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蹈覆徹
#白色恐怖 並沒有成為過去,衹是 #變成綠色恐怖 而已。
#黨國思想 也沒有消失,衹是 #國民黨變成民進黨,#中華民國 變成 #這個國家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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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並沒有成為過去
陳真 2019.10. 15.
維根斯坦說,一個人如果無法理解隱喻 (metaphor),那麼,他首先將會有一種學科難以學習,那就是歷史。
在我看來,歷史跟繪畫有著某種相似性,首先,它都是對於一種無法重現的時空之「再現」企圖;換個方式說,當你談到歷史,你只能隱而喻之,而無法讓時光倒流。
不過,我不是要講這層面,而只是要講一種十分粗淺的意思,意即:並不是所有的繪畫全是素描;「真實」(reality) 可以有無數種再現方式;「抽象」畫一樣能「傳神」。面對一個「抽象」畫家,你可以有一百萬種批評方式,卻沒法批評他畫的東西尺寸不夠「寫實」,畢竟我可以把一個人物像的眼睛畫得比屁股還大,難道不可以?我甚至可以把人體畫成一堆乍看毫無意義的線條不是嗎?
講這些只是想免於腦殘們的無聊口水,別無深意。
進入正題。簡單說:有這麼一種理解過去的方式是錯的,那就是以為過去已經成為過去,而我們「已經」活在幸福之中。事實上,倘若現在是幸福的,那麼,過去肯定也一樣幸福,甚至「更」幸福。同理,倘若過去是壓迫而不自由的,那麼,現在肯定也一樣壓迫而不自由,甚至「更加」壓迫而不自由。
如果你一定要很「寫實」才會開心,那麼,不妨說我只是要談六、七、八零年代的台灣。但事實上,這樣一種背景設定很無謂。我倒覺得,我所講的,人類任何年代都適用,某種隱喻方式其實是相通的。
曾舉一例,很經典。三十幾年前,仍是戒嚴時期,忘了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場合,只記得有個高醫學妹可能是「英烈千秋」、「筧橋英烈傳」等愛國電影看太多了,居然很感慨地對我說 (她當時還不知道我是野心陰謀份子),她「好嚮往林覺民那個年代哦,好浪漫,好有理想,為了革命,只好跟自己最愛的人告別」;說著說著,就哽咽了,接著杏臉含春自言自語道:「好羨慕那樣的革命年代,可惜現在是民主時代,一切都好平凡。」
我聽了最後這一段告白,感覺很無言,無語問蒼天。
那時的我,朝不保夕,宛如亡命之徒。走在校園,更是人見人厭。有幾年的時間,全高醫只有一個朋友,是位韓國僑生,是當時極少數還把我當人看的高醫同學。
各位明白我的意思吧?所謂白色恐怖,只是極極極...少數人感覺恐怖,而一般人是沒有任何恐怖感的。不但沒有,而且過得特別幸福美滿。特別是學生或年輕人,更是幸福到爆;每天就是舞會、泡馬子 (這年頭叫把妹)、烤肉郊遊打電動看漫畫。university 翻成中文就是「由你玩四年」的意思。
當時的大學生,幾乎全是國民黨的附隨組織「救國團」之友,寒暑假個個忙著參加其所謂「自強活動」。那是大學生們交往談戀愛、培養甜蜜感情的基本生活常態。
白色恐怖真的很恐怖,做為一個異議份子,身處其中,你幾乎無法想像會有黎明到來的一刻,就猶如我很難想像哪一天我可以毫無顧忌地在這島上懸掛五星旗,並且大聲地說我以身為中國人為榮;因為祖國對人類文明發展與世界和平做出了史無前例最大的貢獻。我若不以此為榮,政治還有何種榮耀可言?
