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書中的錯誤全都是譯者的錯?
從事翻譯工作二十多年,在翻譯上當然發生過錯誤。
對於翻譯上的錯誤,如果是自己譯錯,當然就承認、改正;如果是見仁見智,我會尊重對方的見解,但也希望對方能夠尊重我的詮釋。
譯者最不甘心的一種錯,就是原本自己譯對了,但書籍出版之後,發現竟然被改成錯的。
譯者在翻譯之前,會和出版社簽一份合約(「委託翻譯合約」或「翻譯著作轉讓同意書」),很多合約上都會寫明出版社「對中文譯稿之內容有改作、節錄、增刪、結構重組之權利」,也就是說譯者的譯稿交給出版社,出版社有改稿、增刪的權利,針對譯稿修改,並不需要徵求譯者的同意。
有些出版社收到譯稿後,會由編輯自行改稿,有些會再發外包修改譯稿,至於修改後的譯稿會不會回到譯者手上確認,答案是不一定。
目前我合作的出版社中,有的編輯會針對有疑慮的部分和我討論(大部分),有的會將修改過的稿子再給我看過一遍(我覺得用追蹤修訂的方式最好,因為可以清楚知道修改部分,否則即使是自己的譯稿,也很難記住整本書的內容是否和自己的譯稿完全相同),也有的交稿後除非有大問題,否則不會和譯者討論。
聽過有大牌譯者不允許出版社修改譯稿,也曾經有編輯在合作之前問我是否可以改我的稿。
通常被問到這個問題時,我都會回答說,如果是會影響到文意的修改,希望可以讓我參與確認,其他就尊重出版社的做法。
改稿是為了越改越好,我經常感謝我的編輯在改稿時注意到一些我忽略的細節,讓整部作品更完美。由於每個人對「好」的定義不同,所以有時候譯者和編輯也許會有不同的見解,如果改得更好,身為譯者(我)會很感激;如果覺得沒有改得比較好,甚至更差,但並沒有改錯,可能會皺一下眉頭,但問題也不是太大。問題在於如同譯者在翻譯時會犯錯(每個人都會犯錯),改稿的過程中也可能出錯。
我有沒有遇過原本譯對,卻被改錯的狀況?有,而且不少次。只不過我向來認為在製作一本翻譯書的時候,編輯和譯者(包括審稿者、校對等所有參與翻譯書製作的人)是一個團隊,所以如果讀者指出錯誤,即使並非我的錯,在面對讀者認為是譯者的錯時,我也會概括承受。因為老派人如我,覺得既然是團隊合作,不要讓交情還不錯的編輯一個人 扛壓力,有些事可以在團隊中解決,我不想為了證明不是自己的錯踩在隊友身上,而且將心比心,這種切割感覺很沒義氣啊(如果是關係很差的合作夥伴就沒差了XD)。
偶有例外,就是像不久之前一本有許多讀者喜愛的系列作品,有讀者認為書中有不恰當的文字。在確認自己的譯稿後,發現成品和原本的譯稿上的文字不同。於是向編輯回報,編輯主動要我趕快向讀者說明,那是編輯過程中造成的疏失(編輯是好人,怕讀者罵我,而且這位編輯地位高,不怕有壓力XD),所以當時發了文,但後來我感受到有人在留言文字中借題發揮的惡意,我不希望為了保護自己,讓別人傷害合作的團隊,幾乎很少刪文的我就把整篇文都刪除了。
我會概括承受,是因為這一條翻譯路,有無數編輯的協助才能走到今天。這並不代表我對這種事無感,其實心裡還是會惋惜、難過,只是認為大部分被改錯也是編輯的無心之過,誰不會犯錯呢?大家都能從中汲取教訓就好,當然也有因此發現彼此對翻譯理念相差太遠(就是編輯很不尊重譯者亂改結果還改錯)而不再合作的情況。
我完全不認為其他譯者遇到這種事也應該「概括承受」,而且也很理解有譯者想要釐清責任歸屬並非為了獨善其身,而是擔心不說清楚會影響到日後的接案。
也許以上的文字也許可以讓讀者瞭解,一本翻譯書如果譯得不錯,是整個團隊努力的結果;翻譯書上的錯誤,也有可能是其他環節導致的錯誤,不要急著斷定「人是譯者殺的」。
(也許有人說,是不是譯得太爛,才會被改稿?
