甚麼被刪除了。
她們開始吃飯,芝芝和冬菇頭邊看邊吃,Keiko 問:「妳爸爸是可以的吧?」
Alice 說:「沒問題,我早已跟他說過,你們在樓下沒見到他?」
Keiko 說:「有呀,他在跟一個男人聊天,好像很忙的,所以我才問一下。」
是怎樣的人?
「像妳爸爸那個年紀,但老一點點。」
只有 Steven 會經常拜訪爸爸,Steven 是一個有著老鷹眼神的英國人,他們之間似乎是以鄉誼結緣。從小他就會來拜訪,特別是聖誕節,十幾歲的時候她特別期待 Steven 來,因為他會帶一些貴重的禮物來,有一次是一隻戰前的 casio 手錶。據說是因為爸爸和 Steven 有一些生意合作。她沒有問,正如她主動要交近幾年的房租,爸爸也沒有問。
後來她才知道 Steven 實際也做過警察,但實際年期她也不懂,who cares?她其實從沒有跟他認真聊過天,這一切只是來自童年一些模糊不清又不重要的印象。
晚餐吃完,她們繼續忙碌,Alice 下樓扔垃圾,經過客廳時他們還在。Steven 穿著休閒的 polo shirt和西褲笑著看了看她,說了一些客套的話,她就繼續出門。父親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似乎正繼續之前的談話:「Steve,我上一次去鹿鳴堂喝咖啡已經像上個世紀了……」
她去了扔垃圾,又回去房間。芝芝說到正在幫 David 建立一個後授會,而她會是團長。
Alice 一邊喝著酒,打開了陽台的窗,讓微熱的海風吹進來。她不懂他,她看過照片,是一個好看的男人,27 歲左右的歐亞混血兒,175公分,瘦得出奇,反而是芝芝的自信比較令人好奇。因為她早已見過 David 代言的化妝品、洗頭水、衛生棉和人造肉的廣告。
Alice 問:「沒有其他粉絲也想組織團體嗎?」
芝芝像一個只有自己知道被包養了的情婦,嘴角含春,是的,芝芝身上有這股微妙的自信已經一陣了。她回道:「這個……我有秘密渠道,要是真的做起來,其他人比不下我。」
可以告訴我嗎?
「當然可以啦……我認識他的經理人,厲不厲害?」
Alice 點點頭,原來芝芝正在談一個特許權回來,怪不得這件事比起上學還要緊。據說,芝芝也賣其他音樂人的錄音帶,但 David 出貨量非常大。當然,Alice 也是一個慣犯,情況不妙到退休的父親不時會問:妳真的不用上學嗎?妳沒有退學吧?之類。
晚上她們在地上鋪床就睡了。Alice 平時總是待到很夜,幾乎聽到雀鳥開始啼叫才睡覺,但這一晚她也躺著閉上眼。翌日她送走她們,泡了一杯進口咖啡,開始研究昨晚的瀏覽紀錄。
.2 男人們
據說,在戰後的流行樂壇,51 歲無性別歌手 Justin Morgan 稱霸了一個世代,已經進入半退休狀態,近年開設了公司方式提拔其他音樂人。有樂評家認為 Morgan 「以非二元的獨特唱腔和『世界系』音樂,表達了戰後一代人類無以名狀的悲喜交雜」,但 Morgan 近年遇到強勁的對手,來自偶像團體單飛發展的 David Song 經過轉投另一廠牌之後,成功轉型為音樂界最受熱捧的戰後一代音樂人。
另一位評論人這樣形容 Song 的音樂:
「你有時已經難以界定 Song 的音樂還算不算流行曲,當他越來越掌控自己的音樂,特別是他開始寫歌詞之後,音樂編排以至歌詞內容開始變得大膽,但也開始陰暗,你會聽到 Song 在復古搖滾的《Mother》描述了一個控制狂母親和兒子的故事,這是不是在評論他的前經理人?以電子環境音樂主導的《石碑》則談到了一塊突然降落地球的神秘石碑,有一隻猩猩接觸了石碑之後突然進化出語言能力,而該猩猩在得到智慧之後轉為奴役其他同類,並藏起了石碑不讓其他猩猩接觸。Song 甚至執導了這首單曲的 MV,在一個草原場景,他動用了兩百隻機械猩猩參演,他在一個訪問中談到:『(用機械猩猩) 是為了不想危害這個極度頻危物種,在不動用那種技術的情況下,又要表達一種超現實的情況,用擬真的東西是最好選擇。』這首歌的 MV 也獲得了北大西洋國最佳 MV 獎……」
之後的檔案有 95% 是關於 Song 的個人資料以及 (未被證實及已證實的) 感情歷史。包括他曾幾次被指控「教唆粉絲自殺」,其中一個事件中有一名 17 歲少女自殺,警方調查後定調事件:該少女因為家庭因素自殺。也有粉絲認為這是敵對勢力抹黑偶像。
這都不是 Alice 有興趣的事情。作為外快工作,網絡上會有人出錢請她工作,工作內容包括但不限於盜取企業和個人資料。最近她正觀察一個工作機會,似乎有人想組織一些「網絡維護員」,他們的任務是「維護」 Justin Morgan 的所有數據歷史,除了是刪除不利消息,最好還能夠製造半真半假、有一定根據的假資訊式宣傳。這是幾個知名業界人物之間首先吹起的風。
父親進了房。他五十出頭,穿著 T-Shirt,架著一副戰前的他珍而重之的眼鏡。「外面有個男孩。」她打開了「貪食蛇」,回答他:「外面又有一個男孩。」
父親說:「還是那個。」
對於拒絕人,其實她不真正懂得,還是使喚了父親去送人。她想像那個男孩的背影,他一定在經歷很多東西,但是她不會是能夠回應他的人。她怎麼會是?但她又放棄不了面子,不想像八婆一樣說難聽的話。
這個疑似工作崗位,表面上似乎是 Justin Morgan 粉絲面對 David Song 強勢挑戰而發起的「護主行動」。但重點提到 Morgan 就很奇怪,看到這種訊息的人就會想,原來 Morgan 已經衰落到需要用上一些手段?