白色恐怖真的很恐怖。但是,一般人哪來恐怖感?真是活見鬼了,根本沒這回事。一般人沒有恐怖感,只有對「野心陰謀份子」充滿強烈的厭惡感;只要對黨國稍有不敬,隨便一個路人都能馬上「為國除害」,對你行使暴力或辱罵,就像打擊一隻過街老鼠那樣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解嚴前後,我在黨外雜誌工作兩三年。有一天,跟著雜誌社裏頭一個開貨車的阿伯出去載書。我搭他的便車去辦其它事。後來會合時,見他臉上全是乾漬血跡,半個頭包紮。問他怎麼了?他說去發傳單,被路人圍毆,連一邊的耳朵都差點被整個打落地上。
再舉一例,應該大約是1988年,江蓋世發起台獨環島行軍,我也有參加。每一段路程參加者往往小貓兩三隻,屈指可數,人數非常少,就跟巴勒網的活動差不多。在這場活動中,我運氣好,參加的幾個路段都沒挨過揍,但我隱約記得,江蓋世曾經幾次遭路人圍毆,打完倒地後,還被踹入水溝中,無人伸出援手。
其實,那不是台獨行軍,我們所高舉的布條上只是寫著「我有主張台灣獨立的自由」,僅僅只是主張一種言論自由,但依舊完全不見容於一般人。至少長達半個世紀的時間,99.999%的台灣人主張兩岸統一,視台獨如蛇蠍撒旦那般邪惡與變態,而且,台獨恰恰就是被宣傳為「共匪同路人」的同義詞。很弔詭吧?!政治語彙就是這樣,缺乏實質內涵,只要你掌權,想怎麼建構就能怎麼建構。
我不確定有關江蓋世挨揍之這段記憶的細節是否精確,不過,黨外人士動轍挨揍,基本上就是常態。剛上大學時,甚至曾經有愛國人士十幾人,讀了我的文章很不爽,竟然組隊來高醫說要給我好看。還好我大部份時間都翹課,兩次都沒被堵到。但是,平常時候,在校園內,學長學弟甚至同班同學對我出言恫嚇與羞辱,乃至威脅施暴,基本上也是一種常態。
當年,電影放映前要先唱國歌,全體觀眾必須起立致敬。我不願意起立,經常會有觀眾從四面八方拿瓜子、花生或瓶瓶罐罐砸過來,或是對你叫罵、恐嚇。所謂白色恐怖,不就是這樣嗎?國家整你之外,人民更是你日常生活的直接威脅來源。
為什麼一般人 (特別是年輕人與學生) 這麼痛恨黨外?因為他們相信,黨外破壞了他們的美好幸福生活,破壞了民主自由。所謂白色恐怖不就是這樣嗎?一般人哪來恐怖感?別騙鬼了!那根本不是事實;不但不是事實,而且是事實的相反,腦殘才會相信。那是時下民進黨所散播的一種對於過往歷史基本情境的扭曲與虛構,目的是要說:
「你看,過去好恐怖~額~,全都是萬惡國民黨的恐怖罪孽。還好有偉大的本黨推翻了萬惡的國民黨!如今大家才享有由本黨所賜的民主自由與幸福美滿的生活。」
可是,把威權時代也好,白色恐怖也罷,描繪成什麼大家在萬惡的國民黨政權的壓迫下膽戰心驚地過活,大家偷偷摸摸地一心就是要追求什麼民主自由,根本就是鬼扯蛋,活見鬼了。那是相信時下這套什麼民主自由鬼話的腦殘人士才會有的荒唐認知,實在非常離譜,騙小孩也不該這樣的騙法,太可笑了。如果歷史真的是什麼「人民膽戰心驚地飽受恐怖壓迫」這樣一種圖像,國民黨豈有可能每次選舉都是全面壓倒性的勝利?
我文章開頭提到的那位嚮往辛亥革命時代之「浪漫」的學妹,恰恰就是戒嚴時期一般人的基本心態,覺得自己好幸福好自由好美滿~哦~,幸福美滿到有點太無聊太平淡了。
當然,我指的比較不是四、五零年代那種人人自危的動亂時期,而是指六、七、八零年代。不過,如前所說,在這個意義下,做這樣一種歷史分期其實很無謂。不信,你去問問上一代人,看他們活在比方說血腥殘暴的日本殖民時期,是日子過得很恐怖,還是過得還不錯?答案應該是還不錯;即便日本鬼子泯滅人性,屠鄉滅村,婦孺皆殺,在台灣殺害至少四十幾萬人,是一百個蔣家那麼恐怖,但是,絕大部份人其實並不存在恐怖感。
黨外時,面對生活四周人們的質疑,最常被問到的一句話就是:「國民黨政府那麼好、那麼民主,大家的生活這麼幸福、這麼自由,為什麼你們 (黨外) 卻還要亂?為什麼你還要求解除戒嚴?傷害這個社會對你 (們) 有什麼好處?」
所謂白色恐怖或威權時期,不就是這樣嗎?大多數人民的生活常態其實是幸福美滿的,至少不是什麼大家都過得充滿恐懼感或是每個人都嚮往著什麼民主自由,根本沒這回事。
比方說,戒嚴時期當然也有民調。每一次民調,都是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民意支持戒嚴,認為那是捍衛民主自由的法寶,保障我們安和樂利的繁榮,防止「陰謀份子」(即共匪同路人)藉著民主自由來傷害民主自由。
過去國民黨不就是這樣嗎?現在民進黨不也是這樣嗎?如果你想了解戒嚴時期或威權時期的基本氛圍,那麼,此時此刻的台灣就是了;差別只是在於比較不容易坐牢,至於其他方面幾乎一模一樣,只是當權者旗子顏色變了,黨國名稱變了,其它都一樣。
不信,你去公眾場合說你是中國人試試,或是寫幾篇兩岸統一的文章試試,或是在公司或學校裏頭公開稱讚祖國試試,或是去街頭發傳單主張兩岸統一試試,或是在校園成立主張兩岸統一的社團試試,看你的前途、工作與人身安全與人際關係會有什麼樣的遭遇與變化,看看人們會不會對你惡言相向或另眼相看,看看人們會不會把你當成怪物看待。
把過去說得很恐怖,把現在說得民主自由幸福美滿,那就是鬼扯蛋。如果你對過去的理解如此幼稚,那意味著你對現在的理解一定也很幼稚,你一定是個十分乖巧的順民,或是個綠油油的腦殘,整天講些什麼民主自由的蠢話。
蔣家時期,幾乎所有大學生所有年輕人,不也是每天滿口民主自由,並且以此來傷害、攻擊與醜化黨外人士,說我們是破壞民主自由的害群之馬,說我們是中共的同路人。不就是這樣嗎?所謂過去與現在,不就一模一樣嗎?