那就來舉一個我遇到的例子。有一次譯一本關於少年觀護的書,一位少年觀護的專家在審稿時將譯稿上的「辯護人」改成了「律師」,但我認為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雖然大部分都是由律師擔任辯護人,但辯護人並不一定是律師,既然作者分別用了「辯護人」和「律師」這兩個不同的概念,譯文當然也要區分。
幸好譯稿在出版之前回到了我手上,我堅持要改回來,編輯原本不想改,我說如果不改回來,譯者欄請不要用我的名字,結果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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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facebook.com/linshoher/posts/312085305792696
以下文章有雷,請斟酌閱讀。
-
去年,2015年6月我的小說〈Daymoon Kitchen〉改編為電影劇本大綱,交由島嶼視覺公司
參加2015年釜山國際電影節的創投項目(APM),但並未入選獲得名次。
沒想到今年我在朋友的推薦下,偶然看了韓劇〈又是吳海英〉,發現這部今年4月開拍、5
月播出的韓劇,在人物設定與情節設定上,都與我去年參加釜山APM的劇本大綱有許多相
似的地方。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這震驚的感覺,原本打算坐下來好好看一部韓劇,卻在看了幾分鐘之後
,發現這好像是我在電腦前寫過的故事。我耐心看完這部戲,一集一集比對,從第一集男
主角啟動預知能力、女主角逃婚開始,接著出現越來越多雷同的橋段。
譬如人物設定,〈Daymoon Kitchen〉的女1擁有預知能力,〈又是吳海英〉則是男1擁有
預知能力,另外看見未來的方式有很多種,偏偏〈又是吳海英〉看見未來的方式也和我〈
Daymoon Kitchen〉採用的flash back手法一模一樣。我安排女1在美食雜誌社上班,韓劇
女1則在餐飲集團上班;兩齣戲的女1都有位個性強勢且曾至法國研修的女上司,也都有對
擅長做料理的爸媽。
另外在場景設定,我寫的男1擁有一個設備先進的廚房,韓劇則是男1的前未婚妻(女2)
擁有一個設備先進的廚房;我讓女1逃婚後離職躲了起來(韓劇則是女2),不讓男1找到
她,並前往歐洲旅遊;最後兩齣戲的高潮都安排男女主角在橋上相會。
在比對〈Daymoon Kitchen〉與韓劇〈又是吳海英〉之後,總共找出包括:預知能力、逃
婚、美食行業、男1車禍、廁所壞掉、經歷綁架後過夜、最終在橋上相會等三十個相似的
設定(詳見底下的對照表)。
這一切會是巧合嗎?
為了釐清這件事,我請在韓國的師長即知名翻譯家金泰成教授幫忙,代為詢問tvN電視台
,7/13得到〈又是吳海英〉製作人(李相熹)的回應:
=====
〈又是吳海英〉是2014年開始計劃2015年初劇本完成。
您所提到的〈Daymoon Kitchen〉是未曾看過的作品。
若對相關事項有其他詢問,先請確認明確的事實後再聯絡。
李相熹 敬上
=====
李相熹先生聲稱該劇2014年開始計劃,2015年初劇本完成,意在強調〈又是吳海英〉創作
的時間點在我2015年6月投稿釜山國際電影節之前。
但這只是劇組單方面的說法,實際情況究竟為何,外人並不知曉,也不代表之後他們的劇
本沒有參考我的作品。何況〈又是吳海英〉直到2016年4月才開拍,5月2日首播。今年4月
才開拍的連續劇,真的在去年初就完成劇本了?