在那個夏天之前的某日,她在本地網絡沖浪時發現,幾個隱約暗示過這「工作機會」的網絡足印,都來自 C 區。這好像不奇怪,C 區很多人可以上網……其實不多。想著想著覺得不太妥。C 區,上網基本上屬於游走法律灰色地帶的行為,而 C 區人千辛萬苦上網然後去尋找一個跟特定外國藝人有關的 digital artifact modifier/creator 的工作機會?十分詭異。如果要唱好 Justin Morgan ,為甚麼要在難民營找?難民營人口中的某人為甚麼會關心一個幾乎沒有進口的歌手的福祉?
當然,這完全不合理,但上網多了,對於奇怪的事情也就容易接受,很多事情你聽完之後聳聳背就過了。
這不是一個容易跟人分享的心境,這台機械帶來的資訊,好像也開始令人無法割捨。有些東西她知道了,但開始不敢跟人提及,這可能帶來危險。如果這是犯罪的工具,跟兇器待在一起久了,自己也養成了罪犯的心態。
「是知識把人類推向自我毀滅的吧,所以政府封鎖了過多的知識。擁有過多知識的人,就等於是網絡或者心靈的海盜……」那個有條件把機器交給她的男人,並不知覺自己發言詩意背後的偽善,那個男人是一個資深黑客,她知道的一切都是來自他,技術上和其他方面,都沒有跟對方平起平座過。Mr Maekawa,她一直這樣叫他。他頭髮的那種黑,像 Keiko 那種,一模一樣。跟她們相處的時候,她有時會偷偷觀看 Keiko 。
「所以這一切要解讀為,他們在找人搜集 Morgan 的敵人的黑材料。」他這樣的邏輯,她完全無法理解。也許他老了吧,她也不是小孩子了。
為此,她就去打聽 Morgan 最大的敵人即 David Song 的資料。在這個可能的反串組合之中,Song 那一方也十分有嫌疑。通過朋友們留下的資料,她也似乎就好像多認識了一個人。
.3 曲行的蛇
人口普查的季節沉默來臨,看到街上那些穿全白生化制服的普查員,她才想起人口普查。普查員來了家中,但只跟父親談話和做電子登記,乾淨俐落就離開。父親不敢多問,跟她談到這事時,便說道:「可能政府政策改了,逐個完成,是吧?」
後來她對父親說,自己已經在學校完成了人口普查,父親聽完之後也沒問甚麼。忙碌的上網和網下生活就這樣繼續著,幾乎已經忘了有這件事。
在那一季度的年末考試之後,有一個中年人在出口等她,他說自己是校長,要跟她聊一些事情,她一時有點恍神,就被帶到了另一間大房。Alice 聲稱沒有作弊,中年人揮著手笑說:
「妳是 Alice Hall,確認了。回到妳的問題,不是,妳沒有考試作弊。很多同學都做了人口普查了是嗎?」
她盡放鬆面部肌肉,回道:「是,我有留意到現在是人口普查的季節。」
她現在才看清這個中年人的細節,他是一個很乾淨的中年白人,但不知為何卻看不出一點細節,她確認自己看著他,而這個人卻似乎一點特徵都沒有。他就只是……權力的樣子。
校長說:
「那麼普查員到妳家中了嗎?」
有一刻,Alice 有大禍臨頭的感覺,有一瞬間。不過最後她還是比較淡定:「沒有……怎麼說好?他們確實來了,但只登記了我爸的電子手帶,對我基本上是置若罔聞,我們以為他們會分開來找我,但到現在都沒有,會是忘記了我嗎?」
校長聽完之後,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好的,沒事了,假期愉快。」他笑了,像一團模糊的幻覺陰影在微笑。校長走了不久,芝芝、Keiko、冬菇頭也出來,她們正討論要為 David 後援會設立一個信托基金,問她意見,她那一刻有點懊惱,只好答:
「在難民營也要搞信托嗎?」
轉念又覺得自己說了壞話,在難民營之中比較忌諱「難民營」這種字眼。人們不禁在兩種狀態中流轉,是承認這裡的暫時性,還是尋求終止它?但她們似乎沒有在意,一番迎送之後,她打起難民的精神獨自走回家。
她喜歡走路,在走路時似乎會想到很多事情,好像是自由的感覺。當然由大學走回家的路,已經走過很多次,沒有驚喜,但那天卻是陰雲密佈。她還是回家,因為那確實是她的家,還是她在做黑客賺的錢付擔的,但父親也在那裡。
突然被校長約談的經歷不尋常,Alice 開始想像父親那一方,如果有需要,他的供詞會對上嗎?他怎知道「應該」如何回應?應該跟他談這件事嗎?回家後,她最後沒有膽量提起,但父親先提起:「從以前走到現在,大家的日子都很難過。」
以前他會跟她談這些睡前故事,他們很多人都是逃避一場災難,飄洋過海來到這裡。但不是那個老版本:「大家都在逃避大戰的陰影,大家都在逃避一些事情。」
她回應:「逃來 C 區,因為有一個女兒,成為一個單親父親,獲得難民資格,是為了甚麼?」
事後回想,這句話,任何一個父親聽到都應該拍案而起或深感懊惱,但父親沒有,父親是平靜的,只是看到思緒的皺紋。他就像準備了這個演說很久,他退休前明明是一個能言善辯的記者,她有時不知道人們變老的時候是否都會變得沉默。
父親說:「我們都曾像你們一樣有好奇心……反正現在的東西,我已不知道了,其實根本沒有鹿鳴堂這間咖啡廳。」
她看看他,他又繼續說:「鹿鳴堂是我們那個年代的學運組織,我們都想往外跑,在網絡下載外面的東西……」她問:「然後…?」
他把身體往後靠攏,接著說:
「後來發生了很可怕的事,很多觸犯禁忌的同志都犧牲了,就這樣。妳想像不到,妳從那台機器知道很多吧?但很多資料都是破碎的,假造的,拜託,但妳只有 22 歲。真正發生過的東西只在我們的腦海之中。我是其中一些倖存的人。很多事情都發生在 C 區。」
這個故事,父親的確跟她聊過不只一次,不過年幼的時候,她理解為「爸爸在上一次大戰中倖存」。
「抱歉,我不能再說太多,人生嘛,一切都要妳自己領會。」他最後說。他的臉容平靜,富有人性,沒有絲毫的恐怖,也沒有拆穿女兒的一時之快。
Alice 朝他抬了抬眉,示意「知道了」,之後她謊稱去女朋友家過夜,就去了那個男孩的家。
當男人喜歡你的時候,你不需要逗留的藉口。雖然 Alice 有些懊惱,她努力尋找這個男同學的記憶碎片,她記得他多一點,他們才能談話,她才能獲得回應。有些時候你要承認,自己害怕寂寞。
最後只談到「我爸爸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她就坐下來,喝著他提供的酒。難民營的人生活確實越來越好,連酒都很容易找到。雖然使用高速運算裝置的她如果有這種感想,亦是十分矛盾。
不記得名字的男孩也許以為她在煩惱家庭關係,但事情實在太複雜,她也願意他用一個簡化的版本來靠近自己。誰和誰不是這樣交往的?然後他們睡了一覺,他很有反應,但沒有做甚麼,Alice 覺得人和人能這樣交往,十分神奇。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的男人。但是躺得再近,她還是不敢坦露恐懼。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懷疑自己的爸爸,她在地球上唯一的親人,聽起來十分可恥,然而她不敢回家,這是不是她恐懼和可恥的證據?
