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票歷史🇦🇹:威斯特伐利亞和約與主權國家時代]
國際關係Realism十分重視《Treaty of Westphalia》,這條結束歐洲三十年戰爭的和約,被演繹為確立現代主權國家概念的里程碑,由於哈斯堡王族管理的神聖羅馬帝國作為一個奇怪、鬆散「帝國」的封建制度大受衝擊,導致民族國家逐步興起,令和約開始保證各國不得干涉內政等原則,1648年之後,就是「威斯特伐利亞時代」(Westphalian Era)。這是描畫和約儀式的油畫,郵票則是德國於1998年發行,紀念條約簽訂350週年。
(Source of Card: Dominic S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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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日報《#風向》美中兩霸的國家經營競賽
陳世耀 2017年02月19日 06:00
美國總統川普。美聯社
川普把美國政治當企業經營嗎?不少人這樣看。其實,世界本有個最大的超級集團─中國。中共視「中國」是其擁有,9000萬黨員是股東,習近平是CEO,雖是國家,但所有資源、國營企業都變成社會主義政權的資產。現在,川普也像想把美國變成一家企業,他自比CEO,用經營企業理念改造美國,也改造世界,即使「美國」並不屬川普或共和黨所有。
這樣比喻,應該有幾分貼切。川普執政迄今表現像「瘋子」,顛覆許多傳統框架和價值。樂觀者預期,他用企業經營和市場理念,包括商場談判手法,應對內政和國際競爭,包括用不遵守「一中」向中國叫板,得到想要的東西。他想推翻美國所有對外協議,用成本和利益衡量所有集體貿易協定、北約和歐亞盟國關係。簡單說,政治本是「上層結構」,國家權力在企業和國民之上,但現在,川普要推翻上層政治,完全用經營川普集團那套規則,改變美國和世界,可能嗎?
有人認為,川普的國家概念,類似人類近400年前,主權國家(sovereignty state)還未形成的時代。那時國家是一個個競爭實體,各有自己利益、天敵和安全顧慮,要靠與其他國家戰爭、合作或接受保護實現自己利益。用現代人觀念看,那時的國家只是擁有共同利益的一群人或一個集團,國際法、國際架構都未出現,直到1648年西伐利亞主權會議(Westphalia Treaty),加上後來工業革命等影響,逐漸形成今天的主權國家。
川普的「另類政治」,忽視國際責任、普世價值和傳統,眼中似乎只有利益。這個利益明著標榜「讓美國再度偉大」,高舉民族主義大旗;暗裡是實現擁護川普選民的意願和利益。不是「全民總統」,遑論世界領袖。從他極力保護就業機會、驅逐非法移民、不信任(憎恨)穆斯林、厭惡讓美國貿易逆差的中國、倡言北約過時無用等;崇拜普亭專制,能把俄羅斯帶向復興,川普衡量政治的核心標準是「實利」,政策引起自由派人士和媒體撻伐、民主黨選民厭惡,川普都無所謂,只要近五成原本支持他的選民支持,他完全不在乎世界的想法。
這種「利己」思想,甚至超越憲法和法律,只要他認為目的正當。行政命令禁七穆斯林國家人民入境,干預參院同意權運作、惡語批評與他意見不同的聯邦法官,彷彿只有行政權最大,立法權、司法權都須依附總統,以致讓人感覺川普「獨裁」傾向濃厚,更像未上市家族企業的CEO專斷。這樣的美國違背200多年傳統,不能叫「新政治」,即使國家治理更有效率、更強大,卻潛藏「希特勒式強人」復辟的危險。
川普作為像要把美國轉化成一家超大型企業,過問空軍一號、F-35戰機成本等,是講求成本效率,或許有益美國拉近和中國專制治國的效率差距。中國可能將喪失過去30多年的「戰略機遇期」,步入處處受牽制、更坎坷的崛起過程。