而且2015年初完成的劇本就是日後拍攝的那份劇本?都沒更動?實際上電視台的劇本是隨
時在改動的,途中有好的創意,都可能加進來。〈又是吳海英〉劇組並未拿出明確的證據
,比如製作其間Email往來所夾帶的劇本中,2014年開始計畫時已具有哪些故事設定?又
2015年初完成的那份劇本是什麼樣的內容?因此,tvN的回覆仍舊無法排除他們參考了我
作品的可能。
同時我也致信向釜山國際電影節的主辦單位詢問,請他們瞭解創投項目(APM)的參賽作
品是否有可能外流?在7/25獲得釜山影展回覆:
=====
致函林秀赫先生
您好。
我是負責總括釜山影展APM的(KIM Ji Seok)首先道歉,
因確認關於您所傳送的電郵相關內容與情況而無法即刻回信,即請見諒。
1、我們確認該計畫〈Daymoon Kitchen〉曾經在2015年APM應招接收,沒有被選為正式計
畫30篇之一。關於您所提及的申請書內容流失,我們進行了內部調查。結果,我們確認了
沒有任何流失或類似事情。
2、APM選定委員會是只以釜山影展組織委員會內部人士四名組成,申請人所提出的資料
是除了如上的選定委員會及APM負責人1名以外,甚至內部的其他員工也嚴禁共有。去年
您所交出的〈Daymoon Kitchen〉與相關資料只為審查閱覽檢討而已,沒有任何外洩。
3、關於〈又是吳海英〉與〈Daymoon Kitchen〉之間的類似事項,因為我們與〈又是吳
海英〉的原作者及電視劇製作公司毫無相關,我們無法確認。
4、但是,關於您所提及的問題,倘若以後您需要確認「應招2015APM計畫的事實」,我
們可以發給證明書。若您需要,隨時都可以洽詢我們。
我們APM承續19屆的傳統作為創作人投資與共同製作的一個有益平台,並致力保護所有參
加人士的權益。
關於有關事項還有疑問,隨時都歡迎聯絡。
謝謝。
釜山國際影展首席策劃
(KIM Ji Seok)敬上
=====
主辦單位表示,參加釜山APM的劇本大綱沒有外流的疑慮,劇本大綱只在四位委員以及1位
APM負責人手上,其他工作人員嚴禁共有。這幾點答覆,顯然以保護影展的聲譽為主,並
未就我的權益給予認真的調查。如同tvN的回應,沒有提及任何實質的證據。他們唯一為
參賽者做的,就是確定我有報名參加。
釜山國際電影節否認作品是從他們處外流,也是預料中事,畢竟這對影展是很大的污點,
參賽的電影劇本不僅沒有得獎,還可能會被韓劇抄襲。
對於釜山影展的回覆,我有幾點質疑:
1.釜山國際電影節是否有要求創投項目的評審與工作人員,簽署不得外流、剽竊參賽者作
品此類具法律效益的保密文件?
2.參加創投項目的參賽作品,所經歷的審查流程為何?並未公布。
3.這四名由內部人士所組成的委員是誰?釜山APM網頁上並未公布評審委員名單,然而許
多國際影展的創投項目不僅公布評審委員名單,評審委員更會對入圍的創投作品公開給予
建議。
4.所有創投的參賽作品只經由這四名委員審查?沒有初審委員嗎?據新聞公布,2015年有
上百部電影提案報名該創投計劃。那麼,即是由這4名委員負責從上百部作品中篩選出最
後的30部入圍,並決定最終獎項嗎?還是這4名委員僅負責在30部中選出最終獎項,先前
上百部作品的篩選是交由其他評審或工作人員處理?
5.未入圍前三十名的參賽作品稿件,最後流向何方?
經過以上的交涉和申訴,不管是韓國tvN電視台、釜山國際電影節,都是站在保護自身的
立場發言,卻留下了更多疑問。〈Daymoon Kitchen〉與〈又是吳海英〉,兩部作品之間
存在的眾多巧合,依舊沒有解決。
一部戲劇作品的完成,是許多人花費時間和心血所換來的,已播出的〈又是吳海英〉與正
在籌備的〈Daymoon Kitchen〉皆是如此。然而個人的行為,卻可能使一個認真的團隊蒙
上污點,抹煞了眾人的努力。
如果〈Daymoon Kitchen〉真的遭到〈又是吳海英〉剽竊,我相信剽竊僅止於個人的行為