每次聽到那種把過去說得很恐怖、把現在說得民主自由幸福美滿的論調,我就覺得很無言,很想撞牆。根據本草綱目的記載,腦殘真的是很難治療,很可能無藥可醫。
你看,如前所說,日本人統治台灣,幹了多少大屠殺事件,數都數不清;屠鄉滅村,婦孺老幼統統不放過,屠殺了四十幾萬人,豈止是一百個蔣家、一百個228事件的規模?但是,綠營當道,如此的血腥殘暴歷史居然描繪得美侖美奐,美好得不得了,台灣人簡直應該跪下來感謝日本人才行,千方百計就是要台灣人必須感謝日本人的「恩澤」。
可是,一講起國民黨,就是講成像地獄、魔鬼那般可怕,把過去講得好像人人被壓迫得痛苦不堪,敢怒不敢言,然後由偉大的民主先賢先烈勇敢帶頭反抗,推翻萬惡的國民黨;在偉大的民進黨帶領下,帶給大家民主自由幸福美滿的生活,然後叫大家要珍惜哦,不可遺忘歷史哦,不可以讓萬惡的國民黨復辟哦,更不可以讓全世界最恐怖的人類共同敵人共產黨有滲透機會哦,要小心共匪的同路人就躲在你我的四周哦。
如此荒唐的認知,如果這不是鬼扯蛋,什麼是鬼扯蛋?如果這不是洗腦,什麼是洗腦?如果歷史是這麼一回事,我們還需要小說嗎?
過去與現在,不就是這樣嗎?各種台詞與作法以及人們的基本生活樣態與心態,完全一模一樣。特別是年輕人與學生,過去如果和現在有什麼不一樣,那就是現在的年輕人與學生,似乎比過去更腦殘。為什麼呢?因為媒體與教材及各種資訊,控制得更加細膩入骨。
過去是依靠「隔絕事實」來洗腦,不讓你接觸,現在則是讓你根本不在乎事實。為什麼事實不再起作用?因為主流統治者在你腦海中成功植入一種幾乎是被視為先驗的 (transcendental)、從而也根本無可懷疑的「世界圖像」或者說「基礎架構」,就像我們在「一加一等於二」等等「基礎架構」上來理解一切知識一樣。
各種知識都可以被檢討被檢驗,但是,基礎架構或基本世界圖像卻無須檢驗,因為它們是一切是非對錯的判準。大家懂我的意思吧?就像尺可以測量一切東西的尺寸,但是尺本身卻無可質疑。這就是洗腦最厲害之處。
更荒唐卑劣的是,不但虛構過去,扭曲現在,而且加害者居然變成拯救者。關於這部份,請參見「卡韓政變 (178):民進黨簡史」。
簡單說,「過去」那個所謂萬惡的國民黨,跟「現在」這個偉大的民進黨,不是至少有八成以上的基因重組與重疊嗎?領導階層甚至根本就是同一批人!只是換面旗子而已;昔日之加害者,居然搖身一變,成為民主自由的拯救者。
同樣這批人,「過去」也是以民主自由的拯救者形象出現。「現在」的他們,居然反過來指控同樣也是由他們呼風喚雨的「過去」。至於指控的台詞與對白,「過去」與「現在」居然還是一模一樣。
我的表達能力總是讓我感到很挫折,始終表達不出我想表達的。難以言喻的(ineffable) 說不上來,至於「可說」的部份,也只能盡力用粗淺的大白話說到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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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 2019.10.16 20:30 | #)
卡韓政變 (188):過去並沒有成為過去 (後記)
陳真 2019.10. 16.