「謝謝你。」好像把不敢說的話這樣說了,才能心安。同床共枕的可恥,比不上動用自己的脆弱。人脆弱的時候,連冰山的雪花都是淫蕩的。
.4「因為你與我同在」
Alice 最後當然有回家,那確實是她的家。那個還未記得名字的男孩,Alice 本來沒有放在心上,但她之後將男孩放在心裡。
怎樣也好,他當日很保守的舉動,讓 Alice 感到他沒有自以為是踩入她的領域,這人值得記下。
她回去之後,也沒再跟父親再談當天的話題,他們又恢復日常的必要家居互動,自從那天她就沒有再進入難民營政府的系統,她只是個半桶水,反跟蹤程序根本可能無效,或者對方輕而易舉就破解了。總之,那些日子她的神經開始草木皆兵。
在學校,在同學朋友之前,她不會表露出內心的緊張。去到最後,她已經學會與這種內心永恆的緊張貼著臉相處,她察覺一切事物。如果這裡有人是告密者,是誰?芝芝、Keiko、冬菇頭,誰會出賣她?
有一天黃昏,在回家的必經之路,沿岸的一切都沐浴於血紅色的太陽之下,那裡有一個穿白裙的女孩,是 Keiko,她看到真實的 Keiko 的表情,那不是平日她示人的樣子。
Keiko 應該已經知道一切。她有一刻發現了這個眼前的事實。
最近的霉運總是將她殺得措手不及,但這一幕,Alice 在內心排演過很多次,是的,Keiko 總有一天會知道,原因根本不重要。是他告訴女兒,還是女兒發現的,都是折穿了她。
如同想像中的 Keiko,Keiko 快速走近,一巴掌打在她的臉,火辣辣的,混亂中 Alice 倒地,Keiko 壓過去讓她不能動彈,她可能吃過某些黑市流通的身體強壯藥,導致嬌小的 Keiko 這一刻力大無窮。在搏鬥中 Keiko 哭著大叫:「妳跟爸爸的事情是否真的?」
Keiko 沒有真的打她,而是倒在一旁。Keiko 的白裙此刻沾滿泥濘,泥土的味道十分特殊,Alice 就這樣躺著,看著沒有星光的星空。
夜幕裡沒有星的原因,是另一個區的照明系統影響這裡,相對的,我們也為其他區無法享受星空,作了應作的孽。
Keiko 哭著問她:「為甚麼是他?」
Alice 答:「這答案可能聽起來無情,但真的與 Keiko 妳沒有關係,純粹是 Mr Maekawa 和我自小就有很多交集,我從他那裡拿走了一台機器,在這段關係期間,我又學到了一些科技知識。這持續了可能六七年吧。」然後 Alice 開始朝她大喊:是的,他無疑是一頭禽獸,但如果沒有我的犧牲,妳是否也十分危險?說來……是否應該由我把妳撲倒?
她一邊說著,一邊爬起來,靠在路旁坐下。
Keiko 的聲音從後方傳來:「這是不是罪案?雖然那是我的爸爸,但那時他絕對在犯罪。」
Alice 回應:「如果我當時報警,你就會成為孤兒。在巨型難民營生活已經好痛苦了,在難民營裡面做孤兒只會更加痛苦。所以,我跟他的事以這種方式淡出,妳才不用做孤兒,妳成長階段一直都有這個爸爸,是我在背負你爸爸可怕的那一面,所以我總是羨慕你,我總是想做你的朋友,因為你擁有他好的那一面,爸爸的那一面,但我擁有的是他另一面。」
Keiko 喘氣的聲音在後面傳來。
Alice 也在鬧脾氣,從來沒人這樣打過她,所以她要恩將仇報。也許她可以選擇比較容易的路,選擇當一個受害者,是 Keiko 的惡魔電腦學家爸爸的受害者,然後受害者和兇手的女兒同樣可以做好朋友。
但 Alice 不願意視自己為受害者,她清楚知道記得自己當初發現 Mr Maekawa 這個不尋常的人,與他達成了協議,為了得到那台整個 C 區僅有一台的 Panasonic CF90 ,她知道自己選擇了不尋常的路徑。真可恥。對別人可以這樣說,讓他們用一個較能接受的版本跟她交往,但內心她知道自己沒那麼無辜。
既然不是無辜的,那就不用對自己好了,久而久之也忘記了對自己好是甚麼一回事。
機器現在屬於 Alice ,它的上一手主人是 Mr Maekawa,Mr Maekawa 從一位智能機械幕僚「阿福」手中買到,那是阿福不要的昂貴玩具之一。
阿福是「白皇帝」第六幕僚團成員,主要功能是增加 Fauci 總督的電子腦與雲端運算的聯絡速度,明乎其實是他的大腦 (之一)。由於總督的官邸是模仿美國內戰前的第一代白宮,而他又掌權了極長時間,富有詩情的人們開始用 Constantius the Pale 形容他。這位各國機構委任的難民營長,幾乎獲得一切緊急權力,他本人也是一台行走的決策運算機。
關於他身上的數據魔法,只有極少數人知道,而大部份都是吹牛,再加上宣傳部門故意放出的惡搞版本。只知道有人認為白福奇將自己的腦袋換成了電子腦,而不是電子加強,方便隨時無間斷讀取資訊和決策推介,因此他也在無時無刻讀取民意。
由於難民區甚至這個國家對電子運算的強烈壓抑,每個人的運算力都很有限,除非用其他手段獲得。「白皇帝」卻被譽為擁有情報預知力的人型機算機,他逃過了幾十宗暗殺,並且歷史一直以勝利的甘露膏抹他。
他快速解決了上一次大戰之後的某一餘波而製造的幾百萬難民,將這裡發展成可以宜居、有經濟產出的地方。所以國際聯盟暫時仍然支持總督「暫時管理」這個難民帝國。