如把「中國」看成一家公司,擁有的資產包括航空、鐵路、公路、航運、工業、礦產、電信、製造等,必然是人類有史以來規模最驚人的超大企業,資產可能以億兆美元計都算不清。中共一黨專政,向來視國家是打天下贏來的資產,老紅軍將領、開國元勳和「紅二代」談話都是「家天下」意識。如何管治14億人、這個國家的政治經濟,從來都是共產黨或中南海幾個人說了算,沒有權力制衡,像極私人企業。
因為專制權力集中、目標單一,效率奇高,即使貪腐浪費嚴重,但比諸美國權力制衡的民主無效率和浪費,中國能急起直追,迎頭快趕上美國,憑藉的正是「專制效益」,中共像超級帝國的CEO。如今中國「特長」遇到川普類似手法競爭,固然川普要專制阻礙更多,美國不太可能允許他專制,但中國失去優勢,使今後美中競爭和消長態勢改變。
「商人治國」讓人有美麗憧憬,但川普政策走偏鋒引發分裂和爭議,代表國家絕不同於企業,有更高的目標和價值。川普錯了,美國也在冒險,不能矯正,美國競爭力和世界領導地位,將加速被中國分享和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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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地面部隊正在用化學武器攻擊加沙巴人。是的,是化學武器。連在戰爭中都被認為殘忍冷血不人道的化學武器。回想奧巴馬曾經說過,如果敘利亞政府軍使用化學武器,就是過了「red line」,美國會出手懲罰。那麼,現在為何又資助用化武殺人的那一方?為何不「人道」地出兵?如果美國那麼正義,為何不將內塔尼亞胡拉去海牙,為所有反人類罪行付出代價?
重推舊文。這就是我對所謂「人道干預」永遠抱持懷疑態度的原因。
《國際視野﹕一無所有的生命——戰火之際說人權》
刊於明報星期日生活 E04 01.09.2013
(按:昨晚在沙漠裡看著滿天星塵,不禁想到不遠處敘利亞的人們,不知他們看著這一片銀河與星海,有甚麼感想?我們永遠都不能觸及那樣的,關乎生死與流離的苦痛。流星劃過,我還是許願世界和平,但願有日成真。)
【明報專訊】在土耳其東南部,敘利亞難民要是聚在一起的話,是可以輕易分辨出來的。阿拉伯人相對黝黑的膚色,孩子那張分不清是髒還是日曬不均勻的臉,流離生活的艱困在女人頭巾下的臉刻鑄的憔悴與苦澀,他們每每見人就急於掏出來說明身分的暗紅色敘利亞護照。現今世界上再沒有哪個族群,能如此徹底而完整地呈現阿甘本的裸命(bare life)概念。不管左翼右翼,沒有人能否認眾生皆有基本人權,有生存及獲得溫飽的權利;然而沒有了國家的羽翼保護,這些本應為先驗的權利,竟然蕩然無存。而這些裸命卻又無法脫離法律與社會的脈絡存在,於是成為了國界與國界之間,一條又一條一無所有的,被剝淨剝光的生命。
一場於大馬士革郊區的化學武器攻擊,終於將敘利亞曠日持久的內戰帶返國際頭條;雖然執筆之時,英國國會下議院已否決軍事介入敘利亞,但奧巴馬政府表示將自行懲罰阿薩德政府。美國的人道軍事干預現時當然因為伊拉克「不存在的WMD(Weapons of Mass Destruction)」而惡名昭著,然而上世紀末,克林頓政府聯同北約轟炸南盟,將科索沃的阿爾巴尼亞人從一場種族清洗中解救出來,並且得以脫離塞爾維亞獨立成國,卻是他任內最叫人稱頌的功績之一。親眼目睹過敘利亞難民的生活條件,或看過化武攻擊後屍橫遍野的新聞圖片後,似乎難否定外國介入的必要性。然而把洋蔥的皮剝開,思考所謂人道干預背後的哲學或法理支持,到底對二十一世紀的戰爭與和平極為重要。