後記:
寫政治方面的東西,最大的痛苦有二,一是寫來滿紙污穢。二是明明白白根本無須多說之事,你卻必須像傻瓜一樣,不斷說:「你看你看,是這樣哦,是那樣哦。」很痛苦吧?全是廢話不是嗎?就如同面對一團大便和一朵花,而你卻只能不斷重覆說上一百萬遍:
「你看你看,是大便,好臭哦對不對?有沒有聞到?好臭哦。看到沒有?真的好髒好臭對不對?你看不見嗎?眼睛被大便糊到嗎?沒聞到臭味?啥咪?很香?你看不懂這是一團大便嗎?啥咪?你覺得很好吃?你每天都好想吃?這是你最熱愛的美食?」
另一方面則是:「你看你看,好美的花,看到沒有?好香好漂亮對不對?啥咪?你覺得很髒?害你想吐?應該全部消滅?」
我不是在寫三百年前或三千年前的事,而只不過是在寫短則數月、長則不過幾十年的事,卻常感覺我好像彭祖仍活世上,講述千百年前不為人知的往事一般,很無奈。
每天去外面吃早餐,總是會看到那些喪心病狂無恥齷齪的骯髒報紙--蘋果日報及自由時報,每天就是造謠抹黑,仇中反華,醜化異己。
今天 (2019年10月16日)自由人渣報寫著:「基層民意強烈要求」民進黨政府必須儘速通過「中共代理人法」,以「保障台灣的民主自由與人權」。
這些政治人渣,一方面妖魔化過去,說蔣家如何抓共匪,多麼恐怖,多麼傷害民主自由與人權,一方面用無恥謊言把自己包裝成民主自由與人權的拯救者、捍衛者;另一方面,卻又使用與當年蔣家完完全全沒兩樣的手法與政治語言,整天塑造「匪諜就在你身邊」的獵巫氛圍。
比方說,人渣政客蘇貞昌昨天表示:
「中國無所不用其極,利用台灣的開放、民主來滲透及破壞民主。現在既然知道中國滲透台灣很嚴重,怎麼可以允許中國在台灣有代理人呢?任何行為只要違反自由民主,或是幫中國講話,都要想辦法擋住。有法律的部分就要好好執行,不夠的部分也要看怎麼做會更好。」
很無恥不是嗎?這些行為,不就是他們口口聲聲所妖魔化的恐怖「過去」?完全一模一樣不是嗎?連「幫中國講話」也不行。誰敢不仇中不反華,誰敢說一句大陸的好話或是報導一句大陸正面的事,誰敢去參加任何具有一絲大陸官方色彩的活動,就是「叛國」,就是「危害國家安全」,就是「為匪宣傳」的「中共同路人」。
這樣一些事,難道不是如此明明白白的卑鄙齷齪?難道還要我做更多說明,然後你才能懂、才能看見?
同樣是今天的新聞。一樣是綠油油的民視新聞,標題寫個「扯」字!還加上驚嘆號!扯,就是荒唐離譜的意思。什麼事有多扯?原來是大陸的學校與台灣的學校常有交流活動,互有師生參訪。
比方說有個由天津大學舉辦的「海峽兩岸青年學生領導力論壇」。今年,台大學生會拒絕推派代表,但台大校方仍打算讓其他學生參加。因此,綠媒說「好扯」!可是,這事扯在哪?兩岸學界交流有何問題?你不參加,別人難道就不能參加?
但是,綠油油的台大學生會卻「出面控訴」!控訴說,這些兩岸交流會議常有類似「兩岸一家親」或「年輕人如何促進經濟和文化發展與繁榮,以共創中華民族復興」的言論,說這就是「思想洗腦與統戰」,台大校方怎麼可以讓學生參加這種「統戰」活動 ?
很蠢不是嗎?蔣家年代的大學生不就幾乎全部都是這樣嗎?
報紙還說,抗議的學生指出,「中國是極權主義社會,甚至連藍的或統派的學生,都可能在大陸被抓、被消失。」因此,指控「台大校方這樣的舉動實在相當不負責任。」
這就是假新聞不是嗎?所謂「反送中」也是搞這一套假新聞,說什麼只要一進入香港或大陸,只要批評中共,隨時就會有一堆人「被抓」、「被失蹤」、「被消失」。謊話連篇,非常可恥。
一位「親綠學者」叫吳叡人,甚至還說,「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國的目的就是要滲透台灣民主。台大是最高學府,卻毫無危機意識,儼然國安隱憂。」
很扯吧!連這麼荒唐的蠢話也說得出口。可是,這類鳥話,不就是所謂過去之威權及白色恐怖年代的基本辭彙嗎?過去年代有一群「親藍學者」,也是這樣,動不動就會跳出來說共匪思想入侵、國家安全有危險或是中共同路人就在你身邊等等等。過去所有一切荒唐事,如今卻完全借屍還魂。而且,一樣是打著「捍衛民主自由」、「保衛國家安全」及「保障人民安居樂業」的口號。
上個星期,有一位大陸遊客在台大學生活動中心,把所謂聲援香港的什麼連儂牆上的貼紙撕下。結果這位陸客居然馬上被警方逮捕,而且限制出境,刑法伺候。台大學生會並準備以毀損罪提告。
很扯吧!有這麼嚴重嗎?今天如果撕下的是反民進黨的標語,肯定會被視為理所當然,甚至捧為英雄。
更荒唐的是台大學生會對此發表的聲明,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這一切不就都是蔣家年代的往事一一重現嗎?