總督已經不只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機構,他身上的寬頻多到可以分出來管理區內交通燈、警署報案系統、某一次警隊攻陷行動的前期及中期部署,全部都可以透過他的意志來操作,而結果又總是顯示:聽從「皇帝」指示總是如有神助。
他簡直是先知。
而眼前這台計算機,應該算是那一班人一時心血來潮玩過的潮物,而今天讓她撿了二手。雖然二手,但她付出了無法正常戀愛的代價。因為 Mr Maekawa 是一個天才,也是一個禽獸。這是一個分化的社會,但當你未見過另一座山,你不會知道自己有多小。
神話故事中掉入凡間的神劍魔斧,就是仙人的模型玩具。是的,她從歷史課有聽過,在大戰期間,有些地方連出賣肉體已經沒法令人基本吃飽,人們基本上都在吃人肉。當她想到這些,就會覺得自己不算宇宙中最慘的人,這想法聊勝於無,是不?
「Alice ,原來妳是那麼嘔心的人。」Keiko 最後像總結一樣說。
「妳也很嘔心,妳令我想起他。」Alice 回應。
.4 「使世界如同荒野,是這個人嗎?」
芝芝和冬菇頭的準備工作密鑼緊鼓,在 Alice 不為意的時候,她們已經召集了二百個義工會員,還有會員 T-Shirt 和整套制服。據芝芝在聚會時透露,David 來到最近 C 區那一站,就開始起動,開始招收會員。芝芝說到這些的時候兩眼放光。
Alice 看到她們,內心不禁有點悵悵,她不想成為別人的焦點,生怕被人注意到,但她們倒是不怕的,很羨慕。
冬菇頭是真心熱愛 David 的,但由於 David 並不是極少數被認可能夠輸入到難民區的藝人,冬菇頭從小把自己養成了走私行業的專家,通過她家人的關係,可以偷運各種違禁品,包括偶像的商品。
一個冬天的演員會,在盛夏開始籌備。最後她們真的成立了公司,並且獲得 David 在網上認證,等於把這一區難民歌迷的事務交給她們了。一時間,芝芝和冬菇頭變得位高權重,走路有風。有一日芝芝問:
「Alice 妳畢業之後有甚麼打算嗎?過來我們公司幫手吧,我們很需要人手呢﹗」
Alice 微笑著回應她:「好吧,但給我考慮一下,技術上我們還未行禮,還可以優哉遊哉。」
事實上,大學畢業,還是難民,不容易找到好工作。對於 Alice 來說,自己在海外的幾十個戶口已經堆滿錢。父親有時問為甚麼從未見她上學,她會隨口答:me 已經退休了,父親以為她在胡言亂語。但她實際上確實不打算去當個荷官,雖然她數學相當好,但問題純粹是,為甚麼?
她除了偶爾去上課之外,大部份精力都用在管理自己的海外資產,雖然實際上總資產不多,但都是各種加密貨幣,相對安全。
David 在「新住民區」(一個較文雅的講法) 第一場巡迴演員會就在 12 月 24 日晚上,第一場是 C 區。
新中央日報一條新聞廣播:
「國外藝人 David Song 破天荒獲准在 13 區表演,是不是北大西洋國向我國釋出善意獲得積極回應?這會是東盟與北大西洋國長期停火後的交往預熱嗎?」
入秋之後,C 區也湧入越來越多外面人,他們也想來看演唱會,難民觀眾和其他觀眾因為買票的問題而引發街頭鬥毆,有一晚搞到全城宵禁,網絡受到大重置,害她又花了很多時間重新做上網設定。
經過那次跟 Keiko 衝突之後,Alice 對維繫那段關係沒有甚麼想法,它最後好也罷,不好也罷,如果人們在自己人生的低潮,漸漸就不會計較太多事情。
不知為何那天的事似乎連芝芝都知道了,怎麼都好,她不想理會,沒法隨意上網帶來的壓力,令她不太能集中。
芝芝約 Alice 在 12 月 24 日下午「出來玩」,芝芝說話時很神秘,「是開騷前的 party ,可以見到 David 本人。」
Alice 卻不想見那個人,她只好問:「為甚麼我也有份?」
芝芝回道:「因為然是我們後援會的技術總監,所以妳也一起來吧,他真人很不可思議的。妳不想認識他嗎?」
Alice 問芝芝:「這不是甚麼選妃的環節吧?」
芝芝連忙否認:「不是這種啦,是說請妳作為 VIP 去,跟另外那種不同。」
她問:「所以妳真是已經開始幹這個生意了?」
芝芝聳了聳背,她說:「女孩都要吃飯的嘛」。
Alice 回應:「好吧,只要我在的那個場合不是在搞選妃就好。」
她們說 Keiko 也會來,但她會在午夜的那一場慶功裡出現,就是不想見到 Alice 嗎?嗯,那次說的話確實很過份。她想。
「這確實只是普通飲料、普通閒聊的派對?」
芝芝再三強調:「是的,只有普通飲料和普通閒聊,耶穌,妳骨子裡其實也很煩呢。」
David 的音樂會在 3 區中央公園舉行,中央公園被一群模仿熱帶樹林的人造樹林包圍,經過樹林會進入一個人造沙灘,這裡卻沒有海。舞台就在最中心位置,在後台有一條延長出去的草地,回到樹林,再回到外面的世界。他們在後台的後方幾十萬處搭了一個男人身高的帳篷,他們就好像傳說故事中的蒙古包。
那次見面究竟是怎樣的,相較之後的事情實在過於平淡,事後反而很難想得起。或者她懷疑是某種精神控制技術,強行蒙蔽了某些記億。
David 來了,他是一個高瘦的男人,穿著休憩的黑色睡衣,但看來是另一個世界的產物,充滿光澤,跟難民區可以買到的高級服飾,完全像是兩種事物。但他一把油頭、滿臉鬍渣,「他們還未開始準備。」她想。