,大部分〈又是吳海英〉的劇組人員都蒙在鼓裡,努力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為這齣戲盡
心盡力。甚至那位剽竊者也未必是編劇、導演等核心人物,只要是某個曾看過〈Daymoon
Kitchen〉的人向劇組提出建議,導演、編劇就可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套用了〈
Daymoon Kitchen〉的一些設定。
剽竊就是這樣一個如此容易,建立在隱瞞與利益之上的惡意的侵犯,擅自佔用別人的創作
成果,讓人誤以為作品中的創意來自於他,以最輕巧的方式,從中獲得利益及名聲。這種
智慧產權上的偷竊行為,所有被隱瞞的人,包括原作者、劇組、演員、電視台、國際影展
、版權購買者、觀眾、消費者等,全部都是受害者。
當我們正開心地觀賞一部韓劇,但劇中的創意卻可能來自臺灣,來自世界各地,甚至剽竊
自觀眾本身,而這些都是一般消費大眾所不知道的被隱瞞的真相。假使一齣受歡迎的韓劇
,打著韓國流行創意產業的招牌,內容卻是從國外抄襲來的,這樣只是傷害了觀眾對韓國
戲劇作品的信任,獲利的僅有這位剽竊者。
原本我希望韓國方面也能一起追究這件事的真相,可惜事與願違。
兩個多月來,以我的韓文程度委實無法應付這樣的跨國疑似侵權案件。多虧金泰成教授教
授和其他韓國朋友的幫忙,給予我建議,幫助我瞭解韓國國情,主動代為交涉以及翻譯文
件。我由衷感激他們的協助,相較於目前尚未被揭發的剽竊者,你個人的行為是多麼令人
蒙羞。
當作品被抄襲,對每位原創作者來說都是很大的傷害。之所以撰寫長文,就是為了將這件
事的來龍去脈說明清楚,基於維護我個人的著作權,提出合理的質疑。
至今我仍有太多的疑問,也會持續向著作權相關單位提出申請,期待能得到一個公正客觀
的結果。在被動等待調查結果的同時,韓劇〈又是吳海英〉持續在海外播出,釜山國際電
影節又開始新一年度的影展活動。
我希望大家能夠協助轉發,讓更多人知道這項消息,給予韓國tvN電視台、釜山國際電影
節壓力,確保每位影展參賽者的公平權益,以免遭受到和我一樣的情況。
請給華文創作者一份尊重。
希望每天觀賞的戲劇都是具有原創性並對觀眾誠實的戲劇。
請大家盡一份心,共同維護一個優質的演藝生態、創作環境。
=====
【林秀赫〈Daymoon Kitchen〉與韓劇〈又是吳海英〉相似劇情比對】
1)
林秀赫:女1擁有看見未來的能力,看見未來的方式為眼前突然閃過短暫的Flash back畫
面
吳海英:男1擁有看見未來的能力,看見未來的方式為眼前突然閃過短暫的Flash back畫
面【第1集】
2)
林秀赫:女1開始有預知能力的那陣子,遇見了男1
吳海英:男1開始有預知能力的那陣子,遇見了女1【第1集】
3)
林秀赫:女1第一次利用預知能力救人,就是拉住男1,解救男1避開車禍
吳海英:男1第一次利用預知能力救人,就是拉住好友,解救好友避開被掉落招牌砸到的
車子【第1集】
4)
林秀赫:女1初次見到男1就覺得這名陌生人很熟悉(原來曾用預知能力救了他)
吳海英:男1初次在預知畫面見到女1就覺得「明明是個陌生女人,但就像是很久之前就認
識了似的」【第1集】
5)
林秀赫:女1在美食雜誌社工作
吳海英:女1在餐飲公司工作
6)
林秀赫:女1有一位精明幹練的女上司,讓女1感到壓力,也比女1更早認識/喜歡男主角
吳海英:女1有一位精明幹練的女上司是男1姊姊,讓女1感到壓力;另一位美麗的女上司
是女2,為男1前女友,還愛著男1,兩位女上司都比女1先認識男1
7)
林秀赫:女上司曾到巴黎的藍帶廚藝學院進修
吳海英:女上司為餐飲公司理事,曾到巴黎研修【第8集】
8)
林秀赫:女1在男1家過夜,男1睡主臥室,女1睡在客房。
吳海英:女1搬進男1家,男1住在大房間,女1住在相連的隔壁小房間。
9)
林秀赫:女1爸媽在百貨公司的美食街開一家韓式料理店
吳海英:女1的爸媽很會做菜,被同事問「爸媽是開飯館的嗎?」【第7集】,且女1喜歡
吃韓式料理,在餐飲公司也堅持開發韓式料理【第8集】