台大學生會的聲明是這麼寫的。希望你看了也會覺得荒唐,要不然我實在不知道如何說明這麼明明白白的可笑與腦殘。聲明的標題是:【學生會堅決提告,以法治抵抗蠻橫侵略】。很荒唐吧。
聲明的內文則寫說:
「撕毀連儂牆海報和紙張的行為,...不僅僅是隨機、偶發、情緒性的個人行為,中國及其代理人在臺灣土地上對自由民主象徵物的破壞,已經是中國對台統戰在前線的延伸、對民主制度的系統性攻擊:透過無視法治的暴力,脅迫個人表達意見的自由,企圖使反對中國霸權者因恐懼而噤聲。在台大,學生會絕不會默許、放縱挑戰台灣民主與法治精神的蠻橫行徑。
連儂牆是由台大學生會借用並與校內學生一同展設,以聲援香港人抵抗中國與其在港代理者暴政的運動,並表達台灣抵抗中國併吞、捍衛民主自由與台灣主體性的決心。...對於該中國遊客破壞連儂牆的行為,學生會堅決提告並且不會撤告或和解,以台灣法治抵抗對民主自由的侵害。
台大學生會也在此呼籲,撕一貼百,請同學們繼續前往連儂牆留言,透過行動,表達對中國霸權的抵抗與對香港人民的支持。電影《返校》中政權的恐怖在台灣史上不只是過去式,也是對未來的永恆警惕:在自由之前,我們必須記得,自由有多麼得來不易。
香港人正在前線以肉身記憶,而在台灣的我們,能給香港的最大支持,就是持續關注中國對台灣的侵略行為、反對讓中國在台協力者掌權,透過一整座島嶼的自由,告訴港人、告訴世界,面對霸權,我們抵抗,並成功捍衛了自由的生活。」
這樣一些蠢到爆的傻話,我真不知道還能怎麼說才能讓各位真心覺得離譜。
今天,美國通過了《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日後將「依法制裁」並「展開清算」所有破壞香港民主自由的「罪犯」,包括香港警察與官員,並可連坐論責其直系親屬,「以支持香港人民有權示威抗議,有權爭取民主、自由、自治與法治」。
美國眾議院議長佩洛西(Nancy Pelosi)說,「美國如果不為中國的人權發聲,那麼,我們在世界其他地方,就會失去代表人權發聲的道德權威。」
很離譜吧!更離譜的是,該齷齪法案的推手之一,美國眾議院議員史密斯(Christopher Smith)的一番無恥謊言與睜眼瞎話。他說,「中共擅長粉碎屍體,打碎骨頭,以酷刑折磨持不同政見的民眾,並在集中營關押許多無辜民眾,犯下大規模的危害人類罪,卻沒有因此被究責與制裁。」
對此,我除了說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才能讓各位覺得離譜。事實上,同樣的話幾十年來我都已經寫過不知道幾千幾百遍了。
百般無奈之餘,過去十幾年我常有個想法:想要讓是非善惡獲得平反,想要讓公義獲得伸張,依靠的恐怕不僅僅是理,而是力,因為理已說盡,又能如何?當媒體與教育被牢牢掌控,你再有理也沒用;良善的一方總是被誣衊成邪惡,而撒旦卻被美化成天使,到最後,難道不是比比看誰的拳頭粗?
就如 Noam Chomsky所說,美國其實不斷提醒世人一件事,那就是,為了避免血腥侵略的恐怖悲劇,大家只好盡量想辦法在武力上壯大自己。今天,祖國之所以還能穩定發展,大家有飯吃,免於生靈塗炭,那是因為美國並沒有絕對把握可以輕鬆血洗中國,否則,今日的中國,老早重演日寇侵略屠殺上千萬人以及西方列強分割佔領的痛苦悲劇。
屈指可數相反詞 在 王政忠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老師,你會不會回來?】
要拍一部電影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特別是要有一個值得拍的故事,或者一個值得拍的人.
通常,除非是虛構的故事,否則,怎麼把真人真事的真人抽離?
我認為"老師,你會不會回來"這個故事值得被拍成電影,但我卻對於這個人值不值得,或者說,需不需要,強烈的惴惴不安.
所以我堅持,王老師這個人的前半生,特別是牽涉到原生家庭的部分,輕輕帶過,看過原著小說的人不要怪編劇,這是我的堅持,因為我的父母仍在,我希望將這個部分降到最低.
我真心希望這個關於教育人的故事被看見.
而不是只有這個人被看見.
我希望教育的成分大於這個人.
但我仍惴惴不安.
從洽談,簽約,腳本,開拍,我的惴惴不安始終如影隨形.
或許,這就是這部電影最終無法完全感動我自已的原因.
一般來說,電影的初剪不會讓外人看片,包括原著作者,因為沒有配樂沒有音效,但製片非常尊重我,讓我參與看初剪片,老實說,看完之後,我的惴惴不安更強烈了.
這個人的色彩是淡了,但這個故事怎麼也沒拍出我期待的感動?
更詭異的是,我唯一的感動,只出現在電影最後的幾分鐘.
那虛構,或者說改編的幾分鐘.
那份失落的感動,或許是因為害怕被教育圈批評吧!