芝芝和冬菇頭在跟這個親切的男人聊了一陣,然後她們向她介紹 Alice,對方望望她,走過來跟她握手,彷彿她真的是他這個粉絲後援會的技術總監。當時一開始談了甚麼,也不記得。後來大家互相傳著酒杯,分享起酒精來。後來芝芝和冬菇頭勁頭過了之後,去了處理一些「會務」,David 和 Alice 並肩站在夕陽之中,朝著他即將要開騷的那個會場,他雖然待在陰影中,但又好像晨光的寵兒。夕陽和清晨明明是兩種相對的事物,卻又是相像的現象。她是屬於晚上的,而他在鏡頭前總是出現在白天。
他們明明互不認識。她暗中調查過他,但這自然不是算是認識。
Alice 說:「我知道這個機會很難得,所以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請。」
「有人批評你的音樂吧?」
對方認真地想了一陣:「我覺得這是大家對成功有不同定義……有時作為一個創作者,用一般的方法獲得的成功也是成功,但在裡面我是不自由的,我總是知覺到自己需要做好某些本份,所以我有時會想在裡面鑽一些洞……當然我還在努力,這些實驗雖然很多我都認為成功了,但無疑也是有失敗的。希望之後能做出讓妳喜歡的音樂。」
Alice 轉個頭望了望他。「好,你做出了,到時我來聽。」
「妳在萬聖節時會扮女巫嗎?」
她搖頭。舞台那邊還發放煙花,觀眾似乎正在入場。
「上網的人某程度上也像女巫吧?」他又繼續逗她說話。
「放煙花了。」她說:「但我的朋友還沒回來。」
「她們回不來了。」David 望著遙遠的彩色耀光,如此說。
「為甚麼?」
「妳可以看到的人口普查,但也有一個異常的人口普查。這裡很多人口當初植入的行為控制晶片,是一批次貨。這涉及一些很複雜的數學問題。總之,接種了次貨晶片的人,慢慢就會出現精神疾病。兩個人口普查都是為了維修那一顆晶片,或者說更新它的韌體。如果不更新韌體,會影響最終的統計數據。科技會產生各種錯誤訊號,我的職責是負責偵測特定種類的錯誤晶片訊號。」
彷彿有一道可怕的閃光照顧她。
David 繼續說:「所以有人將我吸引到的粉絲,都錄制了名單,方便之後慢慢更新。」
「她們會面對甚麼?」如果不是好奇,不應繼續搭話。
「沒有甚麼,他們很人道的,只是更新一下那塊晶片,但那一刻我的粉絲就不會再愛我。他們會離開這個圈,妳的朋友也已經在登記中,但我打算放妳離開,讓妳記得這一切。」
……
「你是政府的人嗎?」
「他們造出來的生化人。我的臉孔可以隨意改變,我的人格則來自幾百萬個模擬程式互相混合的結果,其他的『我』性格完全不一樣。即使我在這裡突然被槍殺,新聞不會傳出去,這個事業也不會停,會有人代表我演出 David 這個角色。所有放出去的魚鉤都是這樣。」
……
「為甚麼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她望著他,這人正在一口一口的喝酒,可以理解為超級巨星也會發酒瘋吧?
「因為接下來我只有一些時間交代妳有多重要這個問題。」
「請說。」
「如我所說,這些組織起來的人口,都會登續登記新設定檔,妳沒有登記,這才令我我注意到,應該交給上級機關。不過我沒有,想起來,我違反了守則。」
不知道是否酒醉,David 背後那個蒙古包正在飄浮,閃著妖異的光暈。她想離開,但是腳不聽使喚,她只好在醉感中聽他把話說完。
他的話音繼續傳來:「這是現實,我也說了,我是設計來吸引某種帶著缺憾的人,妳可以理解為一個精神控制的光環,妳的朋友也是我使喚走的,雖然妳不會知道傳遞方式。妳其中一個朋友以 Morgan 的名義招集打手,在我這條生產線上的下游員工,就會以此挑起爭論。她本來以為完成這件事,就可以成為 C 區的後援會首領,從她那裡,我也知道了關於妳的所有事。但這件事在今晚之後就會終結。」
「回到我們的話題,關於納米晶片(行為治療)二型的事情,妳查了很多,但都是不正確資料,我透露的比較完整。」
「一直是你負責監控我?為甚麼說了那麼多奇怪的話?你還好嗎?」她覺得很累,便躺坐下來。這很像一個暖水般的夢。
「我的時間緊迫,我要在我忘記這些事之前,讓妳記住。」他的視線投向沒有星星的夜空:「他們發現這個紀錄,我就會被回收,我的記憶會被清洗,這可以換取妳不被暴露。」
「你想要甚麼?」不知為何,她流出淚來,但她並不傷心,湧出的淚水更像是生物肉體受到某種輻射而產生的變異。
「被記住,就像明星一樣。」他微笑:「跟所有人一樣。你們像我們一樣被設定了軌道,無論多慢也好,總有人會走出另一條路。處於我們那個維度的物種,也會偶爾反抗。人們總是回到一樣的道路,但要有希望,而我擁有億萬個組合撞出來的這一個人格,這一個人格的任務成功率只有 99.9%,絕大部份時間我都服從我的本體,但有很微小的機會還是會出現 malfunction。」
她睡著了,或者是說失去知覺,在模糊中她感受到蒙古包外面捲起一股強風,是一架直昇機,上面下來了幾個男人,那個人自願跟著他們上機——下一個畫面是在醫院。