幾乎沒有人能夠否定人權是具有原初性的,認為人類應有自然權利的哲學家隨手捻來,洛克(John Locke)和盧梭(Jean Jacques Rousseau)就是例子。然而主權的概念只不過能夠追溯至四百年前。十六世紀早期,馬丁路德推行宗教改革,銳意推翻羅馬天主教教廷,歐洲自始成為天主教徒與新教徒的戰場達三十年。戰爭結束的和約稱為《威斯特伐利亞和約》(The Peace Treaty of Westphalia),確立了國際社會以主權國家為單位的模式,隨神權衰落,世俗化的所謂民族國家由此興起。及後十八世紀,由狄德羅(Denis Diderot)和盧梭等領頭的百科全書學派出現,歐洲進入了啟蒙時期,對於國家體制開始批評,削弱了君權且逐漸肯定了個人和公民權利。今時今日,「外國勢力不得干預我國內政」與「必須尊重國家主權」等,已經成為了不少獨裁政權的慣用套語;然而追本溯源,主權本無神聖意義,只是歷史的偶然產物而已。
人道語言永遠攙雜政治利益
人道干預的議題,本來就是人權與主權概念的衝突。早前讀前聯合國秘書長安南自傳《Interventions: a life in war and peace》,他提及上任之初首個挑戰,就是處理北約未曾獲得安理會同意出兵參與科索沃戰事。其時從未有秘書長對未經安理會同意的「非法軍事行動」表示認同,然而安南掙扎良久,依然決定公開表示「there are times when the use of force is legitimate in the pursuit of peace」(當目的是追求和平的時候,使用武力有時可以是合法的)。美國的軍事介入的確解救了科索沃,然而同時打開了一道關不上的權力大門,加強了所謂美國例外論(American Exceptionalism)的合理性。美國在1999年聯同北約繞過安理會出兵,在2003年的伊拉克戰事照辦煮碗重做,然而當時出兵證據卻薄弱如紙,而且伊戰十年,美國至今仍未回復該國秩序。以人道干預為藉口合理化單邊軍事行動和對外侵略,似乎是許多反戰團體懷疑人道干預原則的原因。如果說對於人權的侵害有所謂程度之分,如奧巴馬為敘利亞設下化武的「red line」,那麼九十年代國際社會對盧旺達的大屠殺的長期冷漠,仍是難以說得過去。當時聯合國為了避免國際社會的壓力,遲遲不肯將胡圖族人對圖西族人的暴行定性為「種族清洗」。在現實世界,人道語言永遠攙雜了國家與地緣政治利益,而當中有不能否認的雙重標準與虛偽;然而想及當年的盧旺達大屠殺,當圖西族人面對種族清洗的無垠黑暗之時,國際社會難道還要在巨大的人道危機下等待安理會首肯,才得以履行道德責任?否定了人道干預的合法性,卻無法否定它的作用,大抵就是現代國際社會的一個大難題。
國際法學家亨金(Louis Henkin)在《權利的時代》裏說過﹕「在我們的時代,一個權利的時代,權利的觀念已實現了從社會到社會的超越,它不考慮國界,在一些有意義的方面破壞了國家的分離和獨立。人權已『國際化』並成為國際化和國際政治的一個主題。」然而如文首提及的難民困境,人權在哲理上或許是天賦的,但沒有了某種法律與權力的大傘保護,每個人或許都是一條裸命而已。人權至今仍只能在紙上超越國界,在如此一個不完美的,非烏托邦的世界,要是堅持人道干預動機的純粹,會否是過於迷信理想世界的左派,脫離了眼前的血腥與現實?
離家避難 就此流放兩年
在收容敘利亞難民的鄰國,隨便問一個難民,大概都能夠告訴你他們從老家逃出來的故事。我在土東庫爾德工人黨大本營城市Hakkari,聽從阿勒坡逃出來的男子用手示範炸彈如何從天上掉下來,分不清那支屬於政府軍,那支屬於反對派系。原本以為只是暫時離家避難,誰知就此流放兩年,每個角都起了褶的暗紅色護照成為國族身分的唯一佐證。不知他們知悉美軍將轟炸大馬士革,會作何感想?
文 陳婉容
編輯 劉逸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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