教育圈都知道,不可能正式教師第一年就談調動,不可能學生成績好就會考績加分,不可能考上研究所就可以調動,我必須承認我事先沒有再三確認台詞,拍攝中也沒有一直盯場,所以這些對話都是在電影拍攝完成後,第一次剪片完,我受邀看片,才提出的疑惑.
跟製片通了很長的一通電話,排山倒海的訴說著我的不滿意,製片耐住性子,等我都說完了,才一一解釋.
最多的答案是:這不是紀錄片,是商業片.必須考量觀影對象不是只有老師,而是更大一群的社會大眾.
社會大眾不會明白教師介聘規則,不會了解教師積分來源,不會了解只有教育界才會了解的調動申請各種方式.
我稍稍妥協,但仍要了初剪的片子,我希望再仔細看一次,然後列出希望修改調整剪輯的段落.
我列了28點.
製片親自帶著初剪片子南下爽中陪著我看,一一解釋.
能夠刪去的,就刪去了.比如說:地震前,王老師不斷買零食糖果誘惑學生上課認真的畫面.
我並沒有想過這樣做,我也沒有錢這麼做,即便為了戲劇感,我都堅持不要.
比如說,王老師帶著水果去醫院探視地震受傷的學生,被學生吼罵離開.
我並沒有這樣,我的學生也沒有這樣,即便為了製造衝突,我都堅持不要.
比如說,地震後王老師改變教學,但是原始影片呈現的是更多更多上課提問,但全都是"課文填充"的提問,學生熱烈搶答的畫面.
我的提問並不是只停留在這種低階層次,我的改變教學也不是這樣,即便這樣的畫面比較熱鬧,我都堅持不要.
比如王老師纏著校長問調校,比如王老師計較著積分等等.
諸如此類,刪剪了不少.
能夠調整的,就透過配音、剪接、重拍等等方式調整.
也因為再一次仔細的看了片子,所以才發現我忽略了很多製片及編劇用心安排的對話,比如對於班長跟阿肥解釋點數的意義、同學集資幫大仔換鞋子並要求他用功念書還點數、王老師解釋跳蚤市場不是要誘惑學生等等等,這些都是我事先要求劇情呈現的重點,其實製片及導演也都做到了,但因為我在看初剪片時,太聚焦在我不能釋懷的點,卻完全忽視了劇組的努力,我立刻也向製片道歉.
當然,最遺憾的是我們全校師生一起入鏡,補拍國樂團獲得冠軍凱旋歸來的部分,沒有被我爭取成功放入正式電影畫面,而是以花絮呈現,我覺得非常遺憾跟抱歉.
這部分,是我最終沒有被說服的地方,我仍耿耿於懷.
這是以教育人的眼光來看.
那麼,以原著小說讀者的觀點來看呢?
2011年,我花了一個半月的時間完成了這本十一萬字的類自傳,幾乎是未經潤飾修改的原稿出版,那時的我,並沒有像現在一樣有一些知名度,這本書作為記錄自己人生的意義,大於對教育界發揮甚麼影響力.
因為是自傳,所以在這本書的前半段,聚焦在我的成長歷程,轉折點是因為地震,因為學生的呼喚而留下,後半段則是留下來之後,我跟我的夥伴努力了什麼.
這本書出乎意外的暢銷,第一刷7000本,兩天後就二刷.目前是三版28刷.
這意味著超過20萬人買了這本書.
這超過20萬人的感動絕大部分不僅是因為後半段著墨的我們在爽中的努力,更多的是因為前半段的我的成長、我的困頓、我的掙扎、、、,因此襯托出我的留下、我的選擇、我的信念、、、有多不容易.
這樣的感動,是因為這樣的對比.
我的意思是:即便不是王政忠這個人,任何一個這樣的對比,都令人感動.
但我希望淡化這個人,淡化這段生命歷程.
因為我的父母仍在.
準確的說:是父親仍在.
他是所有苦難的主因,不論我的,或是我的原生家庭的.
書,即便再暢銷仍是小眾,何況暢銷是意外,但電影,需要宣傳行銷,在原著已經如此暢銷時,我不願意這些苦難這個原因變成行銷.
這樣的堅持,讓閱讀原著小說的感動,在看電影的時候,失去了一大部分的支撐點.
也就是我說的,真人真事改編的電影,如果抽離了大部分的真人生命歷程,這個生命力十足的真事就失去了原本最動人的基底.
所以被原著小說感動的讀者,在這部電影中,需要更多的自我補足閱讀記憶,才能找到曾經的感動.
也所以不曾看過原著小說但被老讀者帶進去電影院的觀眾,應該會被不斷提醒強調:書不是只有這樣,書更令人感動.
我都明白,但,這是我的選擇.
而且,我堅持.
所以,我必須跟電影公司說抱歉,因為我的堅持,讓你們對於這部電影原本的期待無法完整,也因此委屈了你們犧牲更多原本可以主打的行銷賣點,讓這個原本在台灣就不大眾的故事題材,在宣傳上,更加舉步維艱.