據說中央公園發生了氣體泄漏,所有觀眾疏散,音樂會無限期停止。後來 David 繼續前往其他國家演唱,但很奇怪的是,似乎由 C 區開始,Daivd 的人氣就馬上急降,他的商品、代言產品都成為蟹貨。他像旋風一樣,但在正式登陸之前離奇折翼。整個 C 區彷彿沒有發生過任何特別事情。畢竟疑似恐襲、藝人因為某些原因而無法演唱,對一般人來說司空見慣。
芝芝、Keiko、冬菇頭和 Alice 一樣,都在中區醫院醒來。據說大家都吸入了不明氣體,但都沒有永久傷害。Alice 想起,這就像上一次她們遇到那條浮屍,她們目擊了甚麼,好像記得了甚麼,但之後一切都會恢復正常。
.5 MALFUNCTION
政府化武部隊徹底清洗了中央公園。
對於 David 為何突然辭演退票,甚至出現很多種不同解釋,包括有人認為當晚有 UFO 擄人和襲擊、地底怪物出現、大戰正以隱秘方式重新爆發、觀眾集體出現多重記憶等等,有很多神秘兮兮的傳說。但她不認為如果告訴 C 區人民他們是一個大型行為—精神實驗的白老鼠同伴,這就好嗎?不會好。
整個難民城市計劃,在人口數十萬數十萬滅絕的大環境下,任何混合著科學實驗、慈善、經濟復興資源競爭的大型人口實驗,都比起大戰爆發前更容易建立。這裡也是填海出來的,人可以改造自然,憑甚麼又不能改造人類?難民營有多少人被改造了?有人的能力被加強了?有人的能力被削弱了?不敢想像下去。
夜深人靜的時候, Alice 會回憶那個夢一般的談話,記憶好像碎片,不斷拾起碎片,碎片好像變得越來越多,分不清哪些是先,哪些是後。但在不斷回憶中,她好像慢慢了解皮膚下的那個 David 交托了甚麼給她,似乎是很有重量的東西。
有很多夢都是在醒來之後逐漸記起來,原來昨晚造了一個夢。關於那個明星的事也是這樣。
「為甚麼白白放過我?」因為我不是無辜的,我已經被沾污了。
David 皮膚下的那個人向她揮手,像明星向粉絲揮手:「這是白白給妳的赦免,我賭上自己的權限清洗妳的改動記錄,因為希望是從虛無裡面來的,我是從數據污垢裡面走出來的,這是我第一次反抗,也是我第一次赦免人。」
在很多海盜網民的私下討論中,「白皇帝」也指涉整個城市的人工智能維生體系,這是所有情報的主要海洋,他們開始認為,總督已經跟生化機器融為一體,已經無法以人類的標準去看,簡直是活著的神。他知道世上所有事情,所以他是否知道他旗下的某一個 David 選擇違反本能、靜悄悄地自我毀滅,本來完美的數學算式出現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有一晚她睡不著,到客廳去坐著,父親也在那裡,她坐下,這次她主動開口:「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他說:「sure。」
她說:「現在我有點明白你說的,你是倖存者的意思。」他喝茶,暫未回答。
「我發現一個人,他似乎無條件愛我,那種愛是令人恐懼的、陌生的,而現在這段關係已經死了,而我卻似乎生存了下來。」
父親說:「妳想跟他復合嗎?」Alice 願意父親了解自己比較顯淺的那個版本。
「但這不可能,那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我不知如何解釋。」
父親問:「那妳還愛他嗎?」
現在已經完全感受不到,因為她的晶片已經暗中被更新過吧?現在 David 是一個令她情緒上討厭的存在,但她記得另一個 David,那個由人類創造的物種,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人類身上。
她不置可否:「我收到他的心意,應該這樣說吧?」
她不打算說對方「自殺」了。
黑夜還很漫長,還有很久才會破曉。父親點頭:「是個怎樣的人?」她想了一下,結論道:「他是個會自己拿主意的人。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有主見。」那這個人很好啊,父親說。
完
17.9.2021 盧斯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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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人就是要一直不斷的挑戰自己,上回的乾煎鯖魚已經成就達成,
這次我要向上挑戰我目前的魔王-紅燒魚!
真的必須說處理魚真的太難了!!!
各種氣味及觸感的展現,光是前置備料就花了我兩小時(早已被客訴)
開始下廚之後,更深刻的體會
每次都咻咻咻半小時就煮好四菜一湯的阿母,謝謝您!您真的太偉大了!!!
對了這次我有邀請一些鄰居來當試(敢)吃(死)員(隊)哦!
畢竟好東西要和好朋友分享嘛~
影片一定要看到最後,這些試吃員的心得實在是讓我痛哭流涕😭
直接LUber eat熱騰騰的送餐
還有誰想報名試吃,歡迎留言!!