10)
林秀赫:男1家布置了一個設備先進且乾淨明亮的廚房
吳海英:女2家布置了一個設備先進且乾淨明亮的廚房【第4集】【第13集】
11)
林秀赫:女1逃婚,拋棄了男2
吳海英:男2逃婚,拋棄了女1;女2逃婚,拋棄了男1
12)
林秀赫:女1逃婚後離職並躲起來,完全不讓男1找到她,最後去了歐洲
吳海英:女2逃婚後離職並躲起來,完全不讓男1找到她,同樣去了歐洲【第2集】【第4集
】
13)
林秀赫:女1逃婚後一個人前往早已預定的歐洲蜜月旅行
吳海英:女1被逃婚後一個人前往早已跟未婚夫預定的咖啡店【第3集】
14)
林秀赫:男1每次見面都為女1做菜,是位型男主廚,並博得女1好評。
吳海英:男1告訴女1他很會做菜,特別為女1做了一餐,並博得女1好評。【第15集】
15)
林秀赫:男1喜歡和女1吃飯,和她用餐非常地自在。
吳海英:男2曾說討厭女1吃飯的樣子,男1則稱讚女1吃飯很好看【第4集】
16)
林秀赫:男1觀察女1喜歡吃什麼,按女1飲食的喜好做菜
吳海英:女1媽媽觀察男1喜歡吃什麼,於是按男1的飲食喜好做菜【第18集】
17)
林秀赫:女1對男1告白失敗後,重新回到未婚夫男2懷抱
吳海英:女1對男1告白失敗後,重新回到前未婚夫男2懷抱【第9集】
18)
林秀赫:女1預知男1車禍,並設法救了男1
吳海英:男1預知自己車禍,並設法讓自己避開車禍
19)
林秀赫:女1預知男1受傷倒在地上的畫面(因被歹徒襲擊)
吳海英:男1一直預知自己受傷倒在地上的畫面(因車禍)
20)
林秀赫:女1預知男1被歹徒弄昏倒地而前去解圍,感情因此加溫
吳海英:男1預知女1被歹徒尾隨,而前去解圍,感情因此加溫【第3集】
21)
林秀赫:男1遭詐騙集團盯上,女1解圍逮捕了詐騙集團
吳海英:男2遭男1陷害,被誤以為是詐騙嫌犯遭扣押入獄
22)
林秀赫:女1預知男1將被假扮成水電工的歹徒帶走,女1報警幫男1解圍,當晚兩人躺在男
1家床上擁抱過夜
吳海英:男1為了和女1見面,找公司部下假扮警察帶走女1,當晚兩人躺在大麥田中擁抱
過夜,女方同事報警,兩人才被警方找到【第14集】
23)
林秀赫:女1不確定自己腦中閃過的畫面是預知未來,還是自己愛上男1的想像
吳海英:男1不確定自己腦中閃過的畫面是否真的預知未來,卻在逐一驗證後愛上女1
24)
林秀赫:男1差點被進來家裡的維修工人傷害,多虧有女1解圍,但女1仍擔心有人會進到
男1家對男1不利,於是說要留在男1家過夜
吳海英:女1差點被進到家裡的炸醬麵外賣侵犯,多虧有男1解圍,但男1仍擔心有人會進
到女1家對女1不利,於是說自己會住下來 【第3集】
25)
林秀赫:歹徒刻意事先破壞浴室水管,讓男1找人來修理浴室
吳海英:男1姊姊使得馬桶阻塞,男1弟弟找未來姊夫修理馬桶【第18集】
26)
林秀赫:男2去男1的專用廚房(工作室)找男1談判
吳海英:男2去男1的音效公司(工作室)找男1談判【第13集】
27)
林秀赫:以橋上相見作為故事結尾的高潮
吳海英:以橋上相見作為故事結尾的高潮【第17集】
28)
林秀赫:女1前往婚紗店,迎來的卻是難過的事情(男2擅自為女1決定婚紗)
吳海英:女1前往求婚的咖啡店,迎來的卻是難過的事情(男2的朋友開車差點撞死男1)
【第18集】
29)
林秀赫:男1車禍時,女1拉住她的手避開車子,男1雖受傷了但沒有死
吳海英:男1車禍後,女1趕來握住男1的手給予心靈上的力量,男1雖受傷了但沒有死【第
18集】
30)
林秀赫:男1過去差點在晚上出車禍,平時男1喜歡看向窗外的藍色天空,劇末與女1在橋
上重逢,大霧突然散去,出現藍色的天空
吳海英:男1劇末被車撞到在地,原本他預知自己在晚上出車禍,卻變成白天,換成藍色
的天空【第18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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