你們盡了全力了,是我不好,很抱歉.
當然,也要跟原本對這部電影抱有高度期待的原著小說讀者說抱歉,讓你們的預期有落差,但我相信你們會接受我的堅持,電影裡消失的那些生命歷程,書裡文字有你們熟悉的答案,你們都知道的.
無論如何,都謝謝你們成全了我的堅持:讓教育被看見,而不是這個人被看見.
關於教育圈觀點,關於讀者觀點,這是我的回答.
關於觀眾觀點呢?
我的確被問了不少問題,但我只想公開回答下列這一個,其餘的問題,就請訊息我,如果我有時間,我就會回答你.
為什麼2011年底就簽了電影合約,卻遲遲拖到2016年開拍?
首先,就電影劇本編寫手法而言,必須是同一批學生在國中三年的變化,觀眾才會記得誰是誰,不可能找10批學生演員來演出書裡記錄的10年,而,要把這本書裡紀錄的我們在爽中10年的努力濃縮成3年,用110分鐘以內的影像呈現,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特別是,中間還有一年王老師要去當兵!連當兵快兩年都濃縮成一年退伍了,你看劇本有多難寫!當然,我前面提過的我的堅持,也讓劇本編寫的難度更高.
其次,我希望在爽中發展到一定水準時才拍攝上映,而不是透過電影為爽中宣傳招生.這一點,我們做的還不錯,電影在2017上映時,爽中的學校經營已經很不錯,許多因為看了電影親自跑到爽中來參觀的熱血觀眾,都會有"哇!學校經營的比電影裡拍攝的狀況還棒ㄟ!"的驚呼,這一點,讓爽中更加分.
最後,則是電影版權的轉手問題,2011年原本是楊登魁先生的公司跟我簽約,後來因為楊先生的意外過世,所以公司改組,版權由郭木盛先生重新取得.我得非常謝謝郭大哥的堅持,因為在楊先生過世,公司改組時,電影拍攝這件事我已經完全擱下,放棄簽約,是郭大哥一路堅持,多次到爽中拜訪溝通,最終才又重啟電影拍攝工作.
好的,要寫到最後了.
電影已經下檔了,二輪片也播過了,今天,有線電視台也播了,我的惴惴不安也可以放下了,所以我選擇在今天寫下我一直放在心裡,想跟大家說的事.
有多少人的生命故事能被拍成電影?
我真心由衷感激.
謝謝郭大哥,沒有你就沒有這部電影.
謝謝過去到現在的爽中夥伴,沒有你們就沒有這部電影的故事.
謝謝一路支持守護著爽中的鄉親父老們,沒有你們,我們就沒有存在的意義,其實,我特別要說的是電影裡那個廟的主委就是廖爺爺廖奶奶的化身,看過書的都知道,是他們老人家在爽中國樂團最困頓的時候支撐著我們,哪裡有主委主動到學校捐錢這麼簡單的事?沒有!只有他們四處奔波為我們牽線籌措資源,他們才是庇佑我們的那個力量.
謝謝是元介,雖然在我的堅持下,你失去了可以更戲劇化演出的著力點,但你的用功與認真,讓王老師仍然保有我希望傳達的形象.
謝謝劇中的學生演員,雖然921地震離你們很遠,但大多數是素人演員的你們,已經盡了全力詮釋了那個年代,我的那些孩子純真卻強韌無比的生命力,即便有影評人挑剔了你們圍繞著王老師問"老師,你會不會回來"的那些片段顯得僵硬,但我不忍苛責,你們沒有經歷過那些創痛,但你們的確盡力投入揣摩了.
謝謝真實生活中的爽中的學生,雖然這部電影始終沒有完全感動我,但,仍有幾個片段,會讓我淚流.
爽中重建落成,學生搬著桌椅,畫面空拍的時候.
學生擠在王老師辦公桌前背誦語文,王老師扒著便當的時候.
學生集資換球鞋的時候.
國樂團全國賽的時候.
是的,只有那些真實的你們與真實的我的生命歷程重疊的畫面,才會讓我感動不已.我唯一一次在映後出席說話淚崩,就是不小心看見那最後的5分鐘,雖然畫面呈現的是虛構的穿越時空虛實穿插,在我腦海裡,卻是我們一起走過的那20年,真真實實的辛酸甜美交錯的20年.
當然,你們一定也知道,創立國樂團參加比賽,並不會讓我可以申請調校,相反的,在我曾經挫折沮喪想要離開的時候,這反而成為我走不開的原因之一。
終於,最後的最後了.
有多少人的生命歷程沒有機會被拍成電影?
這也就是我答應簽約拍攝的原因.
看過書或者認識我的人,都應該可以感受到,我從未消費九二一,消費偏鄉,或者,消費如同我一般歲歲年年月月日日守著教室,守著學生的老師夥伴們,連起心動念都沒有.