工作人員名單:
製作人:Lulu黃路梓茵
導演:Lulu黃路梓茵
攝影:Lulu黃路梓茵
燈光:Lulu黃路梓茵
收音:Lulu黃路梓茵
美術/道具/陳設:Lulu黃路梓茵
梳化:Lulu黃路梓茵
後製:老姑婆影像工作室
監製:遠端PD學妹
▌Lulu炸廚房
▸跟蝦搏鬥:https://youtu.be/s3CRB07OHD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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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發現躺在醫院病房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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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瞬間跌落谷底
自卑默默烙進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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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脫陰影步步爬起
不代表沒有會理你
愛我如己的都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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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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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身擁抱卻發現雙腿已沒了力氣
活到現在人生頓時失去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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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NG
重來一遍 想重來一遍
不會讓這悲劇重演
不會還在原地兜圈
新的一頁 全新的一頁
試圖讓自己做 出改變
改寫人生的新章節
Leo
生活安逸規律卻忘了怎麼笑
每到夜深人靜只想埋進枕頭叫
每天起床吃飯復健然後睡個覺
躺在床上發呆看著我那沒知覺的腳
希望他能再次跑起就跟以前一樣好
你說這種生活輕鬆我無奈的笑
用錢來換雙腳就問你是要還是不要
問我甚麼時候會好我真的不知道
當年不小心出意外
醒來世界變得奇怪
對外面充滿著期待
又怕受無形的傷害
不再是那樣的厲害
會不會被社會淘汰
抬頭看下雨的窗外
人生已成為了黑白
但我知道不能讓愛我的人哭太慘
我也知道生活不能帶著太多的遺憾
回到了學校之後還是非常不習慣
每天夜裡出門買醉生活過的很糜爛
或許這樣活著很多人都會看不慣
怎麼生活這麼亂人生沒有這麼難
但你到底懂甚麼人生就只剩一半
我不是受傷而已,我他媽半身癱瘓
歲月人生還在繼續
於是我才如夢初醒
又不是到達了地獄
我才不會被他監禁
過去的我已經逝去
我的夢想還在前進
我的一生就像戲劇
記得永遠保持初心
Credits:
製作人Producer:深白色Arys Chien
演唱人 Vocalist:Chairman椅人Leo / Zing/ TD
詞 Lyrics :Chairman椅人Leo / Zing / TD
曲 Composition:Chairman椅人Leo /Zing / TD
編曲 Arrangement:Eric Godlow Beats
錄音 Recording : 深白色@無限延伸錄音室
混音 Mixing:深白色 @ 小白魚錄音室
母帶後期處理 Mastering:深白色 @ 小白魚錄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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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場地:俘虜音樂工作室 錄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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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前在本頻道掀起了一場肛拭子之戰,我是一定要特別花時間討論的啊,根據紐約時報的報導,【上海復旦大學傳染病專家盧洪洲告訴官方小報《環球時報》,鼻拭子或咽拭子可能會造成「不適反應」,致使樣本不合格。他承認,糞便取樣可以代替肛拭子,以防止類似的不適。但其他專家——包括一些中國專家——對採集肛門樣本的必要性提出了質疑。《環球時報》援引另一位專家楊占秋的話說,鼻咽拭子仍然是最有效的,因為病毒是通過呼吸道感染的。香港大學公共衛生教授本傑明·考林(Benjamin Cowling)在接受採訪時表示,即使有人的肛門分泌物檢測呈陽性,但呼吸系統分泌物不是陽性,他或她的傳染性可能不會很大。】結果搞了半天我竟然在這個議題上跟胡錫進一樣立場【倒】,原因很簡單,肛拭子檢測絕對不是無可替代的檢測法,有鼻拭子、喉拭子,這些方法都比較快比較有效率,張開嘴巴採檢、戳鼻孔採檢難道會比脫褲子要來得久嗎?就算說是DELTA病毒株可以只在喉部存在比較多,那麼喉拭子也可以處理,甚至你堅持一定要看清楚消化道,那麼糞便樣本檢測也是可以,為何一定堅持肛拭子這種侵入性的檢測?更不要提反對肛拭子就是不科學這種說法了,哪有科學一定是要堅持侵入性檢測的?有人堅持肛溫比較準,那麼大家早上上班不量額溫,通通量肛溫是要怎麼運作?光排隊要排多久?
快篩方法從鼻、喉採集,進步到吐口水就可以檢測,就是一個科學的進步,在方便性和非侵入性上讓人們比較願意檢測。輝瑞的總裁Albert Bourla在受訪時就講過,如果不是因為研發時間太趕,應該要一劑就能夠達成免疫效果才符合科學和人類的需要。但就是因為研發時間不夠,才必須要暫時妥協。
德國之聲今年為了這個採訪了研究排洩物核酸檢測新冠病毒功效的專家——紐約蒙特菲奧醫學中心(Montefiore Medical Center)的微生物學家溫迪‧塞姆薩克(Wendy Szymczak)。【德國之聲:如果你要檢測一大批人,有什麼理由會讓你選擇肛拭子檢測,而不是我們所熟悉的方式?
塞姆薩克:我不認為可以只作肛拭子檢測。我想問題在於,既作鼻咽拭子,又作肛拭子檢測是否有意義?是為了要檢出那些上呼吸道已測不出病毒的漏網之魚嗎?這一點上,我不知道。這意味著大量的額外工作,需要大量的額外資源,對旅客來說造成很大的不便和不適。我們不知道這是否有必要。我們不清楚,如果(感染者)僅在糞便中排出病毒意味著什麼,他們是否會對其他人構成感染風險。】
科技始終來自於人性,要喜歡上肛拭子的人性太強烈了,我沒那麼強烈。好啦,花了這麼多時間檢討肛拭子的科學意義,我也真認真。
好了,那麼我們要花點時間討論林昶佐了。環南市場一役之後兵敗如山倒的昶佐今天又業力引爆了。如果他真的很兢兢業業地做事,不會落到這個下場,問題就是在於他作秀的比例遠遠高過做事的比例。今天的爆點是在於228國家紀念館首任館長、228受難家屬廖繼斌3日說,根據ETTODAY的報導:【這位自詡為228正義使者的歌手,在第6屆2年任期、15次的董事會中,「竟然只出席了第6次董事會,其他14次全部請假缺席!沒錯,就只出席了1次,翹班了14次!」這樣的出席率,不要說公家機關,就是發生在民間團體,也一定遭到同儕的冷眼與排斥。「林昶佐從今以後別再提228三個字好嗎?」廖繼斌痛批,「你每提一次,我們遺族心中就多淌血一次!」】
林昶佐荒謬的事情本來就不只這一樁,他以前就是特赦組織的台灣成員,但是在2016年內湖女童遭殘殺事件時,根據三立新聞2016年的報導:【台北內湖女童案震驚社會,廢死議題又再度引發討論,先前大力提倡廢死的時代力量立委林昶佐,昨(28)日受訪時絕口不提廢死,挨轟「烏龍繞桌」。時代力量今(29)早召開記者會,他對此再度回應,表示第一時間去辯論死刑存廢,會模糊了焦點,應該先照顧被害家屬的傷痛,而不是一味聚焦在支持或廢除死刑。】看看這甚麼屁話,遇到逆風時,昶佐就會先轉移焦點,說他甚麼立場不是重點,遇到有好處的時候挺身而出列在履歷上也絕無問題,這就是林昶佐啊,我跟他很熟啊!【笑】
根據聯合報七月四號的報導指出:【知情人士指出,政府要求原廠製造、直送,而且提供台積電、永齡的一千萬劑疫苗,標籤不會有「復必泰」,是應客製化要求重做,德國原廠必須啟動生產線另外供貨,由於德國原廠對疫苗的生產、抽樣、冷鏈、品管等程序要求嚴格,有一定的標準流程,何時第一批能完成到貨,只能說盡一切努力在完成合約簽署後能盡快將疫苗送抵國內。】 照這篇報導的說法,我國政府最堅持的就是標籤?這他媽的甚麼屁話,今天台灣死亡人數已經達到六百八十八人,結果是因為台灣才訂了特別生產線來生產,這個話不知道要說服誰?還有人對路透社放話透露消息,一時傳的天翻地覆,政府英明神武,好像都已經民調回升了。
然後還有三方同時放話給路透社的台北記者,其中一段更特別,【Another source said the German government, which has said it was trying to help Taiwan obtain the BioNTech vaccines, had been trying to speed up the talks.