我原本只是想記錄我自己的某一段與學生們,與校內夥伴們一起走過的人生歷程,後來感受到了這一段紀錄的文字的確鼓舞或慰藉了在台灣許多不知名的角落的老師們,他們如我們一般,落腳在某一塊土地,安定在某一個校園,然後播種深耕.
無論後來是否離開,那段曾經用心經營過的師生情感,始終真真切切雋刻在彼此生命中的某一段章節.
無論是長或短,始終是一段生命影響生命的歲月.
更後來,有更多老師以外的百工百業也從這一段我的生命歷程紀錄裡獲得力量,他們看見了自己雖然身處不同場域,但同樣在面對生命中許多無可違逆的困境時,跌倒了,掙扎著再站起來,拍掉身上的泥巴,然後,再拉了身邊的誰誰誰一把,一起站起來.
因為這樣的感動,所以有了這部電影.
我一直記得前年(2016)五月開拍記者會,偌大的現場只有屈指可數的媒體到場,一年過去,去年(2017)七月的第一支預告片意外在一個禮拜內吸引超過一百萬點閱率,八月的媒體試映會獲得一致好評,九月的上映記者會影音平面網路媒體塞爆會場以及未上映就吸引超過400場的包場。
我們真實感受到有這麼多人關注、喜歡及推薦這部雖然平實卻動人、小品卻溫暖、淡然卻勇敢、明知會落淚卻仍然淚流不止、來自教育卻觸動百工百業、描述一個老師卻投射千萬你我生命故事的電影。
謝謝所有走進戲院的朋友,謝謝你們願意從關注變成行動、從心動變成入座, 電影上映的那幾天,我在學校遇到兩個特地回鄉走走的中年人,他們都是中寮人,但離鄉工作許久,因為這部電影,他們回到久違的故鄉,他們的老家在921地震中倒了,沒有重建,他們離開了傷心的地方,但因為看了這部電影,終於再次回家。
我也記得在出席某場映後座談時,在樓梯間遇到一個坐著輪椅的婦女,他認出我來,拉着我的手,淚流滿面,她說他在地震時失去雙腿,辛苦的生活着,她從沒有放棄,但偶爾會沮喪,這部她看了三次的電影,讓他更有力量推着雙輪,繼續迎向人生。
中寮不一定是你的故鄉,也不是我的故鄉,我只是因緣際會落腳在這個異鄉,因為一場地震,讓我發現生命與工作的價值。我知道我也許不會再回故鄉,每個故鄉或許都是流浪的起點,但我知道我不會再離開這裡,這個異鄉,是我流浪的終點。
你不一定經歷過921地震,我也沒有在921時失去我的軀體的任何一部分,我只是在那一聲聲「老師,你會不會回來?」的呼喚裡,看見一顆顆需要修補的心,我知道失去的或許不會重來,但愛與希望會讓孩子看見未來,我知道我或許可以選擇為了成就自己的人生而轉身離開,但是,學生,讓我明白老師為什麼存在。
你也有自己的故鄉,或許這部電影,會讓你想起久違的那些人那些事;你也有自己的選擇,或許這部電影,會讓你更明白你為了什麼而存在。
這是我最後一次為這部電影說話,我其實不是很習慣這樣為自已說話,過去20年,一直到此刻,老師一直都在,沒有離開,這,才是我一直在說的話。
真的,我只是一直很認真很認真做著我這一生最愛的事.
就如同我在每一場演講最後,都會說的這幾句話:
我是2008年POWER教師全國首獎,2011年SUPER教師全國首獎,2014年師鐸獎全國獎,我是台灣唯一個三項全國首獎的老師.
但這本書,這部電影在告訴你,我還有一個最大的獎,一個無可取代的獎.
那個獎就是:我是個老師.
屈指可數相反詞 在 島內散步Walk in Taiwan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又夜市又文創,文創的本質究竟是什麼?】
近年文創一詞吵得沸沸揚揚,任何一家公司招牌,不論吃的、喝的、玩的都得要掛上邊,才趕上這一波鍍金的流行。然而文創一詞似乎又再現了當年葡式蛋塔的狀況,只在複寫紙寫上的文字,沒有本質,掛了文創一詞又能賺進幾兩銀子?
文創的概念來自於二十世紀末,英國政府統整具有經濟價值之文化事業,將富有文化與創意本質的文化產業化,繼而帶動相對應的經濟體。先不談論他國的成功案例,反觀國內文創一詞的說明:第十七項其他,將所有可能性都包了進去。一種說法是創意無限,往後誰知道會有什麼跨領域的結合,相反的,就是包山包海的自助餐,任何人都可以自稱為具有文化底蘊的公司。
然而文創的本質是什麼?著墨的人甚少,而單純累積文史資料的公司行號想必屈指可數。若我們從未正視這塊土地的文化本質,總只是盲目的追求文字裝飾,不但對人們的文化思維毫無進展的空間,而軟實力的培養也只能紙上談兵。由基層做起,先累積文化底蘊後再論戰,回歸探究與搜集這塊土地的文化本質,讓文化避免淪落為下一個掛名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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