"The German government doesn't want to leave the impression that they didn't sell vaccines to Taiwan due to the Chinese pressure, so it has been pushing the company to speed up its talks with Taiwan," the source said, referring to BioNTech.
The German Foreign Ministry declined to immediately comment.】啊這不就外交部自吹自擂的口吻,說德國政府有讓BNT加速跟台灣的談判。如果這是外交運作,可以為了搶功拿出來講嗎?如果不是為了搶功,以後德國政府是不是會被指責說只幫台灣不幫世界其他國家嗎?更別提這個放話獲得的德國外交部回應是,不予回應。更重要的是,德國駐台代表德國在台協會處長王子陶(Thomas Prinz)博士六月三號就說過了【我們注意到近來關於疫苗取得的爭議。請相信,德國政府,特別是聯邦經濟部部長Altmaier本人,對於台灣與BioNTech間持續的溝通協調,盡了好一番努力。然而,契約簽訂與否與條件,並非在政府的掌控下,而是取決於契約雙方。倘若契約雙方能夠達成共識,聯邦政府自然樂見其成。】這跟台灣放話德國政府介入談判差別是不是很大?
結果咧,郭台銘今天早上自己發布聲明特別強調,【路透引述知情人士報導指出,鴻海創辦人郭台銘、台積電與BNT代理商上海復星簽署購買疫苗的初步協議。郭台銘4日回應,轉載國際媒體無法證實的消息來源,可能妨害台灣取得疫苗的時程,呼籲勿臆測BNT疫苗採購進度,要大家別上當了!】到底是誰案子不確定的時候就想要收割,看看林昶佐,不會覺得這種動作很像是綠營農耕隊的作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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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很嘴碎的文章,請大家見諒...
在版上/衣魚 發現之前文章的建議是控濕、整潔..等
但這些對我家都無效OTZ
住進現在的家差不多快一年
除了最近剛修繕外牆漏水導致的壁癌之外
整體沒太大的問題
除了必須與衣魚家族同居(冬天除外)
因為在搬進來之前,我30年來從沒看過這種生物
一開始還覺得應該沒差吧~反正無害(整個很樂天)
頂多看到就衛生紙包一包捏死算了
But,歹幾往往嗯洗憨人想得價甘單~
我家的衣魚越來越多 多到只能用誇張來形容
我常常覺得自己好像鬼打牆,怎麼走到哪都會看到...
ex:
早上睡醒,眼睛一張開一定可以在臥室的其中一面牆上看到衣魚
進浴室刷洗或晚上洗澡,也會浴室牆上看到衣魚
就連日照充足通風良好的客廳也會有,牆上地上都會看到
有次坐在沙發看電視,遙控器一放下來就看到一隻在沙發上爬(當下立刻崩潰)
我每天就是不停的抽衛生紙、抓衣魚、揉進垃圾桶
有時候運氣好,一天只有兩三隻
有時候偶然發現他們其中某個巢穴,一天捕獲十幾隻都有過
(有一次要換家裡某處插座的外蓋,結果舊的插座外蓋一拿起來
衣魚家族好像葡萄串一樣,一串六七隻的串在一起,那個插座內部竟藏了三串衣魚葡萄)
(當下再度立刻崩潰)
喔還有一次~
我記得是過年大掃除
我把主臥那張靠著牆的床拉開
想要掃裡面的灰塵
結果發現一整排掛在牆上的衣魚
就好像廚房在吊鍋碗瓢盆的那種長型掛鉤一樣
現在是在列隊歡迎我嗎〒△〒
那個當下已經不再有崩潰的感覺了,我只覺得好無力.....
為了這個該死又礙眼的小東西
除了找除蟲公司跟水煙之外,能試的我都試過了
完全無效(我家衣魚可能跟鋼鐵人一樣威,會越來越厲害之類的)
整潔應該不是問題點
我每週洗衣兩次、打掃兩次
衣魚感覺是從我入住之前就存在
(例如窗戶與牆壁間的裂縫,也是衣魚家族的巢穴之一)
最近又快到梅雨季了,接下來又是潮濕悶熱的夏天
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有人說用樟腦、驅蟲片等等
但用了之後我自己都被薰得頭暈,他們還是快樂得爬到我面前跟我say hi~
我覺得自己好像得了強迫症一樣
只要有待在家,就三不五時的不停查看沙發跟每張床鋪
我很怕某天睡醒,眼睛一張開就看到他們攻佔了我的枕頭 OTZ
如果找不到能解決的方法
我怕接下來幾個月災情一定更嚴重
想請問如果是隱身在未知角落的話,用水煙真的有用嗎?
(目前只發現兩個地方:臥室插座內、客廳鋁窗跟牆壁間空隙
都已經噴了殺蟲劑後,用矽利康填補了)
先前一直沒用水煙
主要原因是我發現好像我家衣魚只會出現在有人出沒的地方
像是我們很少去的儲藏室 就沒發現過衣魚
一段時間不睡主臥,改睡客臥~也是類似情況
(目前我只發現兩個地方:臥室插座內、客廳鋁窗跟牆壁間的空隙
都已經噴了殺蟲劑後,用矽利康填補了)
經濟不景氣 賺錢不容易
本來開開心心期待有自己的家 誰知道是一場噩夢=__=...
想請教有類似經驗的版友
有沒有除了搬家之外的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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